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2 / 2)

季遠搖搖頭,他知道亞裡安沒意識到這種事,他翻看過亞裡安的雌侍手冊,裡麵通篇全是雌侍的一切屬於雄主。

雌侍應該努力的讓雄主開心,得到雄主的寵愛。

季遠甚至懷疑,這是不是蟲族讓雄蟲陷入紙醉金迷的一種手段。

驕奢淫逸,紙醉精迷,廣開後宮……

雄蟲們驕奢慣了,肯定受不了清貧的苦,但是雌君的財產不能動,他們隻能廣納雌侍雌奴,得到他們的財產,然後努力生雄蟲,隻要生了雄蟲,聯邦就會有一把筆的獎勵到賬。

而小雄蟲們則被送到雄蟲學院,進行洗腦教育。

可是,那些雌君的雄蟲幼崽呢?

他們,又真的甘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雄蟲幼崽,被蟲族洗腦成這樣嗎?

季遠越想眼睛越亮。

親情永遠是最偉大的,就像金穀,他能利用雌父對雌蟲幼崽的拳拳愛子之心,那麼蟲族呢?

蟲族雄蟲的雌君,很多都是貴族或者小貴族出生。

隻要雄蟲想要進入上流社會,想要享受吹捧,他們就必須去出身比較高的雌蟲,作為自己的雌君。

難怪蟲族雌君的地位那麼高,他們可以隨意的出去工作,背靠名門,不用受雄主的氣,自己的財產也可以擁有,不用交給雄主,甚至對雄主後院的雌侍雌奴們有處置權。

這也算一種變相的交易。

他不信蟲族所有的雌君,都有這麼高的覺悟,為了蟲族大義,犧牲自己的孩子。

血濃於水的親情,誰又能說的準呢?

那原主的雌父雄父呢?

季遠扒拉著記憶,但是記憶中隻有他們平時相處的很好的記憶,不過記憶力的雄父,脾氣很好,一點不像蟲族的雄蟲。

倒像是,天伽族的雄蟲。

不會吧,難道原主的雄父,是天伽族的?

季遠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好吧,現在他可算是清楚了一點,蟲族可沒他想象的那麼好。

那些成年的雄蟲,已經從根子上爛透了,沒得救了。

他們說不定就算知道了,也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可是這樣的環境下,他和亞裡安以後的孩子呢?

他忍心自己的雄蟲幼崽被閹割思想,成為一個碌碌無為的雄蟲嗎?

又忍心自己的雌蟲幼崽,成為廢物一樣的雄蟲的伴侶嗎?

可是蟲族以已經明確的表明了,蟲族不允許與不婚者,而且,如果雄蟲看上了你,你就必須進雄蟲的後院。

除非雌蟲可以爬到上將的位置,但是,上將又是那麼容易的嗎?

就像鉑西,爬到了上將的位置,不還是因為一次失誤,被剝奪了軍銜,進了雄蟲的後院。

季遠現在深深的懷疑,鉑西上將的軍銜被剝落,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畢竟按照蟲族的法律,軍雌隻要官至上將,是有權利成為雄蟲的雌君的。

但是,鉑西軍雌,是從底層一步一步升上來的。

他如果真的成了雌君,是不是觸及到了貴族的利益。

季遠越想越亂,越想心越慌。

亞裡安看著雄主的樣子,眼中慌成一片,他不知道雄主是怎麼了,他能做什麼。

他隻能死死的捂住雄主的手,努力的將雄主的冰涼的手捂熱。

季遠在亞裡安溫熱的手掌中,恢複了思緒。

他定定的盯著亞裡安,看到亞裡安的漆黑的瞳孔中都是他之後,季遠捏捏亞裡安的手指,指節分明,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季遠的手掌心,顯得格外和諧。

季遠突然抬頭看向亞裡安,悶聲悶氣道:“亞裡安,等回到中央星之後,我想找份工作。”

亞裡安有點驚訝,不過看雄主情緒穩定下來了,亞裡安心裡瞬間一片寧靜。

隻要是雄主想做的,即使與他所學習的所有知識都不符,他也會萬分支持。

他摸摸雄主的頭發,帶著笑意的雙眼凝視著雄主,“雄主想做就去做吧,就像雄主支持我的每一個決定一樣,我也支持雄主的每一個想法。”

季遠一把窩進亞裡安的懷裡,他有很多話,不知道該不該和亞裡安說,說的話,又怎麼說。

蟲族的情況,隻有到了蟲族之後,他才能進一步的了解。

現在說一切都太早,

不過金穀他們的方法,倒是可以了解一下,如果有用的方法,可以汲取一點,沒用,就當做是一種經驗。

金穀他們用了二十年才有了如今的成就,季遠甚至有點佩服他們了。

而且外麵的雄蟲,和雌蟲們相處的很好,他們的眼中都帶著對未來的向往,還有堅韌不拔的毅力。

這正是蟲族的雄蟲最缺少的品質。

季遠躺在亞裡安的大腿上,計算著明天怎麼去和金穀套話。

亞裡安則在輕輕地撫摸著季遠的頭發。

柔軟細細的發絲在亞裡安的手掌心中輕輕掃著。

亞裡安卻沒有絲毫的遐想。

他看著此刻的雄主,眼中都是不易察覺的擔憂。

他能感覺到雄主眼中藏著的隱憂,雄主既然拒絕告訴他,那他就不問。

無論雄主想做什麼,他隻需要在後麵幫助雄主,支持雄主就行了。

他相信雄主。

如果雄主遇到危機,亞裡安也會拚了命的保護雄主。

亞裡安慢慢的摸著雄主的頭發,眼神發散的看著窗外。

此時,外麵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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