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舉世皆濁我可憐的大哥啊!(1 / 2)

原煥最開始就已猜到,袁術可能不太聰明。

不管是原主留給的記憶,還是的親眼所見,都證明了的猜測準的超乎尋常。

袁術袁公路,是真的不太聰明。

大概是小時候日子的太舒心,所以才養成了麼個隨心所欲為所欲為的性子,也是,身為嫡次子,即享受嫡子的尊崇,又有親哥在前扛著全族的壓力,什麼事情都不用操心,自然乾什麼就乾什麼。

袁紹要避諱的問題不用避諱,袁紹要擔心的顧慮不用顧慮,的身份讓自小的天不怕地不怕,不然也乾不出火燒皇宮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當初大將軍何進被殺,袁紹大肆屠殺宦官,時任後將軍的袁術袁公路奉命打進皇宮,以至於在董卓焚燒洛陽宮室之前,皇庭南宮九龍門以及東西宮已被燒了一次。

焚燒皇宮等行徑,不管皇位上坐著的是誰,事後追問都是罪無可恕的大罪,要不是董卓當時背靠的是袁隗棵大樹,不好對袁氏子弟的所作所為什麼,凡換個手段強硬的人當皇帝,火燒皇宮種大罪也不至於讓繼續乾什麼就乾什麼。

和袁紹兄弟兩個手底下兵馬都不少,有道是不蒸饅頭爭氣,也不知道到底是爭氣,還是用和袁紹互毆做借掩蓋自己的心虛,兩兄弟的爭鋒,爭到最後陣勢比打戰都大。

關東聯盟討董失敗,那小子占據豫州和南陽,汝南和南陽是大漢人最的兩個郡,時候全部在手上,看誰不順眼直接就是打,如果不是孫堅帶兵離開豫州,會兒估計還在和劉表乾架。

一言不合直接讓出地盤,不知道的還以為們兄弟感情好呢。

原煥唇角微揚,“袁術那裡暫且不用擔心,等安置好袁紹再來。”

袁紹袁術兄弟倆,對來威脅更大的還是更有野心的袁紹。

袁術一出是一出,所作所為幾乎都是壓袁紹一頭,在南陽起兵的也沒怎麼治理內政,一心隻跟袁紹乾仗,孫堅到了兗州之後,又弄出個討孫聯盟在兗州外挑釁,如果沒有意外,麼囂張下去,遲早還是得被人打的哭爹喊娘。

南陽郡歸屬荊州,荊州其餘郡縣都歸劉表所有,關東諸侯起兵征討董卓的時候,劉表沒有加入討董聯軍,是也沒有乾看著,袁術那南陽太守的職位就是劉表上表給弄來的,也算是給示好了。

不劉表當時給袁術示好,卻不代表心裡對袁紹沒有意見,荊州最富庶的地方就是南陽郡,身為荊州刺史,卻掌控不了整個荊州,心裡自然要法子把袁術趕出南陽。

如果不然,也不會和袁紹聯手,迫使袁術離開南陽往兗州豫州的方向走。

袁公路憑借武力來割據一方,對手下郡縣橫征暴斂,完全沒有好好治理的意思,現在把地盤讓出來,對治理之下的百姓來無疑是件好事兒。

隻問題是,那地方離冀州太遠了。

幾個人暫且將袁術放在一邊,隻怎麼對付袁紹,和袁術相比,位才是真正不好對付的角色。

個時代的文臣謀士一旦選了主公,第一件事就是出謀劃策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名聲什麼都是虛的,隻有到手的功勞才能證明們配得上們的名氣。

