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烽火不熄原煥:我,出身寒門,好可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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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玄鄭老爺子學生很多,他在北海耕讀的時候不忘講,世宦子弟得,寒門子弟得,儒士顯貴得,鄉野村夫也得。

說他桃李滿天下完全不過。

不過那些學生中,能被評價性格樸實言辭遲鈍,又能被他老人家記在心裡的,除了崔琰崔季珪之外,原煥想不出第二人出來。

然也可能老爺子過的學生太多,不沒一都能被史記下來且流傳後世,他能記住的姓名隻有那麼,能想起一崔琰已經超常發揮。

漢末魏晉名士的正經事情不容易記住,八卦段子卻沒題,畢竟後世不隻有史,還有流傳千年也未曾斷絕的名士八卦段子合集——《世說新語》。

鄭玄不不通人情世故之人,他能順利活現在不容易,除了堅持不肯官這一點,在其他方麵認很好說話,原本想著再給學生美言句,沒想州牧大人竟然猜出了他那學生誰,“季珪乃冀州人士,聲名既然能夠傳大人耳中,想來大人也知道他的才學何。”

“崔季珪清忠高亮,雅識經遠,學識無可指摘,季珪來鄴城,乃鄴城學子之幸事。”原煥笑著說道,崔琰崔季珪,因容貌俊美而被曹老板選出來假扮魏王的帥氣大叔,還留下了“床頭捉刀”的典故,又鄭玄門下學生,才學然和樣貌一樣出眾。

官渡之戰勝利後,曹老板一統北方聲威大震,北方的遊牧民族紛紛過來拜大哥,匈奴使者帶了不少寶貝來求見,曹老板琢磨著兒頭不高有點卑,轉頭找了身邊最帥的帥大叔崔琰,讓他來代替己接見匈奴使者,己扮作侍衛執刀立於一旁。

崔琰崔季珪人板正,被後世戲稱導主任一樣的人物,又從鄭玄口中說出來,他想想不起來都難。

果已經出仕官,來鄴城後要找的不鄭玄,而投名帖找官署,既然找的鄭玄,那隻能還沒有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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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出仕,又在鄭玄遣散學生之後出去遊學,九成九導主任崔季珪。

清河崔氏在現在不算大族,從崔琰、崔林這對堂兄弟開始,之後冠冕相襲,在南北朝時達鼎盛,“門榜盛於天下,鼎族冠於海內” ,聽上去比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厲害多了。

汝南袁氏在漢末盛極一時,又曇花般迅速凋謝,清河崔氏漢末崛起關東望族,此後一直唐末五代一直顯赫名門。

這樣一名門望族的身,又恰逢崛起夕,換句話說就,清河崔氏能用之人不會少,回去之後查查清河崔氏有多少已經出仕的族人,果人在冀州又品性好,便可以將人提郡縣要職上。

雙方會晤完畢,曹老板派間諜去匈奴使者他覺得魏王咋樣,沒想人家匈奴使者說魏王長得好看,儀容風采世人莫及,旁邊那侍衛才真正的大英雄。

——魏王雅望非常,然床頭捉刀人,此乃英雄也。【1】

曹老板聽了之後不太開心,於就派人追殺那些使者,至於原因,有可能認那匈奴使者有識人之能,非等閒之輩,放回匈奴的話將來可能會成中原的禍患,也有可能弄巧成拙心裡不樂意,要把人家殺掉。

不管怎麼說,還高興居多,小家夥現在開始讀,按照時人十五六歲就能出門遊學的習俗,孩子長大隻眨眼的事情。

司馬徽摸摸胡子,看原煥身旁故作成熟的小家夥,許久沒有導學生有些難耐,想著鄭玄已經帶了郭奕,不把州牧大人家的小公子讓給他。

他司馬德操精通百家學,不說通曉縱橫捭闔,獨具通天之智,對兵法陣列天下大勢也算略有見解,經學之上比不得鄭玄鄭康成,他能小公子的不隻有經學。

鄭老爺子心情好,笑眯眯的模樣更顯慈祥,袁璟以沒有見過他,他經常從郭奕口中聽鄭先生何何,這會兒見真人也不害怕,大膽的量房間裡的先生們,也不知道看出了什麼名堂。

原煥看他不緊張,揉揉小家夥的腦袋鬆了口氣,又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兒子還沒長大就那麼懂事兒,他這爹的既開心又不開心。

開心於兒子乖巧懂事,不開心兒子過於乖巧懂事,顯得他這父親可有可無沒什麼用處。

司馬徽笑嗬嗬點點頭,側身低聲和鄭玄商量,隻要鄭玄老頭兒沒意見,他就去州牧大人那兒主動請命。

郭嘉進門後就留意這人的動靜,看他的目光在倆孩子之間來回晃悠下意識警惕起來,“文若,你看那司馬德操,他不在琢磨什麼壞心思?”

