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朕後官的攝政王(1 / 2)

見臨淵沉默著沒有言語, 霽月還特意提示道:“本王才不會被你乾、乾哭。”

臨淵歎了口氣, 低頭親了親霽月的嘴唇,“不要引誘朕, 最近事情很多, 官員的罷免和調動都很費心,還有很多位置空缺需要安排人,不能陪你君王不早朝。”

臨淵說著手裡拿著霽月的朝服準備給霽月穿上, 豈料霽月身體一滾重新裹上被子, “我不去。我要睡覺。”

臨淵昨日是有些過火, 等了幾年的事情一朝得願, 還有霽月不停欲拒還迎的撩撥讓他難得的有些失控, 看著霽月扶著腰下不來床的樣子心軟又心疼,也就沒有非讓他起床去上朝,柔聲道:“你再睡會, 我下朝後叫你吃飯。”

這次上朝比平時時間長些,丞相一脈的官員儘數入牢, 正是用人之際, 不僅提拔了士族子弟,有才的寒門子弟也都放進了各部, 以便查看個人的能力, 再行安排官職。

想起女主, 臨淵就讓人進了戶部,想女主一個財務經濟方麵的高材生,總該有些優點, 算數應該比旁人強些。隻要彆人不來惹他,臨淵一向對所謂的主角或者旁的人如何都無甚心思,既不會眼紅的非要去搶奪主角機緣,也不會嫉恨主角的得天獨厚,受天道眷顧,非要虐虐主角才心理平衡。

好不容易下朝回到寢宮,霽月還在抱著被子呼呼大睡。臨淵瞥見從被子下方延伸出的爛床單,就輕輕的坐到床尾,掀開一點被子,動作輕柔的準備解下係在霽月腳上的繩結。

腳一被碰上霽月就很警醒的睜開了眼睛,“你乾嗎?”

臨淵險些被他嚇了一跳,沒好氣道:“既然醒了就起床吃早飯,也該餓了。”

霽月盤著腿,把腳藏在下麵,不讓臨淵碰他腳上的繩結,“本王就在床上吃。”

臨淵麵色古怪的看了霽月幾眼,還是讓人在床上潔麵淨手漱口,然後端著粥親自喂給霽月喝。臨淵幾次欲言又止,直到碗快見底了才糾結的說道:“你要好好的鍛煉腰。”虧霽月在他小時非要教他騎馬,在他差點摔下來扭到腰時還萬分猥瑣的教育他要保護好腰,男人的腰可是很重要的。

他明明都沒有讓霽月受傷,隻是紅腫了一些,怎麼就下不來床了?

霽月險些被嗆到咳了一陣,瞪著臨淵,“你羞辱我。鍛煉好了更方便讓你玩弄嗎?”

羞辱個屁!“……你還吃嗎?”

霽月眼神顫顫的看向臨淵雙腿間。

臨淵撇開臉,側過臉狠狠的咬了下牙,轉過臉冷靜道:“是粥。”

“哦哦,是粥呀,我當然知道是粥。你還想給我吃什麼?”霽月一臉狐疑警惕的盯著臨淵。

他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個蠢貨!

“朕在禦書房處理政事。”臨淵交代完去向之後就不在霽月這廝混了。等他把眼前這些事情處理完之後,就該著手立後大典了。

霽月自己躺了一會覺得無聊,觀察了一會四周,就偷偷解下自己腳上的“鏈子”,喬裝打扮後混進了地牢。

“丞相大人今日可好?”霽月讓人給他搬來了椅子,特意墊了軟墊,施施然的坐上去,然後不明顯的皺皺眉毛,放緩了動作。

丞相一看見霽月就表情憤恨,一副恨不得啖其肉的模樣,惡狠狠道:“李衛投靠了你。”李衛正是丞相的心腹,前晚負責率兵控製皇宮,也是喊出保護丞相,暴露丞相身份,使丞相叛亂人贓俱獲的關鍵人物。

“怎麼會?他一直是本王的人,何來投靠一說。”

霽月不像丞相有個十三皇子的外孫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霽月若登臨帝位,難堵眾人悠悠之口。是以丞相雖然防備著攝政王,卻怎麼都沒料到攝政王會反咬他一口,卻完全讓小皇帝得利這個局麵。

丞相看到攝政王身上的服飾,精光一閃,“不對,若最後是你贏了,你今天就不會穿成這樣。莫非你和皇上聯手了?攝政王爺聰明一世,當初在朝堂上攝政王和本官兩方製衡,如今你除了本官,你以為皇上會放過你?從龍之功對彆人來說是潑天富貴,對你可是催命符。”

“這就不牢丞相大人費心了,反正丞相大人也看不到那一天。”

丞相氣的胸口起伏了幾下,“王爺來這就隻是為了逞口舌之利?”

“哪能啊?本王隻是聽說抄家時有一大筆臟銀對不上數目,思來想去,丞相是用在了打造兵器上?”

