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澤屋內,呂大嫂一邊替呂澤整理行裝,一邊對呂澤囑咐道:“你此次出去,也著人留意打聽小妹的消息,如今外頭戰亂不斷,她一個弱女子獨自在外太危險了。”
呂澤動容的抱了抱妻子,感慨的說道:“妻賢若此,夫複何求。”
呂大嫂笑著拍了拍夫君的後背,賢惠寬仁的說道:“我是長嫂,長嫂如母,關心底下的兄弟姊妹是我的本分。”
呂澤更覺感動,用力的抱了抱她,在她耳邊承諾道:“你在家好好的,你放心,我會平安回來的。”
借兵不是容易的事,如今反秦的都說自己是起義軍,卻不僅和秦軍打,也和彆的起義軍打,吸收兵力、擴展地盤、壯大自己,誰知道把兵借給了他人,自己會不會就被彆的勢力吞掉了。
所以此行雖是投靠請求,但也不能說沒有危險,隻是相對較小而已。
呂大嫂溫柔信賴的笑了笑,“我自是信你的。”
畢竟小妹早已有言,你會封王呢,若無功勳,即便有姻親關係,也是難以封王的。
呂釋之屋內,呂二嫂也在囑咐著夫君。
呂二嫂的囑咐比呂大嫂殷切急迫得多,她道:“一定要全力打聽小妹的消息,咱們祿兒還指著她救命呢!”
“你放心,我都記著呢。”呂釋之柔聲安撫著妻子。
不說兒子呂祿的性命問題,隻小妹之才於大事大有裨益,若有小妹在家,處處樣樣事半功倍,這樣的好處他如何舍得錯過。
呂家兩兄弟準備停當,跟著劉季出發了。
而下邳的張良此時也遇困境。
他雖然滿腹書香謀略,但於領兵之事還是有些勉強。
與周寧不同,他愁鬱半生,是真正的身體不好,手裡又僅有百餘人少年,故一番折騰,縱滿腔雄心熱血,也沒有掀起什麼大的浪花。
最後他決定加入某方勢力,而他最終選定的也是東海秦嘉。
於是,劉季和張良在路上相遇了。
好容貌在人際交往中是個很大的優勢,若是對方有那麼點視覺動物的屬性,那麼這個優勢就更大了。
此時相遇的這二人,一人麵若好女,是載入史冊的好相貌;一人好美色,男女不忌,甚至他他和呂雉的兒子漢惠帝也子承父誌,養有男寵。
所以這二人一相遇,不管張良對劉季的第一印象如何,劉季是已經先把好感度拉高了。
如今大魚吃小魚的現象早已屢見不鮮,劉季雖然豐邑吃了大虧,可手下還有近千人,而張良隻有百餘人,兩方相遇,張良的處境很有些危險。
初初相遇,劉季手下的人馬便如餓狼見肉,將張良這方團團圍住。
而張良見對方人多勢眾,知道反抗隻是徒添傷亡,乾脆站在原地沒有動作,任劉季人馬衝過來將己方包圍。
張良沉靜的站在原地,臉上無懼無怕。
他束手待斃不是消極的放棄生路,而是希望能有個良好的氛圍與主事人談話。
而劉季剛開始確實有拿張良這隻隊伍排解心中鬱氣的打算,不過,那是在見到張良之前。
對方完全不抵抗的態度讓他有些驚訝,積壓在心頭的火氣被這驚訝衝散,便先淡了兩分。
而後一見張良,見他風姿韻佳,溫雅醞藉,這火氣又散了兩分,於是露出笑容,和氣的問他姓名去向。
都說相由心生,張良見對方隆準龍顏,器宇軒昂,不是那等奸邪刻薄的長相,而且對自己態度友善,也是悄悄鬆了口氣。
張良拱手見禮,不卑不亢的回道:“我乃韓國相之子張良,欲去往東海郡投靠楚王。”
從前六國貴族的身份是不能言說的禍根,會引來秦朝的打壓迫害,可如今亂世,這身份絕大多數情況下卻是個保命符了。
多少起義的農民首領最後都扯上了某國貴族做大旗,而劉季稱沛公,比起其他勢力,名聲和底氣都差得太遠了。
“原來先生是韓國貴族啊,失敬失敬,”劉季對著張良拱手笑道,又對手下人揮手招呼到:“快散開,散開,像什麼樣子,都是朋友,都是友軍。”
張良見此又拱手謝過。
劉季哈哈笑道:“先生不必多禮,你我相逢是緣分,我此行也是去東海郡。”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還在外地,估計5號事情能結束,10號日萬~
麼麼麼麼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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