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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也是個有決斷的人,在知道那些人販子八成已經收到了消息,這蛇便是不想驚也被驚到了後,林雨研望了眼身旁的幾個禦林軍護衛,沉聲說道:

“楊山,這是本宮的玉佩,你拿著去把府裡的那些禦林軍通通調過來!”

說著,她把玉佩給了楊山之後,便又從身上拿出了一塊令牌,又接著說道:

“趙陵,你拿著本宮的令牌,去知府衙門告狀,記住務必讓那位揚州知府親自受理這起案件!”

林雨研當初出京城的時候,帶了三百禦林軍,全是禦林軍中精心挑選出來的精銳,對付那些人販子絕對是綽綽有餘了。

對此她毫不擔心,她怕的是很可能她們找不到人,那些家夥行動太過迅速,全都躲起來。

不過想一想,自己等人的身份應該不會暴露得那麼快,隻要那些禦林軍行動的及時,應該也還是能抓到一部分人的。

雖然林雨研貴為當朝太後,是有著處決這些人販子權力的,但她並不打算直接出麵,而且為了朝廷的公信力考慮,這件事她還是得讓那知府出麵。

身為太後,有的時候,也不能夠太快意恩仇,得考慮到方方麵麵的事情。

小言他們雖然隻是十幾個可憐的孩子,看起來好像影響並不是很大。

畢竟在這個時代,那信息的流通都不是很發達,隻要想掩蓋住,那這十幾個孩子足可以消失的無聲無息。

但事情並不是簡單的,這十幾個孩子,按照林雨研的估計,怕是隻是一小部分的縮影。

這個人販子集團能囂張到這樣的程度,他們能從那麼遠的地方,把孩子偷運到揚州來,這絕對不是幾個人,或者幾十個人就能做到的。

而在他們手裡受害的人,也不會就隻是這十幾個孩子而已,到時候,事情一旦暴露了,怕是會引起整個揚州城物議沸騰。

她這個太後出麵,固然是能夠彰顯出自己的仁德,但這個人販子集團在揚州這麼多年,都沒有被發現。

還壯大到這樣的地步,這件事一出,那百姓們對知府衙門怕是從此就很難再信任了。

雖然說老百姓很難與官鬥,但若是百姓們對官府一點信任感都沒有,那朝廷推行下來的政策可就難做了。

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她這個太後本就不該輕易的離開皇宮,更彆說是就帶這麼點人了。

若是讓那些朝中的大臣聽到,她在民間又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那即便是好事,怕是他們這些人也會嘮嘮叨叨個沒完。

楊山和趙陵單膝跪地行了個禮,接過林雨研手中的令牌和玉佩就匆匆的出發了。

而見他們都離開了之後,林雨研也站起了身子,她望了眼坐在那裡,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小言,便讓這小家夥給他們帶路。

小言雖然自小父母就沒了,也沒讀過什麼書,但他常年被迫在外麵乞討,那些戲文總是聽過一二的。

更何況,因著這屋子裡沒外人,那楊山和趙陵行禮的時候,太後娘娘這稱呼直接就出來的,小言又不是聾子,也不是傻子,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隻是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這輩子能見到太後娘娘,更沒有想到,自己隨便找了個看起來氣度不凡的貴人求助,就幸運的找到了太後的身上。

小言這會隻覺得像是做夢一樣,世界都顯得有些不真實了,她甚至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就怕她現在所經曆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而在林雨研喚他帶路的時候,正是小言把自己大腿都快掐青了的時候。

或許是身上太疼,傷太多,又或者是太興奮了,他不管怎麼掐自己,都不覺得疼了。

這讓小言不免有些患得患失,害怕這真的是一場夢,不過在聽到太後喚自己的時候,她還是立馬站起身應了一聲。

不管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夢境沒有自己消散之前,她都要順著夢境走下去,最好這一輩子都不要醒,那才叫好呢。

望著前麵恍恍惚惚帶路的小言,看出這小丫頭想什麼的林雨研,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同時心裡又多了分憐惜。

沒錯,從當初第一眼見到這小家夥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是個女娃娃。

小孩子發育還不全,這小家夥又臟兮兮的,再加上那些禦林軍們,都是些大老粗,心思並不細膩不說,還有點粗心,所以都沒有看出來。

但常年混在女人堆裡,接觸的來來往往大多都是女子的林雨研,卻是不可能看不出來的。

有些東西便是再怎麼掩蓋那也是掩蓋不住的。

而也正是因此,林雨研才察覺出了不對,那大漢明顯是把這小丫頭當成一個小子看得。

如果真是親人的話,那怎麼會不知道這小丫頭的真實性彆呢,而現在也確實是證明了她當時的想法。

對於這小丫頭明明是個女孩子,卻要裝成男孩子,隻要一聯想到對方所出的環境,林雨研就能夠猜出一二了。

不過雖然看出來了,但是林雨研卻並沒有拆穿這小丫頭的意思,對方從小到大的生存環境太過艱難,對人抱有戒心是很正常的事情。

隻要讓她感覺到,他們都是好人,消除了她的戒心,這小丫頭自然會主動把事情告訴他們的。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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