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烽火不熄敲骨吸髓、壓榨到底!……(2 / 2)

你咋那麼能想呢?

張燕磨了磨牙,放下酒壇子大笑兩聲,“能,隻要我們拿下冀州,到時候眾兄弟都能升官當將軍。”

中郎將能不能當他做不了,給個小郎官還是可以的,反正現在什麼都沒有,想當將軍得自己去打,打下來才有官兒當,打不下來什麼都是放屁。

小霸王咧嘴笑的歡快,“首領,我們接下來打哪兒?”

隻要他在剿滅黑山賊的戰事中立下大功,沒準兒公真的向朝廷請命封他個中郎將當當。

張燕額頭蹦出幾根青筋,“大虎兄弟,咱們這兒不興喊首領,我們是官兵,不是山賊。”

虎崽子小雞啄米般點頭,“好的首領,知道了首領。”

張燕:……

其他人:……

少年郎憨兮兮的實在氣人,其他人怕他剛來就被轟出去,連忙開口插話,“大虎兄弟哪兒來的?今年多大了?可有婚配?”

孫策聽到這連串的問題表情僵硬,這些山賊腦子沒問題吧,山寨裡又沒有適齡女子,問他有沒有媳婦乾什麼?

話趕話也不能這樣啊。

小霸王不樂意回答這些問題,打了個哈哈糊弄過去,從桌上挑了幾盤肉菜,然後擠出笑容討好道,“首領,我兄弟還在麵,他們好些天沒正經吃過飯,我能不能把這些送出去給他們吃?”

少年人臉上臟兮兮的全是灰,是還能看出幾俊俏,張燕心累的揮揮手讓他自,看在這小子能打的份兒上,今天這稱呼問題他可以不計較,當山賊當久了的確不容易改口,如果過幾天還改不過來,那就怪他心狠情。

虎崽子帶著肉菜樂嗬嗬的去救濟低調當賊的小夥伴,他說什麼來著,那幾張乾餅子肯定不會白給,酒肉可比乾巴巴的餅子好吃多了。

張燕看著孫策樂顛顛跑遠的背影,抿了口酒什麼都沒說,不多時,被他派出去的中年士悄聲息回來,繞過還在喝酒吃肉的各路首領,走到位旁小聲說道,“將軍,孫大虎身邊的確有人護著。”

他剛才去麵轉了圈,那路從青州流竄過來的黃巾賊首領叫孫大石,應該是孫大虎的本家兄弟,不然不會把人護那麼好。

隻是那人似乎受了傷,臉色差的很,說話也沒什麼氣,估摸著是不中用了。

張燕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中用才好,那小子沒了親近之人才更好為我所用。”

劉虞那邊不知道發什麼瘋忽然和公孫瓚開戰,開戰就開戰還開門就打了個大敗仗,現在說給他糧草支援,落到公孫瓚手裡能不能留下性命都難說。

劉伯安是靠不住了,之前送來的糧食也有吃完的天,多半個月,他們必須出去打下座城來補充糧草,戰場上刀劍眼,那孫大石死在戰場上還是死在山寨裡都不難操作,就再讓他們兄弟開心幾天。

孫策不知道張燕偷偷派人乾了什麼,連蹦帶跳跑回太史慈身邊,通亂吼把旁邊的人全哄走,然後才把他帶出來的飯菜擺出來放好,“快吃吧,山寨估計沒多少存糧,能敞開肚皮吃的機會不多了。”

太史慈苦著臉看著麵前的酒菜,寧肯餓著也不想隻能看不能吃,“張燕的人剛剛來過,你讓個身受重傷的人胃口大開吃東西合適嗎?”

“身受重傷?”孫策撓撓頭,“想瞞過那些人找的理由也可以,為什麼非要身受重傷?”

“我要是沒有身受重傷,你小子能那麼容易出去跟人打架?”太史慈有氣的瞪了他眼,隨挑著吃了幾口,有點後悔剛才不該演的那麼下勁兒。

還好他不是忍不了餓的少年人,不然準保要露餡兒。

小霸王催著他又吃了幾口,怕人生疑,特意放開了聲音,聲淚俱下的讓沒胃口的兄長為了他也要儘量多吃點飯。

人不能不吃東西,餓著肚子更不容易養傷,好不容易等到弟弟有出息了,哥你就多吃點吧。

太史慈神情麻木的看著演起戲來有點上癮的虎崽子,心道難怪公讓他冒險進山,這本事不進山騙山賊簡直是浪費。

孫策抹了把臉,往地上蹲問道,“還吃嗎?不吃我就端給的兄弟了。”

