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烽火不熄袁術:打仗打仗打仗打仗打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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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署舉辦慶功宴,鄴城百姓也是喜氣洋洋,如不是州牧大人堅決不讓他們送酒肉犒勞將士們,他們已經把吃的喝的帶去大營門口了。

熱熱鬨鬨的大街上,俊秀挺拔的少年郎牽馬朝官署的方向走,似是被城裡的歡喜所感染,唇角不自覺的彎了來。

慶功宴準備的美酒不少,但是到每個人手上就有多少了,即便剛剛打了勝仗,也容不得他們放肆慶祝,小小的慶祝一番即可,醉成爛泥萬萬要不得。

官署裡鬨了不到一個時辰,等酒水耗儘,眾人有些猶未儘,卻也真的借醉繼續鬨騰。

宴席步入尾聲,虎崽子擔心呂大將軍出門就揍他,找了個機會偷偷溜出來,打算在離開鄴城之前堅決不出門,隻要他人在家中,呂奉總不能跑去他家裡找他麻煩。

小霸王樂顛顛的蹦躂,遠遠看到街角走來的熟悉身影臉上一喜,“公瑾?”

孫策仗宴席上有他們家主公在呂奉不敢立刻下手揍他,成功把人氣到臉色黑沉高高興興的滿飲一杯甘蔗汁。

報仇的感覺,就是爽!

他有和痞流氓打架鬥毆,這是因公負傷,不是他自個兒胡來,天良心,他真有逞勇鬥狠。

小霸王語倫次的解釋,忽然聽到身後有動靜,未見人影看到探出來的雉雞翎,連忙拉周瑜往家衝,“情況緊急,待會兒再解釋,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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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聽見聲音快走兩步,正想和久彆重逢的小夥伴來個擁抱,看到人後表情卻僵在了臉上,“伯符?”

孫策愣了一下,猛想自如今這副尊容,打了個激靈趕緊跑過去,“公瑾!你聽我解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兩個人一溜煙兒跑的影兒,呂布揉膀子走出來,罵罵咧咧讓人把馬給他們牽回去。

慶功宴上的酒隻是助助興,量不足醉人,推杯交盞幾個來回,結束之後紅臉的都幾個,麹義踱步子跟在後頭,看熱鬨不嫌兒大,搖頭晃腦搭上呂布的肩膀,“溫侯不行啊,看看都把人家孩子嚇成什麼樣了?”

他有逞勇鬥狠,最多隻是和脾氣暴躁的呂奉了幾句話,呂大將軍又不是痞流氓,他這不算和痞流氓打架鬥毆。

周瑜暈頭轉向的被他拽走,連坐騎都來得及帶走,一陣風吹過,路口隻剩下一匹長途跋涉後現出疲態的駿馬。

大小宜安排妥當,迎午後的陽光走出官署大門,看到呂布和麹義站在路邊有離開,不走過去道,“奉和文泰怎麼站在這兒?”

“主公。”倆人聽到動靜連忙回頭,呂大將軍抱拳行禮,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主公,方周家小子過來,被孫伯符強行拉走,連馬都來得及安置,我和文泰讓人給他把馬牽到孫府,其他什麼都乾。”

荀彧沮授等人留在官署,武將們各自離開,太史慈和張合刻避開這兩個家夥,剛宴席上有很多話有完,正好接下來什麼兒,他們兄弟找個方打壺酒繼續。

原煥留在政廳和荀彧他們了會兒話,主要還是陣亡將士家屬的撫恤工,和自手下的士兵相比,還算不上是自人的山賊俘虜要往後排。

呂大將軍的拳頭,尋常人想挨還那個機會。

“正好二位都在,稍後讓伯符公瑾一過來,還有情要讓你們做。”原老板笑容溫和,拍拍呂大將軍手臂上結實的腱子肉感慨不已,人人有彆,再給他兩輩子他也練不出這般漂亮的身材。

嘴上什麼都乾,心裡指不定在冒什麼壞水兒。

原煥隻是笑笑,不打算插手武將們之間的小摩擦,不對,呂布和孫策之間隻能是前輩教育後輩,連摩擦都算不上,閒兒自人瞎鬨騰,就當是小霸王獨當一麵之前的最後考驗吧。

軍功這種好東西什麼時候都不嫌多,有仗打哪兒來的軍功,何況天天在家躺人都要歇廢了,當然要積極辦差行。

張合太史慈他們要去青州,連孫策那個毛頭小子都要去江東搞情,他們這樣一當百的驍勇武將怎麼能在家閒。

呂布和麹義眼睛一亮連忙應下,隨手從官署裡拉了個下人讓他去孫府傳信,然後親自護送他們家主公回府。

像他們這樣的武將,不怕到處平亂打仗,就怕有仗打。

冀州牧派人平定黑山賊的消息很快傳遍天下,朝廷對實力雄厚的冀州越發警惕,王允時不時召集心腹到府上開個小會,試圖像前討伐董卓一樣讓大家夥兒對尚未露出獠牙的冀州口誅筆伐。

