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負(1 / 2)

拍攝結束,洛梔叮囑江懷荊以後整理好照片發給她,一家三口便分開行動,江白澤要去舞蹈社學街舞,江懷荊和洛梔則前去生日宴。

江懷荊帶著洛梔來到負一層的停車場,那裡,停了十多輛豪車,江懷荊今天卻是沒向往常那樣開他那輛邁巴赫,而是選擇了跑車。

洛梔跟江懷荊結婚這麼多年,對跑車也稍微了解了一點,畢竟都開過。

隻不過這車,洛梔還真不認識,便問道:“你買新車了。”

江懷荊矜持冷淡地“嗯”了一聲,拉開車門,讓洛梔上車,接著又繞過車頭,來到駕駛座。

這樣的跑車,自然是造型囂張、內飾奢華,洛梔打量一通,下意識地問了一句:“這什麼車啊?”

江懷荊淡然地吐出三個字:“帕加尼。”

洛梔默默閉了嘴。

這車她還真聽說過,超跑,很多款式都是全球限量三台或者五台,價格四五千萬。

江懷荊這台車,簡直壕無人性。

豪華超跑一路疾馳,最終停在一處高檔會所前。

江懷荊往年並沒有辦過這種大規模的生日宴,頭一次辦目的也是相當明確,為了挑選未來的江太太,所以前來這次生日宴都是有意聯姻的名門貴女、豪門千金。

江嘉薈這樣忙碌至極的總裁,自是不會親自操刀辦生日宴,整個生日宴請的是北京城最頂級的團隊負責,室內場景設計由世界頂級設計師Antony設計,整個生日宴以星空為主題,室內LED燈幕光芒璀璨、流光溢彩,視覺效果比之最頂級的演唱會都有過之無不及。

可以說,整個宴會充斥著上流社會高級又奢靡的氣息。

紅毯一路鋪到車前,跑車停下之後,就有專門的服務生服侍兩人下車,司機則替江懷荊把車開走停好。

身為女伴,洛梔很上道地去挽江懷荊的胳膊,江懷荊卻乾脆地去握洛梔的手。

洛梔怔怔,自是知道這種手牽手的行為比挽胳膊來得親密,真走紅毯,挽胳膊是女伴的意思,牽手則意味著這是一對情侶,不過這種怔愣也隻是片刻,很快便明白過來,江導要和江嘉薈對著乾,打他母親的臉,自是要來票大的,和前妻大肆親密顯然更刺激一些。

江懷荊抿著唇笑笑,道:“走吧,洛梔,去豔壓全場!”

女人厚密的長發如鴉羽,酒紅色的裙子勾勒出窈窕的曲線,裸露出的肌膚更是白膩柔嫩,一整套的珠寶更是貴氣逼人。

這樣黑發雪膚的女人,絕對能傾倒眾生。

兩人手挽著手來到會所大廳,這個點,所有賓朋已經到場,江導這個宴會主人的到來瞬間引起轟動,幾乎是頃刻間,引起了氣氛的躁動——

“哇哦,江導來了,之前聽說他染奶奶灰了,如今看到本人,真的好帥啊,又騷又帥!”

“是江懷荊,江導來了,不是說選妃宴,他身邊那個,是誰啊?!”

“怎麼回事,江懷荊怎麼帶了女伴來了。”

“還挺漂亮的,這是哪家的千金。”

“隻有我注意到了嗎?她身上那套珠寶是卡地亞今年推出的新款,整套下來七百多萬。”

“裙子是華倫天奴的高定,之前秀場上剛出的新款,連明星都沒開始穿。”

“她左手手腕的腕表也千萬級彆!”

“……”

“……”

江懷荊身為宴會的主人,本就備受關注,他長得好又盛名在外,站在人群中瞬間吸引了無數的視線。

洛梔長相古典柔美,被昂貴的衣服、裙子、珠寶、腕表一包裹,美得富麗堂皇,眾人紛紛推測這是哪家的千金。

一時間,宴會大廳議論紛紛。

直到,趙寧雅看到洛梔,驚愕地雙眼瞪圓:“洛梔,你怎麼在這裡?!”

諸人這才意識到,站在江懷荊身邊的,赫然是那據說已經離了婚的前妻,洛梔。

這種重磅內幕一爆料出來,無異於平地驚雷,宴會大廳騷動更甚——

“我的天,居然是洛梔,她不是江懷荊的前妻嗎?江導怎麼帶著前妻來參加這個生日宴,他不是來相親的麼?”

“江懷荊未免太不尊重人了吧,說好的相親宴,居然直接帶了前妻來打臉。”

“我倒是還好,被家裡逼著來的,現在隻需要靜靜吃瓜就好,關鍵杜少宜,麵子往哪擱啊?!”

“洛梔本人超美啊,感覺有點像喬慕,不過我感覺她比喬慕更好看。”

“你這麼一說,確實有點像。”

“……”

“……”

洛梔被網上噴子噴了這麼多年,已經鍛煉出了大心臟,如今被圍觀議論,也是平靜坦然,淡笑著迎接所有人或是驚詫或是吃瓜的目光。

江懷荊起先還有些擔心她,見她神情寧定便也放下心來,於洛梔而言,陌生人根本傷害不到她,她就不是個會在乎他人想法的人。

洛梔見到趙寧雅衝到自己麵前,朝著她甜美一笑,拋了個風情萬種的wink,道:“這不是江導邀請我當女伴嗎?於是,我就來了。”

趙寧雅氣得臉色煞白,就沒見過這麼婊的女人,都離婚了,居然還死不要臉地纏著江懷荊。

江懷荊見洛梔跟趙寧雅打招呼,以為兩人相熟,便詢問道:“這位是……”

這話,簡直殺人誅心啊!!!

人喜歡你這麼多年,你居然連名字都不知道,人好歹也是餐飲大佬的千金,是能進這宴會的有錢人。

洛梔看了一眼趙寧雅,遲疑片刻,還是介紹道:“一個和我有點小過節的人。”

抱歉啊,洛梔真不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聖母病,相反小氣得緊,趙寧雅之前對她各種冷嘲熱諷,她實在無法違心給她做個認真的介紹,而是簡單的一句帶過。

趙寧雅給這話氣得渾身發抖,當即就開始罵:“洛梔,你要點臉嗎?你都和江懷荊離婚了,還舔著臉來參加這宴會,你不嫌丟人啊!”

洛梔剛打算懟回去,江懷荊已經直接開口罵道:“滾。”

乾脆利落的一個罵字,氣勢十足,顯然江懷荊對這人極其不待見,趙寧雅給罵得快要哭出來了。

江懷荊卻是冰冷到毫無溫度:“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置喙。”

略一頓,又招呼起安保人員:“把這人給我趕出去,我的生日宴會,還真的是什麼魚龍混雜、三教九流的渣滓都混進來了。”

趙寧雅壓根沒想到江懷荊如此不給人情麵,他竟然直接把她轟走,她好歹也是這北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也算是這場宴會的宴請之列,江懷荊竟如此撕破臉,她昂著下巴,難以置信地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江懷荊嗓音清涼:“不感興趣。”

趙寧雅一梗。

那邊,安保人員已經過來了,要把趙寧雅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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