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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蘇雪媛下意識地開口。

蕭摯攜美同遊之類的新聞或者照片哪兒都不少,這哪裡像心有所屬的男人。

許姝曼輕歎了一口氣:“誰說風流浪子的心裡就不能住著一抹白月光呢?”

這文藝的強調深深戳中了蘇雪媛敏感脆弱的內心,她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麵色複雜,“是誰?”

許姝曼似笑非笑地看她,“你不是自詡對付男人的手段高超麼?他心裡是誰,你自己看不出來?”說完,不帶一絲留戀地轉身就走。

她算是想明白了,與其攤上這個豬隊友自找麻煩,還不如她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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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童之前還以為蕭摯是隨口一說。

結果沒幾天,蘇雪媛身邊還真多了個時時跟著她的助理。當然了,在她口中,是公司看重她,生怕她在劇組裡過得不好,所以特意多派了個人來照顧她。

阮童聽著她語氣中若有若無的炫耀,竭力繃住臉才沒有笑出來。

不過看著對方在看管下不在輕易往自己身邊靠,阮童還是在心底,默默地給蕭摯點了個讚。

這幾天她始終惦記著上回紀導跟她說過的問題,底下還讓阿英給她找了許多影視劇上的那些經典禍國殃民的妖妃角色,個個風姿妖嬈、風情入骨。

阮童悻悻地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默默安慰自己:沒關係,咱們不是走這個路線的,身材沒有那麼玲瓏有致也情有可原,畢竟季蕤前期還是個天真稚氣的小姑娘嘛……

所以,到底要怎麼樣才算是勾引人呢?

雖然撒嬌這套業務阮童已經很熟悉了,但紀導總說不行,她撒嬌起來雖然甜美可愛招人疼,可人皇帝又不缺女兒。

這天,她在和溫斯年視頻的時候,對方看出了她情緒上的不對勁,不動聲色地放緩了語氣,溫聲問道:“怎麼了?遇到什麼困難了麼?”

溫斯年在阮童心中儼然就是一位無所不能的小老師,但她也不好直說自己正苦惱著該怎麼勾引人好,就隻說自己的演戲上遇到了問題,然後把劇本的片段發給他,讓他給自己把把關。

溫斯年安靜地看著她演了一遍,眸光明淨溫和,唇角微揚,淡淡說道:“時間太晚了,你今晚先早點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至少在演戲上,溫斯年從來沒讓她失望過,所以阮童也沒多想,心頭的急躁被奇異地安撫了下來,乖乖說了“晚安”,跳到床上,滾了兩圈就默默抓著被子睡著了。

古裝戲相比現代戲,化妝和換衣服的時間要更久,所以演員候場的時間也很早,隨著天氣慢慢轉冷,阮童早上被叫醒的時候,外頭的天色都是蒙蒙亮的。

阿英給她披上了厚厚的外套,阮童迷迷糊糊地坐在椅子上任由造型姐姐給她弄發型,突然,從外頭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嘈雜聲。

阮童清醒了些,拽了拽阿英的手:“出什麼事了?”

這時候李和也過來了,遞給阮童一杯冒著熱氣的豆漿,“紀導說等會兒有人要過來探班。”

“咦?”阮童仰起頭,好奇地問,“誰呀?”

眾所周知,紀導是不喜歡劇組裡有閒雜人等在周圍晃悠的,之前董雲的丈夫就來探過班,似乎還帶了記者,大約是想向大眾維係一下美滿家庭的形象,結果沒待一會兒,就被紀導給趕走了,連帶著拍的照片也不敢用上。

誰讓當初簽合同的時候就說明不許在拍攝過程中向外透露有關劇組的任何事,董雲就是再生氣也沒辦法。

“不清楚,”李和笑了笑,“紀導要賣關子,大家都挺配合的。”

阮童聽了也沒放在心上,開玩笑地說,“上次能讓紀導破例的是蕭摯,這回來的人估計也來頭不小吧。”

就這麼耽擱沒一會兒的功夫,來探班的人似乎就已經到了,紀導收到消息率先迎了出去,後麵跟了一大串人,不是好奇心太重,就是想去湊湊熱鬨。

阮童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她今天的戲上,季蕤的打扮並不像之前的簡單,好歹是要做寵妃的人,這點台麵還是要有的。

阿英幫她拎著一邊的裙擺,阮童伸手摸了摸發髻上金鎖片似的流蘇,在心裡嘀咕,季蕤這會兒也才是常在的位份,能用得起這麼貴重的首飾麼。

她打開門,順手將垂落下來的墨發捋到肩後,下意識地抬眼看去,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卻又一雙特彆熟悉的眸光正朝著自己看過來,

她一愣,明媚淨澈的眼眸在驚訝中睜得圓溜溜的,“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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