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舉世皆濁遇事不決,放奉先。……(1 / 2)

兩百騎兵殺氣騰騰衝過來,原本成一團的衛兵都有些腿軟。

袁紹袁術看到呂布前來,即便覺長兄不對他們做什麼,擔心這人一個不高興就捅刀,聽到隻將他們邊的親信護衛綁起來,甚至稍稍鬆了口氣。

隻沒到,被綁起來的人包括他們倆。

赤兔足有八尺高,呂布的量遠超常人,一人一馬組合在一起,足以稱上舉無雙。

呂大將軍居高臨下看著他的兵忙碌,等袁紹袁術滿眼愕然被五花大綁扔進車廂,大手一揮啟程回府。

主院,張遼和趙雲表情嚴肅守在他們家主公邊,兵丁護院如臨大敵,對即將到來的袁紹袁術兄弟人報以十分的警惕。

呂奉先出去的動靜不小,袁紹袁術自大到隻帶了十幾個人過來,隻要主公下令,不用呂奉先,他們就能哢嚓一下把人留下。

寬敞明亮的大廳裡,荀彧麵帶微笑端坐在席位上,在他對麵,荀攸仿佛坐在監斬台上的監斬官,不苟言笑麵容嚴肅,隻看著就讓人心裡發怵。

荀攸旁邊,郭嘉和戲誌才正襟危坐嚴陣以待,他們兩個主公邊的人,初來乍到就碰上這麼大的陣勢,簡直瞌睡來了送枕頭,老天都要讓他們在主公麵前好好表現一番。

整個莊處處肅然,連添水香的侍女都繃緊了精神,上座那位被所有人以為強作鎮的蒼白青年滿眼無奈,感覺自己和他們格格不入。

說的,雖然袁紹袁術的官職聽上去比他高很多,但他不覺那兩個家夥敢在這裡肆意妄為,袁府周邊的幾十裡的防衛甚至比皇室掌權的京城皇宮還要嚴密,便率軍來,短內不下來。

中原內亂,邊郡不寧。

並州自武帝成為“製天下命”的重要邊郡,一直以來都有重兵把守,那裡兵燹不斷、地廣人稀,和羌胡盛行的涼州相比不遑多讓。

光武帝建武年,南匈奴被安置在並州,王庭設在並州西河郡,來塞外烏桓來投,並州的雁門、朔方、太原三郡以及幽州郡縣被用來安置烏桓人。

光武帝希望這些歸附的胡人能為大漢鎮守邊疆,南匈奴、烏桓各部剛剛歸附的候的確為大漢做了不少貢獻,然而隨著推移,朝廷的震懾力越來越小,邊郡的胡人相繼反叛。

桓帝靈帝年,並州的雲中郡和五原郡便落入匈奴之手,朝廷無力鎮壓反叛,直到靈帝末年,雲中、五原、襄、朔方、上郡都被胡人掌控,

中平四年,休屠胡反叛。

匈奴休屠部落早在西漢便占據河西一帶,此雜居於並州、涼州、關中,比南匈奴歸附的更早,但卻歸屬南匈奴單於管治。

中原叛亂不斷,朝廷不斷征調匈奴各部四處平亂,休屠部落不南匈奴嫡係,被征調無度終於起兵造反,先殺掉西河郡太守和並州刺史張懿,然聯合南匈奴左部胡,聚起十萬之眾,殺掉南匈奴羌渠單於,擁立須卜骨都侯為單於。

南匈奴內部生亂,朝廷不許前去幽州平亂張純之亂的羌渠單於長於夫羅返回,於夫羅不不南下流亡,和白波軍、黑山軍一同劫掠為生,前些日被曹操敗,如今經率領殘餘部眾前往淮南。