“奉孝在潁川時和司馬先生過不去,現在了鄴城還要故技重施?”荀彧似笑非笑的看著好友,這小子大概和院這種地方犯衝,來這兒看誰都覺得有貓膩。

州牧大人出身顯赫,小公子乃汝南袁氏嫡係血脈,今天下大亂,天子陷於小人之手,諸侯紛爭互相攻訐,冀州兵強馬壯民殷富足,州牧大人又在鄴城建樓修院,招攬天下名士他所用,謀求的必然不隻冀州安寧。

鄭玄老頭兒經學造詣之深天下無人能及,能給小公子的也隻有經學,他司馬德操能的不隻經學,還有剛柔之勢百家之言。

實在不的話,可以讓小公子同時拜他們師,把他們倆的本事都學了豈不更好。

郭嘉氣哼哼坐回去,哪他和司馬德操過不去,分明每次吃虧的都他,不能那人看上去溫溫和和好欺負就覺得他不會欺負人。

從來都他郭奉孝讓彆人有苦說不出,沒想竟然次三番栽在同一人身上,他們家奕兒小就乖小孩,肯定也不司馬德操的對手,更不用說父報仇了。

可憐他郭奉孝一世英明,就這麼毀在了……哦……也不算毀。

他己年少時念惹得院的先生恨不得將他趕出大門,現在已經從院中出來那麼多年,還和年一點改變都沒有。

司馬先生人清雅,學識廣博,又有知人之明,虧得人家能看出來這家夥的真實性情,不然怕和潁川其他人一樣對他郭奉孝比之莫及。

司馬先生的性情溫和,也難怪他能和這永遠長不大的家夥好生說話。

郭鬼才詫異的看著慈祥和藹怎麼看怎麼好相處的老爺子,看看靈動機警的袁璟小公子,再看看家老實溫吞的大崽,已經能夠想將來家崽要過上怎樣的生活。

他這爹的主公鞠躬儘瘁死而後已,他的兒子主公的兒子鞠躬儘瘁死而後已,說出去可能還一段美談,可他怎麼就覺得有點心酸呢?

凡他家小子有他一點點機智,他都不至於這麼心痛,沒辦法,隻能傻人有傻福吧,隻有他這種聰明人才有資格承受普通人承受不了的痛苦。

郭奉孝長歎一聲,正要去撩撥另一邊的呂奉先,就聽鄭玄和司馬徽一同給他們家主公提議,想共同導袁璟小公子?

共同?

還能這麼玩兒?

小家夥跟大儒學習隻了不讓他文盲,這年頭官的絕大部分都世家子,這些能出來官的世家子大多數也都接受過良好的育,不能身邊人拿典故來覲見他卻什麼都聽不懂,沒有基本的功底,何讓讀人心悅誠服?

在座其他人原本沒想這些,聽司馬徽和鄭玄這麼說也有些意動,不過想想這小公子的身份,又把那點兒心動給壓了下去。

等院開始講課,有得學生給他們挑,不必非得和州牧家的小公子扯上關係,他們來鄴城不顯達,隻鑽研學,順其然就好。

荀彧輕輕敲敲案,把心思不知道飛哪兒去了的郭奉孝拉回來,在場都名士大儒不能失禮,私底下怎麼鬨騰都沒關係,出門在外總要講究一點,不然彆人以主公身邊的人都像他一樣不拘小節,把人嚇不敢投靠怎麼辦?

郭嘉訕訕笑笑,假咳聲喝口水,坐正了身子不說話,竟還真有分風流文士的感覺。

主位之上,原煥已經和位名士說了有一會兒,位名士願意共同執他然沒有意見,即便他們現在不提,他也不可能隻讓鄭玄一人來導袁璟。

阿爹,你快冷靜下來!

不可以!!!

小家夥眼巴巴的看著溫聲細氣和老先生們說話的父親,感覺所有的先生都洪水猛獸,他可不可以選擇回家己學呀,阿爹可不可以己呀?

可惜他們壓下那點意動,卻沒法讓上麵的州牧大人消他的念頭,原煥微笑著看著這些學淵博的先生們,老師,再多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他回頭排課表,讓每先生都能派上用場。

袁璟坐在旁邊聽著,覺得老師沒什麼題,聽著聽著聽出來他爹中意的不止老師,睜大眼睛整人都不好了。

奕哥隻有一老師已經很辛苦,他果有一群老師,豈不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啦?

限時答最考驗人,這會兒送進來的這些都挑選之後覺得言之有理的回答,若無意外,應該都能進入鄴城院。

袁璟蔫兒了吧唧的跟著來另一房間,房間裡沒有外人,他也不像剛才那樣什麼都不敢說,“阿爹,真的要找那麼多先生嗎?”

他隻有一人,先生卻有那麼多,真的忙不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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