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了蘇魚後,韓爾覺得心情是格外的愉快,連做夢都是做得美夢,到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嘴角都是帶著笑。
穿上她的漂亮小裙子,腳上踏著小白鞋,朝著學校而去。
因為是全校活動,所以這次是集體搭乘大巴一起前往。
韓爾和她的表演小團隊一起行動,暫時拋棄了她的兩個小夥伴,一群白衣裙子的女生們的湊在一塊。
在大巴上,她們是嘰嘰喳喳就沒聽過嘴,要麼誇著同伴的漂亮裙子,要麼說著早知道該去把長發卷成個波浪,會更好看。
韓爾是聽得津津有味,因為誇獎的人當中就她被誇的最多。
大多都是誇她身上穿的裙子。
先不提是不是最好的,但覺得是價錢最高的。
車上熱熱鬨鬨,車下就是唉聲歎氣了,畢竟誰也想不到,下車的地方是山區,想要走到療養院還有一段距離,隻能靠步行上去。
一段路不長,但因為是泥巴路前兩天還下過雨,整段路都成了稀泥巴,等到了療養院後,她們的小白鞋全成了小黑鞋。
“學校故意整我們的吧?不是說這裡收費很貴嗎?怎麼可能是一截泥巴路。”
“你才反應過來啊,我早就知道學校要整我們了。”
“早知道我穿雨靴來了。”
“我應該帶雙鞋,這雙能直接扔了。”
個個都在抱怨,韓爾正蹲下用去礦泉水沾濕紙巾擦著鞋麵,雖然是擦不乾淨,但總比泥巴一直粘在上麵強。
“這時候就體現黑鞋的好了。”鬱宿跟著蹲在旁邊,遞過去一張乾淨的紙巾。
“閉嘴!”對這個幸災樂禍的男生,韓爾有些想扁人了。
鬱宿老實閉嘴,看著身邊在清理鞋子,又看了看離他近的臟鞋子,沒多想直接給她擦了起來。
韓爾的腳一抖,“你乾嘛呢?”
鬱宿直接開口:“給你擦鞋子啊。”
韓爾帶著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當好朋友還能做到這個程度?果然有朋友的感覺真好,還會幫她擦鞋子呢。
“韓爾好沒,我們要過去了。”成潔喊著。
“來了。”韓爾先回應一聲,再跟鬱宿打了聲招呼,就跑去白裙的隊伍中。
她們去的是療養院的主樓,都是一些爺爺奶奶的住所,已經早早的搭建好了一個小台子,就等著她們這些表演的在上麵載歌載舞。
韓爾唯一慶幸的是,來得人不止她們一個班級,跳個早操合唱一首歌後,就能單獨行動,由其他班級的去表演。
她們班排在第三個表演的班級,韓爾先是坐在下麵當著觀眾,瞧得是興致勃勃,等到了自己上場的時候,還真有些慌。
來得老人家其實不多,可被人盯著總覺得四支不協調,要知道她已經在上千人的麵前做獲獎感言的時候都沒這麼慌過。
唱唱跳跳表演的一塌糊塗,明明是天天都做的早操,私底下也排練過兩回,結果表演的時候,不是這個忘記動作就是那個做錯動作,糟糕透頂。再是合唱,韓爾完全不想承認,飆高音的時候自己居然唱破了音……
韓爾實在是沒臉繼續待著,決定去找撿垃圾的兩個小夥伴。
沒錯,她的兩個小夥伴抽到的活就是漫山遍野的撿垃圾,不過這個地方還真沒什麼垃圾需要清理。
來得時間雖然短,可她還是發現一點,難怪這個地方收費這麼貴,住進來的人還沒服務人員多,基本上一個人少得都有兩三個人照顧著,多得有十來個。
更彆說這邊壞境真的很不錯,一路走過來,就沒見到有不乾淨的地方。
“韓爾,你去哪裡?”
一人叫住韓爾,並邀請道:“我舅奶奶住在這裡的,你要不要去她房間坐下歇歇?她那個套房有隔間,我們能待在那歇歇看看電影。”
“去吧,我們叫了好幾個人一起。”另一人也開口邀請。
“不了,我去找江浩大和鬱宿。”韓爾擺手拒絕。
“我剛看到他們往那個方向走。”最先開口邀請的人指了個方向,他提醒著:“你找到人了就趕緊離開那,我舅奶奶說那個地方不好。”
韓爾順著望過去,依稀隻見到一個平屋的瓦房,看不出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有什麼不好啊?”有人一樣好奇。
“我哪裡知道,我又沒住這裡,反正聽聽就是唄。”
這群人跟韓爾打完招呼,就拿著薯片汽水躲屋子裡看電影去了。
韓爾繼續向前,走了一小段路程她沒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拐了個彎後她就看清了平屋,粗粗一看隻有一個印象,那就是特彆的清淨。
而且,在院子裡的敞門,都是用鏈子鎖住的,應該沒有住人吧?
這個想法剛剛有,就見平屋的房門被人打開,一個披頭散發,穿著白色長裙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
兩人站的遠遠,彼此互望了一眼,韓爾見那個阿姨勾唇對她笑了笑,也禮貌的回了一個笑。
那人又舉手揮了揮,韓爾覺得有些奇怪,左右看了看周邊確實沒有人,見那個阿姨一直揮著手不落下,便也伸手揮了揮當做禮貌。
結果,就是她的這個舉動,中年女人先是一怔,隨後向著她這邊快速奔來,速度看到韓爾還沒反應過來,如果不是欄杆門擋住,這人能直接撲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