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烽火不熄裴潛:我叫裴潛,不叫賠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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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術個小心眼,小到大都沒變,他的東西能他的,彆人敢動就把手砍了,個個的沒當他親哥的命還想他手裡拿東西,看他脾氣能欺負嗎?

嗬,他袁公路長那麼大,脾氣就來沒。

孫堅當年帶著糧草跑路,他能立刻拉起個討孫聯盟來給孫堅找不痛快,除了生氣孫堅帶兵跑路,更氣的孫堅帶著他的糧草跑路。

自個兒沒糧嗎?搶彆人東西他意思嗎?

雖說後來事情生變化,他能捏著鼻和烏程侯和,但也僅限於不給那邊找麻煩,想讓他給孫堅臉色,除非他們家大哥就在旁邊站著。

孫堅帶了點糧草離開就讓他惦記到現在,劉寵現在想和他搶地盤,怕不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

這老小在關東聯盟的時候支持他,他看在那時候的麵沒像對待其他地方樣直接換執政官,不然陳國哪兒能像現在樣招攬那麼多人。

他都退讓到這種地步了,老小還不滿足,竟然出兵攻打豫州彆的郡縣,他也不看看自己的本事,就算給他個豫州牧,他也得能接住行。

袁術把整個豫州都當自己的囊中之物,彆人都打到他家門口了更沒忍氣吞聲的道理,現在劉寵淪為階囚,他不把人擠兌到以頭搶地鬨自殺他就不叫袁公路。

劉寵想拿豫州就已經做和袁術翻臉的準備,他們倆在關東聯盟的時候站在隊,世事變遷,分道揚鑣也不什麼大事兒,他們倆的身份在那兒擺著,反目仇遲早的事。

他沒想到自己會敗的那麼快。

袁術手沒了孫堅,戰大打折扣,紀靈勇武餘謀略不足,除他之外袁公路手也沒太多能用的武將,荊州劉景升等到他的消息後就會攻打南陽拖住袁術的主,按理說他想打譙郡應當輕而易舉對。

豫州的百姓不少逃亡在外,甚至世家也拖家帶口遷去彆處,戰亂之後人口銳減,種地的男丁都不夠,郡縣的守兵數量減再減。

朝廷不軍餉,他們征兵太多就會耽誤農事,耽誤農事就會影響收,影響收就收不上稅,收不上稅就養不起兵,整個就走進死胡同,以不管哪個郡,現在的守兵都不多,他的陳國在片蕭條中還能十幾萬大軍,可以說豫州獨份。

他的十幾萬大軍,為什麼會敗在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將手上,這不合理。

劉寵恨恨的瞪著趙雲,袁術的挑釁左耳進右耳出不腦也就算了,這人卻讓他淪落到這般境地的罪魁禍首,即便郭圖給城裡傳遞消息,他的兵總不會也被郭圖策反。

那都他精挑細選出來的兵,效忠他個人,郭圖沒那麼大本事讓他的兵投降敵人。

袁術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抱著手臂問道,“龍,他瞪你乾什麼?”

趙雲:……

還這人個紈絝弟不愛打理政事,不然誌先生的頭都能愁掉光。

“大人,末將率兵將陳王大人抓到此處。”趙雲肅著臉回道,“連郭公則郭先生,以及陳王殿軍中的其他將領,都末將率兵抓回來的。”

“龍勇武天無雙,來人,把功勞給龍將軍記上,回頭本太守額外重賞。”袁術副“吾家兒初長”的語氣,拍拍趙雲肩膀上的盔甲,拍了兩又嫌他的盔甲太硬,甩甩手繼續擠兌劉寵,“陳王殿十幾萬大軍還敵不我家龍將軍區區幾千人,廉頗老矣,該服老還要服老,不然回就我家龍將軍單槍匹馬殺得你們片甲不留。”

趙雲扯了扯嘴角,神情些木然,“大人,陳王麾兵馬大部分都第次上戰場的農夫,不經訓練的兵。”

不他厲害,他剛帶兵衝上去,對方的戰隊自己就亂了,他的兵甚至沒來得及殺敵,維持秩序就廢了老大的勁。

最後傷亡統計出來,死在刀槍之的沒幾個,全推搡踩踏弄出來的傷,送去傷兵營連疾醫都說在軍中待了那麼多年就來沒見這樣的傷。

他能怎麼辦,他也沒見這場麵。

趙龍心累的歎了口氣,看了眼躲在牢房角落裡的陳國將領,毫不懷疑這些人出去連他的親兵都打不。

不,這些人投降的那麼迅速,彆說和他的親兵比,就他營中那些訓練了不到年的大頭兵都能把他們打趴。

為將者上陣先退縮懼敵,又什麼顏麵說自己武將?

