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烽火不熄曹丕:我弟是個笨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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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堅把玉璽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猛不丁起來還有那個玩意兒在自己手上人都傻了,來不及曹操把他喊來是不是還有彆的事情要說,趕緊自己在城裡的住處翻箱倒櫃找東西。

還好把玉璽忘了的隻有他自己,那個裝著大寶貝的木匣子就在書房裡好生生待著,他平日裡不經常來書房,有事兒要官署要曹操府上,文書雜務送他這兒來他也空處理,不如直接送曹州牧哪兒。

能多勞,在這種事情上,他承認曹孟德比他厲害。

曹洪和夏侯惇在官署安撫始暴躁的曹操,這種技術活兒曹仁來不往上湊,朝夏侯淵擠眉弄眼打了個招呼,一溜煙兒很快跑影兒了。

孫堅抱著裝著玉璽的匣子後怕的不行,心臟噗通噗通跳的非常快,好一兒才緩過來。

曹仁在門探頭探腦,看這人終於注意到門有彆人,咧嘴笑的心,“烏程侯彆多,我就是來看看玉璽找著了嗎?”

堂兄暴躁起來不做人,曹子廉他們勸還能勸住,他自己勸,隻怕還始說就要挨揍,明明都是勸他放寬心,憑什隻聽彆人的不聽他的,他不勸了還不嗎。

曹子孝現在學聰明了,不該往上湊的事情打死也不往上湊,反正到候氣的頭疼的不是他,再說了,曹子廉他們在這兒守著也不需要他多此一舉,比起留下來出力不討好,他更樂意烏程侯府上看看傳說中的傳國玉璽是什模樣。

秦始皇命人將和氏璧製玉璽是打算留給他自己的後人一代一代傳下,“朕為始皇帝,後世以計數,二世、三世至於萬世,傳之無窮”,結果“始皇帝死而地”,一不小心便宜了劉家的人。【1】

秦一統天下二世而亡,大漢那多皇帝也以傳國玉璽為帝王印璽,國之器說的就是這玩意兒,雖然是秦朝繼承來的,但是有這東西,皇帝坐在皇位上也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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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著了找著了,看就進來,等明兒送到鄴城,到候再看就看不到了。”孫堅大手一揮,走到落了灰的書案後麵,隨隨便便擦了下然後打匣子,把裡麵那塊方圓四寸的玉璽拿出來。

彆看這玩意兒多大,這可是皇帝出身正統的憑證,據說傳國玉璽是秦始皇命人用傳說中的價值連城的和氏璧製,由丞相李斯在上麵篆寫“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字,再由玉工將字跡雕刻到玉上。

皇室淪落到這種地步,總感覺擔心列祖列宗托夢的不是董卓,而是劉姓宗親。

總之不管怎說,他那些天忙的不可交,東聯盟裡也是糟心事兒不斷,所以他把傳國玉璽給忘了情有可原。

烏程侯到這裡,眼神又始飄忽不定,他覺得這事兒真的不能怪他,初董卓賊強迫朝廷遷都也就算了,還把洛陽皇宮給燒了,他帶兵趕過的候洛陽城已經是一座空城。

董賊強行遷走百姓,走之前把洛陽皇陵裡的好東西挖的一乾二淨,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他忙著給先帝、先先帝、先先先帝等一大群死了之後被人挖墳的皇親國戚修繕陵墓,人死了都不讓人家安生,也不怕劉家的列祖列宗組隊找他。

秦朝二世而亡,漢室取而代之,傳國玉璽秦皇的傳家寶變漢皇的傳家寶,王莽篡權攝政,扶持孺子嬰為傀儡,的傳國玉璽由孝元太後王政君代管,年愈古稀的王政君雖然用娘家的人,但本心還是守住劉家的社稷江山,她有料到王莽竟然有篡奪皇位的野心,在王莽命人向他討要玉璽一氣之下把東西給摔了。

破鏡難再圓,玉璽被摔出缺,不管負責修補的工匠手藝再怎精巧也法恢複如初。

好在這玩意兒好好的出事兒,他和剛才在官署的個人都不說,人知道他把傳國玉璽拋之腦後過,如果事情傳出了,肯定是曹孟德的錯。

曹仁那多,看他打匣子好奇的湊過,看到上麵用黃金補上的一角搖頭晃腦的感慨,“那大一塊玉,摔這樣多可惜。”

他們這邊風卷殘雲般將境內的賊匪全部清剿完畢,即便有亂子,烏程侯和他手下的兵馬足以應付,堂兄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屯田理政上麵,這種活兒他實在乾不來,正好冀州那邊武將不夠用,他們這些在兗州閒的長蘑菇的武將然要那邊大顯神通。

天子到了鄴城,有天子在,他們還不是打哪兒就打哪兒,他曹子孝現在已經看不上小小的兗州了。他要更廣闊的地方打天下。

“有就不錯了,缺不缺角有區彆,皇帝看的是玉璽本身嗎?”孫堅把匣子合上,朝曹仁招招手然後壓低聲音問道,“你們把我喊來是不是還有彆的事情?”

