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2 / 2)

溫頌看著逐漸遠離的靈石,心中很有些痛,但還是一一將戚穆的問題回答了。

待等人走遠了,溫頌才道:“道友,他們戴的的麵具都不是以歡情花為底色。

印宿腳步未停,“想到什麼了?”

“我們倆的麵具是不是有些特殊?”溫頌組織了一下措辭,道:“我感覺這裡的每一張麵具應該都有歸屬,就像道友與我的麵具,分彆屬於男子以及女子。”

“而這些不同的麵具,”溫頌指著那些圖案各異的麵具,“則會將修士的神識帶入不同的人身上,除卻男子和女子,隻剩下那些被獻祭的修士。”

“若是他們的神識附在了那些人身上,會不會有危險?”

他和印宿的神識附著的人最後都是活著的,所以兩人安然無恙,可那些獻祭的人卻是全都死了。

“方才怎麼不告訴戚穆?”

溫頌撓了撓臉,“我這也是猜測。”

印宿的眉目淡了淡,“你擔心他?”

“是有一些,”溫頌道:“當初他在九重塔中救了我許多次,心中總感覺欠了他一樣。”

印宿眸光凝在溫頌身上,“你欠我的更多。”

“可印道友是自己人,是可以拖累的,戚道友是外人啊!”

溫頌一句話劃分出了自己心中的小圈子。

印宿聽到自己被局限在了自己人裡麵,唇邊浮上一抹淺笑,“你心裡清楚這個界限就好。”

“嗯。”

兩人踏上石階,走上城樓。

溫頌指著中間的位置,“我在女子記憶中看到的是:祭台立在那裡,下麵是被獻祭的修士,在完成這個儀式之後,祭台被封在了城牆中。”

印宿聽完之後,眸中若有思量,他在一本禁陣上見過這樣的陰邪法門,以修士的骨肉、鮮血為引,設絕陰陣,以困殺陣中人。

這座無骨城中設下的陣法與絕陰陣相似,但又有不同。

此處城牆用數萬修士的骨肉砌成,鮮血浸透,怨氣結網,再加上詛咒的力量,威力絕不止於絕陰陣那麼簡單,幾個築基或者金丹期的修士如何也不可能敵的過。

溫頌走到他旁邊,“道友,我們要將城牆中的祭台啟出來嗎?”

“恐怕不行,”印宿的麵色是少有的凝重,“祭台一經啟出,怨氣衝天而破,屆時承受怨氣的人隻會是我們城內的幾個修士。”

修士的身體可以承受怨氣,但卻不能過多,數萬修士的怨氣在經過不知多少年後,隻會增不會減,他們的經脈根本承受不住。

溫頌揪著眉毛道:“那可怎麼辦?”

“我們先從這裡下去,”印宿暫時還沒想到解決的辦法。

“好哦。”

在回去的路上,溫頌皺著一張臉,模樣很是發愁。

“本來就醜,彆皺著臉。”

溫頌看著印宿舒容緩步的姿態,開口道:“道友不擔心嗎?”

“擔心無用,”印宿說話時眼中無波無瀾,沒有半分恐懼不安。

溫頌扯住印宿的衣袖,“可是我擔心,我害怕。”

“後悔了?”

“沒有,隻是人在死亡麵前,是很難從容的,道友不能因為我害怕就否定我對道友堅定的情誼,”溫頌並不覺得害怕有什麼羞恥,因此答的很是坦誠。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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