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夫人看著幾人的動作,表情僵硬,再看眼前的男人,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滑落。
“楚,楚總,我說的是真的,千真萬確……”
“前段時間,我這正巧恢複了一位司家人手機的數據,上麵正好有當天的信息,內容很有趣。”楚君烈看著麵前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晏夫人。
“你之前用眼淚和所謂的母愛,讓我相信了你們是被司家所迫,現在再翻舊賬,你欠的,要一並還回來。”
晏夫人臉色慘白,整個人無力的靠坐在沙發上。
怎麼會有這回事,他們人一個個的都死了,怎麼還陰魂不散!
“你剛剛的提議就很不錯。”楚君烈臉上表情冰冷,“你的家人,也該試一試。”
“楚總,我求你!”晏夫人立即起身,腿軟的摔在地上,滿臉淚水的爬向投影,“都是我們大人的錯,和我兒子沒有關係!”
楚君烈麵無表情看著求饒的晏夫人,旁邊一人拿走投影,走向樓下的房間。
晏安不明白什麼問題還要分開問,等了一小會,隻見有人走進房間,還拿著台筆記本電腦,是要和楚總繼續視頻。
“楚總好。”晏安看著屏幕露出笑容。
“你認識司家家主嗎?”楚君烈仿佛是不經意的提問,“他以前,是怎樣的人,有沒有什麼特彆的喜好?”
“您說的是雲弈哥哥吧?”晏安想起那個記憶中的人,麵露難過。
“雲弈,哥哥?”楚君烈一字一頓的重複。
“雲弈哥哥是我最崇拜的人。”晏安回想從前,“我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他,甚至為了能見一眼他,去司家和司家幾個孩子玩。”
“至於雲弈哥哥的喜好,應該就是看書,安安靜靜的喝茶吃些糕點。”晏安笑了笑,“他之前也喜歡和侄兒侄女們遊戲,我們為了能和他單獨玩,還要投飛鏢。”
“然後呢?”楚君烈強忍著對方一口一個“雲弈哥哥”的不適。
“彆的,我知道的也不多。”晏安抬手摸了摸心口,“隻可惜,我連雲弈哥哥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楚君烈穩了穩情緒,繼續看向晏安,“你以前,對我意見似乎很大,往我床上放死鳥死老鼠……”
“不不不!”晏安連連擺手,目色認真,“那真不是我乾的,你聯姻前幾日,媽要求來彆墅住了兩天,我無意間看到一隻臟兮兮的狼狗,叼著隻死鳥,它還會開窗戶,把死鳥放你床上。”
楚君烈安靜片刻,回想起一次在國外任務受困時,自己受傷,烈風在外捕獵,叼來獵物的場景。
它那時是不是以為,自己受傷又遇到了困境,所以捕獵回來。
烈風那時就已經找到自己了嗎?那為什麼之後……
“那隻狼狗簡直又臭又臟,我擔心它傳病給我的寵物狗,我叫了保安,準備了麻醉,第二天準備抓住它,卻沒想到它中了麻醉針還能掙脫。”
晏安表情有點遺憾,“三個保安都壓不住它,我本來想一刀解決它,沒想到它躲了一下,隻紮了它一隻眼睛。”
楚君烈一頓,靜靜看著眼前的晏安。
“你們一家,不該有人在呼吸。”
“楚總,您說什麼?”晏安一愣,渾身發僵,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將筆記本電腦拿來的人,收到訊息,默默合住電腦,看向麵前的晏安。
楚君烈安靜坐在書房,不長時間後,接到心腹傳來的消息,已經完成任務。
沉默回到臥室,楚君烈看到床上沒了人,目光一凝,心中下意識的慌亂,繼而聽到洗漱間打開的聲音,楚君烈看到司雲弈穿著浴袍走出來,忍不住上前,緊緊抱攬住眼前人。
楚君烈心情似乎不好,司雲弈支著身體,任對方緊抱。
“晏家已經不存在了。”楚君烈聲音微悶,“是我的錯,讓他們存在那麼久。”
司雲弈眸色淡然,聽楚君烈的言語,沒有回應。
“還有退婚那家,我會讓人,去關照關照,不會傷到無辜。”楚君烈垂眼,湊近溫柔親吻司雲弈的唇,隻是親了兩下,楚君烈嘴角便上揚了幾分。
“雲弈,你來試試,這幾件衣服合不合身。”楚君烈想起什麼,拿過一邊掛著的衣物,遞與司雲弈,“過兩天,有個活動,我想讓你跟我去。”
“楚總。”司雲弈看眼手中的衣物,眸色如常。
“你可以叫我君烈。”楚君烈嘴角揚著,聲音儘可能的柔和。
“楚總。”司雲弈重複一遍,眸色清醒。
“請你不要認真。”
楚君烈頓了頓,意識到司雲弈在說什麼後,眉頭不由自主的蹙起。
“昨晚的事,如你所言,是利息。”司雲弈將手中的衣服放到一邊,眸光直直對上眼前人的視線。
“以前的事已經發生,也無法改變,我可以接受你傷害我,但我無法承受你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