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兩腳泥的花知縣走進花廳,一屁股就坐到了椅子上,袍角已被雨水打濕的衣服都來不及脫。他真的是太疲憊了,這天無三日晴的地方,還真是不刮風就下雨,如此一來給驛道修繕增加了太多的困難。
花知縣乾實事的能力確實太……,也就隻好以勤補拙了,可他又不是鐵打的人,這一來真是累個半死。走在路上時還能撐著,一倒在椅上,簡直連手指都不想挪動一下了。
“老爺,你先喝口熱茶。”
花知縣剛剛疲憊地歎了口氣,雅夫人就出現了。
女人就是這等矛盾的生物,無所作為的花晴風,她看不起。可眼見丈夫累成這般模樣,她又無比心疼。蘇雅把熱茶放在幾上,飄身轉到花知縣背後,輕輕為他按捏起肩膀來。
蘇雅柔聲道:“妾身已經叫廚下準備飯菜了,老爺先歇歇乏兒。老爺,公事固然重要,可老爺也得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呀,怎麼這麼拚呢……”
“沒辦法呀。王寧那隻老狐狸蜇伏不出,不肯承擔任何責任。葉縣丞嘛,倒是一個難得的乾才,可惜又受了傷,為夫現在怎好勞動他,總不能彆人管事時井然有序,到了為夫手上就亂成一團吧,隻好辛苦些了。”
花知縣拍著蘇雅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副很無奈的語氣。但是,他的眼神卻非常冷漠,似乎並沒有情緒的波動,他的嘴角還有一絲譏誚的笑意,隻可惜蘇雅站在他身後,根本看不到。
“老爺……”
蘇雅聽了心中一陣柔情湧起,忽然俯下身來,輕輕環住了花知縣的脖子,飽滿柔軟的酥胸輕輕抵在花晴風的後腦上,花晴風意會到那裡的柔軟豐挺,疲乏之極的身子忽然有些燥熱,像是有一股無名火,憋在身體裡渲泄不出去。
這些日子他累歸累,心理上的壓力更重,強要他出麵承擔、解決他能力之外的事情,而且是很多事情,那種心理壓力著實不小。而且他還要壓抑對葉小天的仇恨,如此種種,形成了強大的心理負擔,如此情況下,反而對魚水之歡有了特彆強烈的渴望,一場酣暢淋漓的纏綿很顯然可以放鬆他的身心。
但是,一想到蘇雅原本無暇的身子已經被另一個男人玷汙,一想到她蹲在桌上,曲意承歡地取悅那個男人的惡心場麵,花晴風就覺得她很臟,根本不想再碰她。葉小天,他可以慢慢計劃,等葉小天的利用價值用光再處理,可這個賤婦怎麼辦?
花晴風靠進蘇雅懷裡,半眯著眼睛,輕輕撫摸著蘇雅柔軟的手掌,輕聲道:“雅兒,為夫想……納個妾。”
蘇雅身子微微一僵。花晴風歎了口氣,道:“雅兒,你我成親這麼久了,還一如所出,我……,我不能對不起花家的列祖列宗呀,而且,我也想有個孩子承歡膝下。”
他輕輕轉過身,望著蘇雅,真誠地道:“你放心,我最疼的肯定是你,永遠是你。我隻是想要一個自己的親生骨肉,等孩子生下來,肯定是要由你來撫養的,他是咱們兩個人的孩子。”
蘇雅默默地垂下了頭,多一個女人分享丈夫的愛,她當然不情願。可是一則她從小所受的教育都在告訴她,遵從丈夫的意見才是一個賢惠的妻子,再者她也考慮到,這麼久了,確實一無所出,萬一……真是自己的原因呢?
以前丈夫不納妾,自己父親送他的那個妾也在證實不能懷孕後被轉賣了,沒有留在花家,並不是因為她的堅持,而是她父親的態度和丈夫的決定,可那是因為蘇家對丈夫有栽培之恩,正是靠著花家的錢,他才能讀書做官。
或許,正是因為這個,才造成他懦弱的個性和不自信,才一次次被下屬後來居上,把他架空成一個傀儡吧,有錢不等於有權,丈夫好歹也做了這麼久的官了,花家對他的影響力正在漸漸削弱。
自己確實沒有子嗣,如果強要阻止,會不會反而因此失去丈夫的寵愛。隻要他能走出陰影,樹立信心,做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那比什麼都好,隻是納個妾又有什麼呢?
猶豫良久,蘇雅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娘子!”
花晴風開心地握緊她的手:“你放心,為夫是不會負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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