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2 / 2)

“如果你想讓白岩安然無恙,最好按我所的做。不然,你用自己的方法繼續找。”

顧博彥根本不容討論。

喬悠還沒說話,薑言言先看不慣了,“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結果話一出口,裴佑銘趕緊攬住人安撫道,“我們還是先聽博彥的,他辦事靠譜。”

喬悠雖然不願意,但知道裴佑銘的話是對的。顧博彥不管多渣多壞,能力和智商毋庸置疑。

最終喬悠隻好妥協,“我要白岩安然無恙。”

語畢,便扭頭往外走。

剛走幾步,被裴佑銘碰了下手臂,他小聲道,“我們往這邊走,那邊有監控。”

喬悠完全不明白他此時說這句話的意思,有沒有監控跟她救白岩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關係到這件事之後的結果。

當然,喬悠此時不會知道。

走到一個監控死角之後,裴佑銘便讓停下等待著。

大概過去五分鐘,裴佑銘開口說回去。喬悠跟薑言言都帶著一些疑惑的回到剛才的地方。

她看到其中一個房間門開著,顧博彥站在門口,門內床上躺著似乎昏迷著的白岩。

屋內並沒有顧優優。

此時的喬悠也沒心思管顧優優,她看了一眼門口的顧博彥之後,便衝進屋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進入屋內的時候,她似乎聞到了某種奇怪的味道,這種味道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

但進去之後,那股味道就不顯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已經適應那個味道,還是一開始的味道隻是錯覺。

走到床邊才發現白岩眉頭緊蹙,閉著眼睛,臉色通紅,仿佛發燒了一樣。

原本整齊的襯衫,領口解開,看起來非常狼狽。但又帶著某種彆樣的誘惑。

“白岩。”喬悠輕輕喚了一聲。

白岩努力睜開眼睛,眼睛都是紅的,眼底血絲清晰可見。

“喬、悠。”他艱難的喊出她的名字,不斷重複,“喬、悠,喬、悠...”

同時伸出手似乎想摸喬悠的臉。

喬悠附身握住他的手,“白岩,你是怎麼回事?”

白岩並不回答,隻是繼續重複喊她的名字,同時突然一個用力,直接把喬悠拽倒在自己身上。

還沒等喬悠反應過來,他雙手已經圈住她的背,緊緊的抱住了她。

這時喬悠才感覺到白岩身體發熱,似乎蘊藏著某種蓄勢待發的力量。

他嘴裡呢喃著她的名字,臉部開始蹭向她的額頭。

他試圖親-wen她。

這時喬悠哪裡還有不明白的,白岩應當是中了某種藥物,需要作為女子的她幫忙。

就如同曾經看過的一些,某某中了-藥,必須陰陽結合,方能排毒解難。

這個...

多羞恥,

多羞澀啊。

可是心裡竟然還隱隱有點竊喜和期待是怎麼回事?

她對白岩有那個意思,白岩對她也明顯有好感。兩人一直因為顧優優沒有正式邁出那一步成為男女朋友。

那趁著這個機會,是不是剛好呢。

可是,總覺得有點趁人之危,有點譴責自我,不好意思呢。

但是白岩看起來多難受啊,她要是不幫忙是不是太沒有同情心,太沒有人性了。

萬一他因為沒有及時得到紓解出現問題,她豈不是害了他。

白岩那麼好的人,對她又好,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出問題吧。

所以,她還是勉為其難的就那麼接受一下吧。

分手之後單身這麼久,她作為一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孩子,也是需要男人的啊。

所以,就這麼半推半就的順其自然吧。

這麼想著,喬悠嘴角露出一抹羞答答的笑容。

真的有點不好意思呢。

而摟著她的白岩,手臂更加用力,呼吸明顯加重。

他比她更想一百倍。

如此,喬悠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然而——

並沒有。

正在喬悠等待著的時候,背後突然一鬆,白岩的手臂不摟她了。

還沒等她弄清楚怎麼回事,背後裙子一緊,她整個人憑空而起,她被人抓著裙子拎起來了!

今天喬悠穿的是簡單的玫紅色雞尾酒小禮裙。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奪目,整個人清純中透著美豔,漂亮得紮眼。

可就是這樣的她,此刻被顧博彥無情的被拎在半空中,仿佛待宰的羔羊,簡直慘爆了。

喬悠怒火中燒,簡直要出口成臟。

但她還是忍住了,把所有怒火壓起來,冷冰冰的看著顧博彥。

“放我下來。”你個王八蛋!