並州亂象剛起的候,朝廷不沒有任何反應,並州刺史張懿被殺的消息傳到京城,朝廷立刻任命丁原為任刺史前去平亂,呂布、張遼等人便那被他招入麾下。

大漢自建國以來和北方胡人了幾百年,武帝期為了和匈奴騎兵抗衡,在遼東、西北、朔方雁門一帶組建不少精銳騎兵,其中戰鬥力最強悍的便幽州突騎、涼州大馬和並州兵騎。

三支軍隊分彆鎮守幽州、涼州、並州,和邊塞胡人了幾百年,來光武帝立國,並州兵騎、幽州突騎和異軍突起的冀州強弩功不可沒。

丁原武將出,抵達並州首先就重整軍隊,在並州兵騎的基礎上組建了一支的精銳鐵騎,隻沒多久就又被何進召回京城。

董卓進京,誘使呂布殺掉丁原,丁原手下的兵馬被被董卓收編,之董卓死,並州鐵騎儘數歸於呂布。

田莊周圍那幾座建的軍營不擺設,大營不光看起來好看,裡麵的兵起人來一好看。

原煥開始還試圖讓邊幾人不要太緊張,袁紹袁術隻帶了幾個親信前來,在這裡翻不出水花,然而他還沒說幾句,袁紹袁術經來到安國境內的張遼趙雲就兵甲整齊趕了回來。

荀彧幾人一致認為,袁紹袁術敢簡裝輕騎來安國袁府隻仗著他們家主公脾氣好,在不在乎兄弟情暫不能確,不過以他們之前仇人一不要命的法,“兄弟情”三個字在他們上似乎並不存在。

主公體弱,不能生氣動怒,那人強體壯,他們不放心讓他們單獨麵見主公,先前有董卓喪心病狂屠袁氏滿門,他們不敢保證這兄弟倆不同喪心病狂到殺害親兄。

原煥勸了幾句,發現自己越讓他們不緊張他們就越緊張,索性就隨他們去了。

除去兄弟關係,以袁紹和袁術的份地位,的確值他們“鄭重歡迎”。

大營裡的騎兵去而複返,田地裡忙碌的農戶都停下手裡的活兒,等所有的兵馬都進了莊才收回視線,往日喜歡成群結伴做活兒的婦人不道主家的事情,看到幾十個手腳齊全的青壯被綁著進入主宅,壓低了聲音猜測怎麼回事。

她們幾代人生活在中山郡,沒見過仗不代表沒聽過,近半年來府上接納了不少流民,那些流民口中,外麵的日經過不下去了,說來,如果能好好過日,誰願意千裡迢迢背井離鄉。

其他地方亂的嚇人,府上有主家的貴人在,應該不和彆的地方一遭受劫掠。

呂布翻下馬,讓完成任務的手下回營待命,自己三兩步走到最前麵,昂首挺胸仿佛完勝仗歸來受賞的常勝將軍。

士兵綁人的手藝都那麼多年綁俘虜練出來的,尤其呂布邊那些大兵,從並州出來幾乎沒有過敗仗,從來都他們綁彆人,輪不到彆人綁他們,這麼多年練下來就綁的又緊又結實,怎麼不舒服怎麼來。

袁紹雙手背,忍著手腕上麻繩摩擦帶來的疼痛,一張俊臉黑沉如水,他長那麼大,從來沒被人綁過,從來沒到被人綁住,如果在彆的地方,他經讓人把那些以下犯上的賊兵拉出去砍了,可現在,到宅裡的人誰,再多火氣隻能壓下來。

袁紹如此,袁術這自幼嬌生慣養沒吃過苦的就更忍不了被綁著的感覺,隻越靠近主院,心裡的愧疚惶恐就越多,愣忽略了被繩綁住的不舒服。

從大門口到主院,中隔了一層又一層的院牆,連廊之外草木掩映,人工挖出來的池塘連接外麵的水係,流水潺潺一片祥和。

中山郡在之前幾百年大部分都劉姓王族的封國,境內沒有發展起來像汝南袁氏、潁川荀氏、清河崔氏這的族,除了中山王,其餘大多隻些小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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