郭嘉和戲誌才目前就處於種一要讓主公刮目相看,讓知道沒選錯人的狀態。

荀攸和荀彧跟在原煥身邊的時間也不長,不兩個人好歹已將中山郡的內政打理清楚,對證明自己也沒那麼迫切的需求,看郭嘉和戲誌才嚴陣以待,索性將表現的機會都留給們。

主公隻有一人,難免對手下人有所偏愛,種時候最機會的就是手下人勾心鬥角,勾心鬥角不光耽誤正事,還會讓主公難以分辨事情真假,關鍵時刻甚至會釀成大錯。

還好們之間暫時還沒有誰非要蓋旁人出儘風頭,即便是郭奉孝種混不吝的性子,也隻是初來乍到證明自己。

幾個人在議政廳了半晌,等到日上中天,原煥看時間差不了,留們一起到主院用了午飯,又在午後小憩一會兒養足精,才讓人將袁紹和袁術請進來。

一晚上加一上午的時間冷靜,那兩個人應該能好好話了,如果再一言不合就打架,恐怕還是忍不住要讓人把們扔出去。

不時,衣著整齊的袁紹袁術兄弟倆再次踏進客室,事實證明,隻要袁術冷靜下來,們倆能當眾乾架的可能就微乎其微,畢竟袁本初是個要臉的人。

兩個人昨天的事情,知道們家大哥不再是以前那個無論們乾什麼都隻會溫溫柔柔給們處理爛攤子的大哥,進來後情緒都收斂了不少,隻是走上前跪下,沒再號啕大哭也沒有打成一團。

原煥不著痕跡的點點頭,讓人在旁邊加兩個席位,怎麼著都是割據一方的豪傑,不至於連個座位都沒有。

袁術受寵若驚的看去,擺擺手連忙道,“大哥大哥弟弟還是跪著吧。”

正起身的袁紹:……

默默將拎起來的衣擺放下,繼續跪。

原煥掩唇咳了兩聲,看兩個人依舊跪在那裡不彈,冷冷淡淡開道,“坐吧,如果真的跪,那就回汝南再跪。”

讓人將族人屍身送回汝南,那些人哪個都需要們兩個長跪請罪,至於原主,因為現在還活著,隻能在隱蔽處立下牌位,人沒法祭奠,個鳩占鵲巢的人總得祭奠。

沒道理占了人家的身體,還讓人家在地底下缺錢花。

袁術聽到話表情一僵,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大哥的臉色,怯生生的站起來走到旁邊,顫顫巍巍跪坐在墊子上,委屈的跟被惡婆婆虐待的小媳婦一樣。

要不是那張臉的功勞,現在已又被扔出去了。

袁紹一語不,走到袁術對的席位坐下,掩在袖子底下的手已攥成拳頭。

不是袁術,和大哥的關係沒有那麼親近,大哥如今對袁術尚且不假辭色,對肯更加厭煩,不知道待會兒要的究竟是什麼,如果真的要讓交出手裡的一切,該如何是好?

袁紹捏著拳頭,隻恨自己沒有帶謀士一起來,如果身邊有人參謀,也不會像現在樣毫無頭緒。

原煥沒打算和們浪費太時間,輕飄飄掃了袁術一眼,然後轉向袁紹,“天下大亂,朝廷式微,本初身為冀州牧,接下來寓意何為?”

袁紹抿了抿唇,沉默了許久才低聲回道,“走一步,算一步。”

如果問個問題的是的謀士,會毫不猶豫的回答,以冀州為根基,攻破幽州,拿下青州,徐徐吞天下,蕩平山河,再造乾坤。

可是現在問話的不是的謀士,而是死死扼著命脈的長兄,就是有再野心也得藏起來。

若是覺得擁有冀州就能和長兄抗衡,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和長兄作對無異於以卵擊石,如果前功儘棄,大可以胡言亂語激怒長兄,可是不。

袁術瞥了一眼睜著眼睛瞎話的家夥,正向以前一樣讓大哥不要被的裝模作樣給騙了,轉頭看到冷冷淡淡的大哥,吸吸鼻子又把話的衝壓下去。

大哥現在還在生氣,的身體看上去比以前差了許,也不知道是怎麼躲董賊的屠殺的,又有沒有落下病根,還是不要再惹大哥生氣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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