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高家這三人犯的事情各不同,所以被關在了兩邊,尤其是高崇德。這也是怕他們到時候串口供,不好審理。
高夫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服,看到外麵有人過來了便一直在叫喚,說自己是冤枉的。
陳楓也不知道她到底哪裡來的力氣,一天天的吃也吃不飽、睡也睡不好,怎麼每回來了人都叫的這麼大聲?難道她不知道即便叫的再厲害也沒人搭理她嗎?
真是白白浪費力氣。
高夫人叫了半天也沒見有什麼人過來,因牢裡光線暗她也看不出來進來的人是顧準,所以叫了一會兒覺得嗓子啞了,便頹然的坐在地上,開始罵死了高修文了。
高修文煩不勝煩:“你能不能閉嘴?天天都是這些話,你不煩我都煩了!我何嘗知道那個王維穀不是個東西,我若是早知道的話,哪裡還有他的命在?”
顧準輕笑。
人蠢就是蠢,都已經被關在牢裡麵了還不消停,這種狠話也是他能說的?
顧準已經不在乎高修文如何了,他要對付的是高崇德。顧準直接走到高崇德麵前,高崇德一眼就看出了是他。
“你來做什麼?”高崇德端坐在牢中,雖然遭此大難,但他總覺得自己跟旁邊那些牢犯是不同的。
顧準輕輕地笑了一下:“我來看望高大人的下場。”
陳楓乖覺道:“你先在這裡說話,我出去呆著。”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不該聽的話陳楓一句也不想聽。
人走之後,高崇德閉上了眼睛,恨意彌漫上心頭,他怒視顧準:“還沒到最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直到如今,高崇德不想不通自己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境地。這一切都太過於巧合了,為什麼她兒子偏偏在這個時候作弊,為什麼那個王維穀突然反水,還有顧準,他為何偏偏那麼巧找到了那個賬本。
高崇德很難不懷疑這裡頭的事情都與顧準有關,可他也不願意相信顧準有這麼大的能耐。
顧準端詳著他落魄的樣子,心中快意:“高崇德啊高崇德,都說人在做,天在看,你怎麼就如此不長記性呢。你兒子做的那一件事就已經夠你喝一壺了,沒想到你這個當父親的反而更勝一籌。有了這賬本,你覺得你還能翻得了盤嗎?”
他蹲了下來,離高崇德很近:“當年你算計我爹娘的時候,可曾想過有這一天?我爹待你如親兄弟,可你呢?覬覦我娘,害死我爹,高崇德,午夜夢回的時候你就不怕有人找你索命嗎?”
“我沒有害死你爹!”
那個蠢貨分明是自己路上出了意外,跟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顧準一把扯住大牢地門框:“你敢說不是你害的他身敗名裂?!”
高崇德失了聲,確實是他算計那個蠢貨,趁著酒醉讓他欠下巨額賭債。隻是他也隻做了這麼一件事,且錯不在他,要怪就能隻能怪顧準他爹天生就是早死的命。
顧準冷笑,平複好了自己的心境,繼續道:“你如今犯下這事,就好好的在牢裡頭等死吧。不過你放心,你這個科舉作弊的兒子肯定是不會死的,不過往後如何?那可就說不定了。誘哄這蠢貨犯事兒,那不是小事一樁嗎,左右我不是已經做過一回了,不是嗎?”
高崇德呼吸加重了幾分。果然,果然是顧準設的局!
顧準又笑著道:“對了,還有一個高修明對吧,看你如此寶貝這個庶子,往後我可要好好照顧照顧他了。”
“顧準你敢!”高崇德暴跳如雷。
要說高崇德最看重的是誰?那必然就是高修明這個兒子了。
顧準被他取悅到了,拍了拍衣服站起身:“你倒是看我敢不敢?也不對,你應該是看不見了。方才忘了跟你說了,臨安府的監察司與秦王世子已至,明日開審。高大人,你且好自為之。”
作者有話要說:挖了一個新坑,這本結束了就開。還是男主言情文,雖然男主向容易撲街,但是就是想寫。文案放一下,點進作者專欄就可以看到,大家感興趣的話可以預收一波呀,謝謝啦。
文案還在審核,沒有放出來。
《穿到古代搞基建》文案:
蕭瑾回憶了自己苦逼的一生,討厭讀書卻被迫讀完了博士,討厭考證最後卻苦哈哈地拿到了十幾套工程類證書。然而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他剛畢業還沒來得慶祝,就因為車禍一命嗚呼,穿成重生文中與他同名的夏國太子!
就他所知:
三天後,夏國的老皇帝暴斃而亡,他這個太子臨危受命,登基稱帝。
一個月後,他的皇後私通外臣,企圖造反,順便給他下了□□。
兩個月後,齊國大軍壓境,直破城門,他這個剛當兩個月的新皇帝徹底淪為了階下囚,不久死於獄中。
蕭瑾:“……”這個爛攤子,不要也罷。
生逢亂世,逃都逃不掉。為保小命,蕭瑾不得不打起精神,重操舊業。
城牆改起來!公路修起來!海船造起來!高樓建起來!母豬養起來!糧食種起來!紡織機弄起來!
基建狂魔非他莫屬。
若乾年後——
原本不看好蕭瑾的大臣:臥槽,還能這樣?!
原本不看好蕭瑾的百姓:陛下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