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2 / 2)

江懷荊壞笑了一下,道:“這裡斷了的話,你這輩子就完了。”

洛梔偏頭看了他一眼。

心道,這人不愧是上位者,單這揣摩人心的功夫,就如此了得。

所以,她被他當成螞蟻一般拿捏在手裡,也輕而易舉。

洗完澡,又開了個帶顏色的笑話,兩人的氛圍緩和了不少,縱算不說話也不會像是剛才那樣氣氛尷尬冷凝,兩人短暫地忘掉了之前談過的離婚。

洛梔拿出照顧江白澤的本領照顧某個巨嬰,替他洗完澡,又替他擦乾身體,吹乾頭發,換好衣服。

江懷荊全程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因為車禍,江懷荊享受到了一番帝王級彆的待遇,不由得感慨,這是洛梔不愛他,要是洛梔愛他的話,那該有多好,這種香豔又旖旎的待遇,時不時來上一次,他絕對被迷得暈頭轉向、不知今夕何夕。

江懷荊換上柔軟的絲質睡衣躺回床上的時候神色間的陰鬱和頹喪消散了不少,她看著坐在病床前的女人,止不住探手,剮蹭她臉頰,江導這會兒有點膩歪跟黏人。

洛梔躲開那隻手,柔聲提醒道:“已經很晚了,你睡吧!病人要注意休息!”

江懷荊嗓音染著淡淡的微沙:“你呢?”

洛梔是來陪床的,自然得在醫院對付一晚上,她聲音低柔:“我陪著你。”

江懷荊給這四個字哄得心臟格外的熨帖和舒服,對於她冷酷無情鐵石心腸談離婚這事兒,也沒那麼氣了,他挪了挪身體,把床空出來一半,道:“上來睡吧!坐著不舒服!”

洛梔搖搖頭,已經決定好和江懷荊離婚了,她可沒那個臉繼續和他牽扯不清。

江懷荊見她不肯,便直接探手,把人往床上撈,洛梔嚇了一大跳,又顧忌著他車禍骨折不敢用力掙紮反抗,半推半就地被他抱上了床。

因著大晚上來醫院探望江懷荊,洛梔並沒有穿那些又美又仙的裙子,而是卡其色休閒褲配了運動鞋,給江懷荊洗澡的時候,褲子和鞋子濺濕了大半。

江懷荊摸著那濕漉漉的衣服,歎息一聲,探手去扒。

洛梔驚到了一下,瞪圓了雙眼,壓低了嗓音叫道:“你乾嘛?!”

狗男人**重到可怕,和她在一起又都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由不得洛梔不亂想。

江懷荊白了她一眼,冷冰冰提醒道:“我腿斷了,謝謝!”

洛梔多靈一人,冷聲反駁道:“你斷的又不是第三條腿。”

江懷荊給這話整樂了,黢黑岑冷的雙眸染上了星星點點的笑意,他戲謔道:“你要是真想的話,我倒也不介意帶傷作戰。”

洛梔:“……”

拜托你做個人,謝謝!

江懷荊調侃了兩句,便認命地先幫她把鞋襪脫了,接著脫她的褲子:“衣服濕成這樣,你不難受嗎?”

洛梔死死揪住褲腰:“不難受。”

江懷荊低低笑出聲:“有什麼好矯情的,我又不是沒看過,彆說看了,還親過。”

洛梔給這騷話騷得耳根都紅透了。

江懷荊見她羞惱,順勢在她耳根吮吸了一口,耳根是她的敏感點,他用力一吮,她身體酥麻,連反抗都有氣無力了。

江懷荊把懷裡小女人折騰得軟弱無力抵擋無能,這才把她那半濕的褲子給脫了。

隻不過,衣服剛脫,她身上仍然沾著濕氣和水汽,江懷荊懶得去拿乾燥的毛巾,便直接拿了抽紙,替她把身上的水汽擦乾,這才把她放進溫暖乾燥的被窩。

都談過離婚了,兩人竟又這樣膩歪到了一起。

饒是洛梔,也忍不住心底罵了一句狗男女。

她和他,本來都是很有底線很有原則的人,卻總是莫名其妙地把界限混淆,然後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廝混在一起。

洛梔悲哀地閉上眼。

最後,上衣被脫掉,內衣扣被解開的時候,洛梔更是陷入了極端自厭。

她覺得自己賤……得可怕。

她其實知道他想做點什麼的,520嘛,全天下都在啪啪啪,他不啪不正常,他甚至準備了禮物,他甚至吻了她,哪怕結果和預期背離,他倆談了離婚,他出了車禍,他們最終出現在醫院病房裡……

但在她給他洗完澡,在她撩起他身上的火之後……

他不宣泄一波,也說不過去。

他倆之間,僅存的,不就是這點身體的契合麼?

她唯一的用處,不就是泄…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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