丞相輕蔑的看著霽月,如橘皮的臉一笑就好像是裂皮了一樣,“攝政王一向神通廣大,既然找到了又何必來問老夫。”

“大人不想說也行,反正本王時間多的是,慢慢找也一樣。隻是可惜了文采斐然的大公子,聽說還是這次的三甲。二小姐也是花容月貌,我見猶憐,想必也很招男人喜歡。太後和小十三就不用大人操心了,畢竟是皇家的人,全看陛下想如何處置了。六公子是剛過的八歲生辰是嗎,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真是可憐了。”

隨著霽月笑意盎然的一個個提出來,丞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丞相雙手抓住欄杆,死死的瞪著霽月,恨聲道:“霽月!你可真是最忠心耿耿的一條狗。你以為你又能有什麼下場?古往今來都是狡兔死,走狗烹。”

霽月拍拍自己的腿,抖掉不存在的灰塵,“也不知陛下政事處理完了沒有,本王就不在這和大人閒聊了。”

“等等。”丞相神色委頓,一瞬間像老了很多歲,“我告訴你地點,攝政王發誓護我子嗣安全?”

“嘖,誅九族的罪,本王可沒這麼大能耐。讓他們死的痛快些還是可以的。”

“霽月!”丞相死死的瞪著霽月,“萬事還是要留一線。王爺難道就不擔心審問時老夫說出些什麼,想必陛下會很感興趣。畢竟王爺幫助老夫諸多。”

“丞相知道為什麼選陛下成年禮那晚嗎?如今告訴你也無妨。陛下成年之後即將親政,本王自是要還給他一個乾淨清明,隻忠於陛下的朝堂。不隻是要肅清你的勢力,同時還包括肅清攝政王的勢力。”

“你、你這個瘋子!”

“本王會好好打點貴府上所在的牢房。時候不早了,本王就不打擾丞相大人了。”

“等等,”丞相神色一緊,他很清楚大勢已去,那批兵器和金銀根本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丞相也知道霽月並不是非得到不可,並不值得大費周章的去尋,隻是畢竟是個威脅,以霽月忠心耿耿的性子,無法容忍不可控的威脅存在於皇上麵前,所以霽月才來威脅審問他,用最簡單的方法得到兵器的下落。還拿他的子嗣威脅。

丞相神色委頓,到了這一地步,他連談判的籌碼都沒有。丞相有聲無氣的說了個地點。

丞相行事一向謹慎穩妥,若不是因為和攝政王共謀,在攝政王故意的推波助瀾下根本不會如此倉促的起事。宴會往來人員繁多,又有進宮的戲班和舞姬能掩人耳目,再加上攝政王起事再前,能渾水摸魚還能把罪名推給攝政王,天時地利,這才被迷昏了頭,豈料都是攝政王的算計。

丞相實在是想不通,當初他們共謀暗中談判,皇位由十三皇子繼位,然後劃分一塊富饒的封地給攝政王,由他管轄,根本就是國中國的厚利。並且還答應把小皇帝交給攝政王處置。他能看出攝政王對小皇帝異樣的心思。

所以攝政王提出這些條件時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懷疑。

不僅能當個封地的土皇帝,還能得到小皇帝,丞相實在想不通霽月為什麼會放棄這些,反而自己要去做個階下囚。

霽月笑吟吟的臉轉淡,眉間閃過一絲狠戾,“你們算什麼東西,也敢欺負算計他。還真當什麼人都能爬到他頭上了。本王就是要讓他高高在上,讓所有人仰望。”

斬掉羽翼,除掉依仗,讓人隻能依靠他,到時候自然由他想如何就如何。對方說的再怎麼誘人,霽月心裡就隻有怒火。奪了他的帝位讓彆人都能踩到他頭上嗎?他怎麼允許!

“隻有本王能欺負算計他。”

臨淵一來就聽到霽月擲地有聲的宣告,問道:“欺負誰?”

霽月聽到臨淵的聲音一驚,剛才邪魅狷狂的樣子瞬間消失無蹤,慌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把椅子讓給臨淵,自己乖順的站在椅子後。

臨淵沒有坐下,跨過椅子站在了霽月身邊,上下看了看霽月身上的侍衛服。

“很喜歡地牢?”臨淵才處理了一半政事就忍不住回寢宮去看霽月,卻得知霽月又來地牢逛了。還穿著宮裡侍衛的服飾,也不知是什麼愛好。

臨淵沒有往眼前丞相的牢房看一眼,按律法行事即可,他並沒有放心思在這上麵。不想和霽月在這環境下聊天,就帶著人回去了。

霽月亦步亦趨的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跟著臨淵,大氣都不敢出。心裡忐忑又緊張,他偷跑被抓住了現行不說,還不知道被聽到了多少對話。若是臨淵知道了他當初條件是把他抓到封地當男寵、誤會他了怎麼辦?

既然霽月起床了臨淵就順勢把人帶到禦書房,放到他眼皮底下,處理政事就能專心下來了。

晚上上床休息時才算是真正的閒了下來,臨淵才有空問霽月在地牢還沒回答的問題,“你又想欺負誰?怎麼惹到你了?”

霽月睫毛都在輕微的顫抖,“欺、欺負你。”

臨淵一怔,“你想怎麼欺負?”臨淵抬眼看跪坐在他腰邊的霽月,單薄的裡衣鬆垮著,露出鎖骨和脖子上紅色的吻痕,俊秀白皙的肌膚上泛著紅暈,可憐又可愛,或許屁股上還有他把玩過後的紅痕,看得臨淵聲音都有些暗啞,誘哄道:“坐上來,你想怎麼樣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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