餓著肚子的不隻這個兄弟,旁邊多的是對著飯菜流口水的難兄難弟。

太史慈:……

“吃。”

*

太山裡暗濤洶湧,呂布和麹義等著張燕再次發難,山裡沒有糧食,裡麵的人餓狠了肯定要出來找東西吃,拖不起的肯定不是他們。

張遼從幽州回來特意在中山郡停下,跑去高順那兒打聽黑山賊的情況,得知張燕沒有上來就認慫不知道是慶幸還是遺憾,拉著高順叭叭叭叭吐槽了半晌才回鄴城。

去幽州這些天實在把他憋壞了,又不能在公孫瓚麵前暢所欲言,隻能忍著回來再說,好不容易有個能聽他說話的人,不說個儘興想讓他離開。

高順對他這開口就停不下來的性子實在沒辦法,隻能邊聽邊處理公務,公達先生沒有回來之前,中山郡的軍務內政全都得他來處理,張遼可以所事事叭叭叭叭,他可沒那個時間放鬆。

好在張遼還記得公孫瓚的托付,等親信休息好沒有在中山過多停留,他那伯圭兄還等著從他們家公手裡得到細鹽,多拖天那邊就多急天,身為見如故的好兄弟,他可不能拖後腿。

天朗氣清,書房裡寬敞亮,日光透過窗子照進來,香爐裡的香氣淡雅悠遠,和端坐在書案後麵的青年樣讓人不自覺的心生平和。

原煥細細看完公孫瓚的信,輕笑聲抬眸問道,“公孫瓚想要細鹽,遠覺得我們該不該給?”

張遼捏捏下巴,笑的像隻偷腥的狐狸,“給,反正賺錢的是我們,還能賣公孫瓚個人情,隻要把子守住,這生意穩賺不賠。”

遼東的鹽場他有所耳聞,整個遼東乃至北邊草原的鹽巴都是從那兒運出去的,鮮卑、烏桓屢教不改覬覦遼東,很大是因為要從鹽場搶鹽巴。

的東西可以拖延周旋,鹽巴可不,這玩意兒不吃要命,價格太貴了他們買不起,官府限製不讓往賣就是要他們的命,所以不管被公孫瓚打什麼樣子,來年該搶還是要搶。

他們那子任誰都能看出來價值,有這東西在前麵吊著,公孫瓚輕易不敢和他們翻臉,不過就是沒有那子,以幽州、冀州兩州的兵馬數量,公孫瓚也不敢胡來。

劉虞治理內政有手,鹽巴賣給誰都是賣,能從幽州掙錢他們為什麼不掙,能把劉虞氣的吐血才更有意思。

張遼前麵說的還挺正常,說著說著就奇怪了起來,原煥敲敲桌子讓他那麼不正經,讓人去請甄家的人來府上,然後才又看向完全沒有穩重意思的心腹大將,“遠出去這趟,怎麼比離開時更跳脫了?”

“公看茬了,遼錚錚鐵骨剛正不阿,怎能用跳脫二字形容?”張遼乾咳兩聲,繃直了身子本正經的回道,對上他們家公那雙含著笑意的眼睛,繃了會兒實在繃不住,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公,這不能怪我,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您是沒見過公孫伯圭,見了之後保準不說我跳脫。”

他承認他的話有點多,是那公孫伯圭能和他不相上下,可見那人平時有多聊。

身為州的事者,還能話多到這種地步,可想而知那家夥是真的不擅長處理內政,凡他多管點兒政事,就不會有心情說那麼多話。

看看他們這裡,能和他聊天的隻有孫伯符那個半大小子,其他就算是呂奉先也都來去匆匆,人就更不用說了。

為什麼?因為他們忙啊!

那些要管政務的先生們不必說,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得他們來處理,就高順那個隻處理軍務的家夥都不喜歡和他們嘮嗑,這不是忙的沒空說話是什麼?

所以啊,以他在幽州的所見所聞,他可以篤定公孫伯圭對他們沒有威脅,如果公孫瓚想開戰,那就先殺劉虞再乾仗,幽州沒了劉虞,那家夥支棱不了幾天。

原煥奈看著神采飛揚的武將,將剛才那個覺得這小子開始有幾像史書上那個有勇有謀威震逍遙津的張遠的自己拍飛,搖了搖頭溫聲問道,“劉伯安現在怎麼樣?”

張遼咧咧嘴,“有吃有喝,除了沒有自由,權利甚至比之前還大。”

公孫瓚那家夥仗著人落到自己手上跑不掉,不讓他乾活太浪費,把原本送去他將軍府的公務也挪了給劉虞處理。

美曰:敲骨吸髓、壓榨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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