顧博彥沒說話,眼底藏著洶湧波濤,顯然比喬悠更加憤怒。

“聽不到我說話嗎?”你大爺的聾了嗎?!

顧博彥還是沒有動。

喬悠譏誚一笑,“知道嗎?剛才如果我是你,我會關門上鎖離開。”

而不是發瘋一樣,把她拎起來耽誤她和白岩的好事!

但凡是個正常人也知道成人之美的避嫌吧

現在把她拎在半空中的顧博彥,簡直就是個不能用正常邏輯推理的神經病!

喬悠簡直要氣爆了。

王八蛋跟女朋友膩歪的時候,她做什麼了嗎?

沒有。他們在一起時她舉四肢成全,自敗好感求分手,並且遠離海城,絕不去打擾。

可顧博彥這狗東西現在這麼對她是要乾什麼?!

眼底洶湧化成譏諷,顧博彥唇邊含笑,“如果你不在乎白岩是不是廢掉,那你儘管繼續。”

廢掉?

這麼恐怖的嗎?

看著此時難受的□□出聲,意識明顯模糊的白岩,喬悠不由後怕。

她當然不會讓白岩廢掉,她要帶他去醫院。

但此時正在氣頭上的喬悠不會順著顧博彥的話,開口便反擊道,“廢不廢是我們倆的事情,不勞顧總費心!”

“哼,”顧博彥嗤笑一聲,“才分手三個多月你就-ji-渴成這樣,不管對方是不是正常,是不是廢掉?”

喬悠氣得額頭青筋直跳,依然努力保持微笑,用力抬頭,試圖盯著顧博彥。

但事實證明被拎在半空中的她,很難在氣勢上壓過顧博彥,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發揮。

“對啊,我就是-ji-渴。麵對喜歡的男人就算是不正常我也忍不住。但有些男人——”

喬悠用一種鄙夷又挑剔的目光打量著顧博彥,“就算是脫-guang了站在我麵前,我都不會有半點衝動。”

顧博彥笑了,笑意不達眼底,唇邊譏諷更重,“是嗎?不知以前是誰,每天晚上都盼著我去找她。又不知是誰,在我-shen—下不堪—g—歡,歡喜落淚?”

我落淚你大爺!

顧博彥真特麼瘋了,竟然現在跟她提以前的g-事!

如果是以前,喬悠恐怕要羞恥到流淚。

但現在,她雖然羞恥,依然不會落下風!

“那隻能說明,某人曾經伺候人的技術還不錯。但那是曾經,過去式。”

喬悠輕笑,“我這個人呢,做什麼事都專一。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我眼裡心裡就隻有他一個,為他哭為他笑。可一旦這個人我不愛了,我的感情我的身體都不會再為他做出反應。因為我的所有,已經在其他所愛的人身上。”

說到這裡,喬悠看著白岩,一往情深。

“白岩就算廢了又怎樣,我不在乎,以後的時光我陪著他就是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互相愉悅的方式又不是隻有一種。”

“所以,現在顧總可以放我下來了嗎?”

顧博彥還在笑,但他的笑已經明顯僵硬,他下意識的握緊手,無法放開。

看著眼前無比熟悉的臉,他隻覺得陌生。

曾經的喬悠從來不是這樣的。

到底是分手之後她發生了變化,還是至始至終他都不曾發覺她潛藏的這一麵?

“放我下來。”喬悠又重複一遍。她覺得自己再不下來,衣服就要撐不住了。

雖然這衣服很貴,但並不抗造。

其實通常越是昂貴的衣服,材質越脆弱。

她現在都不敢動彈了,萬一衣服撕破怎麼辦。

而這時,跟著喬悠過來後就一直站在門口的薑言言,在被喬悠和顧博彥如此勁爆的對話震驚之後,一時間不知道該進來還是出去。

最後還是裴佑銘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緩和一下目前的局麵。

至少要讓喬悠先下來,畢竟床上的白岩已經意識模糊。

“咳。”他輕咳一聲,“那個,我們先送白岩去醫院吧。”

話音剛落,那邊正僵持的喬悠和顧博彥,紛紛不約而同看向他。

看向他時,顧博彥和喬悠都是下意識的本能反應,他們都本能微微轉過自己的頭,看向他。

就是兩個人這一輕微的同時動作,終於讓喬悠本就不堪重負的裙子發出最後的呐喊聲:

“刺啦——”

裙子從上腹部部位崩開線,迅速蔓延至前胸。

“刺啦——啦——啦——”

整個裙子已經從前麵中間一分為二,上至胸口下至腹部。

頓時隻覺一陣清涼,喬悠前麵半個身子就華麗麗的暴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