整個陳國大軍之中,最能打的反而陳王劉寵,果然要活得足夠久,什麼稀奇古怪的場麵都能見到。

“抓農夫來上戰場?”袁術挑了挑眉,“也不道誰說陳國收容無家可歸的百姓,百姓在陳國境內安居樂業,讓陳國周邊郡縣度十室九空,原來陳王殿放出消息吸引那麼多百姓,打的竟然讓他們去戰場送死的主意,不愧陳王殿,這主意就高明。”

“你胡說八道什麼?”劉寵怒目圓睜,抓著牢門手背繃起青筋,“我陳國物阜民安,百姓豐衣足食主動參軍,你袁公路又道什麼?要不你在豫州欺壓百姓,那些百姓會逃到我陳國?”

“我?我欺壓百姓?”袁術嗤笑聲,錯開步露出身後的屬,“來呀,告訴陳王殿本太守當官當的多儘職儘責。”

楊弘:……

閻象:……

其實,主公您不儘職儘責對百姓最的。

溜須拍馬這種事情趙雲向來敬而遠之,楊弘和閻象交換了眼神,沒辦法能硬著頭皮上,畢竟龍將軍剛剛打了勝仗,不能難為龍將軍。

他們倆的口雖然不如郭圖,但將給主公吹吹風讓主公開心開心還可以的,身為個合格的文臣,學會給上官歌功頌德最基本的本領。

袁術心情極的站在旁邊,小眼神兒時不時往牢裡瞥眼,劉寵越不開心他就越開心。

他以或許真的乾欺壓百姓的事情,但那以的他,和現在的他沒關係,他現在已經改了,在他們家大哥的敦敦教誨之,他已經道人要量而行,不能逞強去做自己沒辦法做到的事情,他已經長了記性,以回到南陽後立刻把政事全部交給身邊的屬。

他不擅長處理政務,他擅長當個紈絝。

當紈絝也技術活兒,家裡親哥在,他又不用擔心將來吃不上飯,底氣當這個紈絝,就算他不在大哥身邊,大哥也會派人來照顧他,比他自己費心勞還乾不事兒太多了。

他原來還覺得趙龍太年輕,大哥派這麼個年輕小將和他起到南陽讓他多照顧人家,沒想到到頭來還他想多了。

不愧大哥身邊的人,文人武將都那麼厲害,這次見識了趙龍的能耐,回頭就可以讓他連其他營裡的兵起練著。

紀靈那個愣頭青做事沒個章程,讓乾什麼就乾什麼,沒命令就不道要乾什麼,正現在趙龍軍功也了,回頭讓他拉著紀靈把整個南陽的軍隊都整頓遍。

劉寵個老東西還覺得他欺壓百姓,他能讓百姓上日,這老東西能嗎?

劉寵臉紅脖粗,奈何如今身為階囚,再怎麼惱火也能忍著,“袁公路,你彆高興太早,天終究還我們劉氏的天,你再囂張去,天諸侯遲早群起而攻之。”

“他們本事就來打呀,看看最後害怕的誰。”袁術笑的肆意,囂張起來極其拉仇恨,“天劉氏的天,又不你劉寵的天,你覺得陛道你率兵攻打郡縣之後會罰你還罰我?”

“你!”劉寵猛地握緊拳頭,咬牙切齒說不出話。

袁術在牢裡待了會兒可謂神清氣爽,心情歸心情,這牢裡的味道實在難聞,左右已經把人氣個半死,這趟最重要的事情已經完,也沒必要再讓自己受罪。

行人走出大牢,楊弘快走幾步跟上去,壓低了聲音小聲問道,“主公,這陳王到底要怎麼處置?”

他們大老遠南陽趕來,可不為了擠兌陳王,人已經抓了,不能直管著,殺留放總得個安排。

袁術眯著眼睛看著天邊的晚霞,眨了眨眼睛看上去顯得人畜無害,說出的話卻和他的模樣完全不搭邊,“造反乃死罪,王犯法庶民同罪,更何況劉寵個科的諸侯王,當然依法處置。”

具體律令他記不清,但造反死罪這條他還道的,“劉寵怎麼說也個王爺,為了他們老劉家的麵,大不了給他加塊遮羞布,說他在討賊的時候戰死就行。”

不久兗州那位州牧劉岱不就和黑山賊乾仗的時候死在戰場上了嗎,兩天看看陳國附近沒流竄的賊寇,到時候讓龍帶兵去圍剿,大不了到時候把功勞給劉寵,他們家龍還不至於和個死人搶功勞。

楊弘點頭領命,朝閻象使了個眼色,然後拉著趙雲去旁邊商量怎麼操。

他們說話聲音不大,但卻並沒刻意避開人,豫州治中恨不得自己沒長耳朵,這他能聽的事情嗎,幾位商量這種要命的事情時能不能防著點外人,也就不說隔牆耳了,他這麼大個大活人在這兒站著,不能看他不敢出聲就當他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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