青州刺史焦和死的突然,還一並帶走了名氣斐然的孔融,朝廷法派兵前往,千挑萬選選出了個資曆謀能執掌一州的士孫瑞士孫君榮為青州牧,還要擔心士孫君榮能不能平平安安抵達青州。

主公肯定把要緊的活兒都給他們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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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將軍已經老了,僅剩的三萬兵馬還要防備隴西賊寇,冀州那邊動不動就是數十萬大軍,又有呂布那等悍將,就算把皇甫將軍召回來也不頂用啊。

如此情況,他們理應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

袁家小兒此時上書讓冀州將領前去青州,險惡用心昭然若揭,雖帶去的大多是之前從青州帶走的百姓,但是那些百姓去了趟冀州,天知道被他忽悠成什麼樣子。

冀州兵強馬壯,黑山賊百萬之眾都能剿滅就剿滅,再想想朝廷,他們想清剿黃巾賊還要靠各州郡單獨招兵買馬,如那棄朝廷而去的冀州牧想要對天子不利,偌大的朝廷,誰又能攔得住他們?

天底下能得百姓愛戴的父母官不多,好不容易出了一個,王司徒還要懷疑人家心懷不軌,是不是有點過了?

荊州牧劉景升將荊州治理的井井有條,益州牧劉君郎把益州把持的密不透風,幽州牧劉伯安之前在幽州同樣是頗得民心,這幾位得勢時不見王司徒什麼,怎麼換成冀州就改了辭。

冀州如今有表露出對天子不利的思,但是將來的情誰又得準,現在提防,總好過那邊突然發難,他們這邊亂成一團。

王司徒是高風亮節憂憂民,就老淚縱橫,然而當初董卓入京是犯了眾怒,如今原煥遠在冀州為民除害,冀州在他的治理下安居樂業,最大的禍患黑山賊也已經平定,百姓對州牧敬仰尊崇,據不少人在家裡供奉長生牌祈求他身體康健繼續留在冀州。

劉表劉焉劉虞出任州牧,也見誰主動幫扶朝廷,反而是那袁、原煥原州牧時不時支援糧草,忠君之心人不知人不曉,王司徒這麼欺負人,隻怕不是冀州想反,而是他想逼冀州造反。

自古官逼民反,百姓有口難言,如今朝廷逼迫州郡,州郡又能比百姓好哪兒去?

劉姓宗親當州牧真的比外姓妥當嗎?

未必吧。

不管怎麼,朝廷掌控的兵馬有限,想乾什麼都要瞻前顧後,看冀州再不順眼也隻能嘴上,畢竟兵強馬壯的是對方,卵擊石萬萬不可取。

顯上不能做什麼,私底下給袁家找點麻煩還是可的。

可憐啊,可憐。

王允開會開的勤快,大概想到會弄巧成拙,不光能讓朝廷大臣一心敵視冀州,反而讓他們生出一種“朝廷如此做派,冀州就是造反也情有可原”的想法。

南陽郡,官署一如既往的安安靜靜。

戲誌在這裡大半年,雷霆手段站穩腳跟,之後再做什麼都有人三道四,這人看上去文文弱弱風一吹就能刮倒,可是他真的敢殺人。

汝南袁氏一門三子,家主雄踞冀州,袁紹為並州牧,袁術名為南陽太守,實際掌控的卻是南陽郡加上整個豫州,隻是有豫州牧的名頭而已。

袁氏勢頭如此之大,劉姓皇親也不過如此,再讓他們繼續做大,後天下人隻知袁而不知劉,天下到底是誰家的天下?

主公總擔心南陽的文臣武將在袁公路手下囂張慣了會給他氣受,情哪兒有那麼嚴重,被袁太守慣壞的的確有幾個人,但是官署裡其他人還是很好相處的,他第一次正兒八經的當官就遇上那麼多和善的同僚,真是幾世難得的際遇。

這不,剛來南陽的時候去哪兒都要子龍將軍陪,現在子龍將軍儘管去練兵,他自在官署如魚得水自在呢。

上一個在官署拐彎抹角罵人的墳頭草已經三尺高了,出之後他們家主公也不向他們,畢竟人家找的都是正當理,罪名都在刑律上寫,誰也不敢賭他們的量夠不夠讓他們家主公視律法。

敞亮的大廳隻有竹簡翻動的聲音,偶爾幾聲低聲交談聲音也壓到低的不能再低,戲誌愜的伸了個懶腰,彆的不,他的這些同僚是越來越知趣兒了。

陳王劉寵又開始招兵買馬,他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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