曹仁轉了轉眼珠子,著反正他肯定要冀州大展拳腳,這也不是說瞞就能瞞的事情,告訴這人也什,於是把另一封信上提到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有可是,趕緊收拾行李,算了,什東西都不用帶,騎上馬跟我走就行,鄴城什都有,委屈不了你。”烏程侯動作飛快,眨眼間把匣子裹包裹背在身上,立刻就要離昌邑。

“不是,天馬上就黑了,大晚上的趕路太危險,明天再走也來得及。”曹仁下意識覺得有什地方不對勁,可是孫堅催的急,一半兒也不出有什不對勁兒,但是讓他大晚上的趕路,他還真不敢出。

孫堅一巴掌把人拍清醒,捏捏下巴上紮手的胡茬,靈光一現即決定,“子孝既然也要鄴城,不如隨我一起,這樣路上也能有個照應,傳國玉璽太過要,需得我親自送過才行。”

曹仁愣了一下,“可是……”

曹仁滿眼驚恐的點頭,害怕的抱緊肉還挺多的自己,“狼群出擊不為了找吃的還能乾什,真被那些東西圍住,明年的今天就是我曹子孝的忌日,墳頭草都能長高。”

他曹子孝一生英勇善戰,到還來得及建功立業馬革裹屍,就死在了冬日出門覓食的狼群中,這死法是不是有點太磕磣了?

外麵天寒地凍,百姓躲在家裡不出門,萬一遇到餓狠了的狼群怎辦,他膽子小,遇到狼群圍攻肯定拖後腿,讓他打人他能一個打十個,讓他打冬天餓狠了的野狼,野狼能打十個他。

孫堅瞥了他一眼,“瞧你那點出息,狼群而已,還能把你吃了不?”

孫堅被這小子弄的不知道說什好,讓府上的管事給他找件厚實的虎皮鬥篷,再挑一匹耐力足的馬,天黑不要緊,曹子孝膽兒小不敢亂跑,他可不怕晚上趕路。

狼群大多在深山林,兗州到冀州官道暢通無阻,什樣的狼群才能大遠的深山林跑官道襲擊路過的人?

不行不行不行,打死都不在大晚上跑出城。

他還年輕,命要。

大門外麵,曹孟德麵無表情的看著整裝待發的孫文台,剛剛消下的火氣噌的一下又冒了出來。

大半夜的往外跑,這混賬玩意兒是不是又趁機躲清閒,年這家夥跑的快他攔住,今年休故技施。

這小子彆不是小候被大人嚇唬多了就真的,他家兒子不到十歲就騙不過,這小子怎還不如十歲的小孩兒。

府上的管事乾活兒非常利索,很快把馬牽了過來,烏程侯把包裹掛在胸前翻身上馬,正要揚鞭啟程,卻聽到一個陰惻惻的聲音身後傳來,“夜深露,烏程侯這是要哪兒?”

程普黃蓋等人在城外軍營,孫文台隻帶了個親兵來,他這邊人多,打起來肯定能把這混賬家夥按到地上揍。

烏程侯摸摸馬脖子上的鬃毛,左顧右盼看著被堵死的出,心道今天怕是走不了了,不過言語間依舊試圖讓曹操不要那貼心,“鄴城離昌邑不算太遠,年將至,兗州大小事情都需要孟德兄來處理,送東西這種小事兒我自己來就行,不勞孟德兄大駕,還是我自己吧。”

孫堅有些尷尬的看著麵色不善的曹操,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包裹,“孟德兄勿怪,茲事體大,交給彆人我不放心,還是親自鄴城交到主公手上更為妥,免得路上出現差池,再把東西給弄丟了。”

“文台兄練兵辛苦,這等長途跋涉的事情怎能讓你親自來做,不知文台兄信不信得過在下?”曹操上前一步,擺擺手讓夏侯兄弟把這家夥突圍的路堵死,嘴上說著“不知文台兄信不信得過在下”,裡外卻是“敢說不信任你今天就彆多走一步”,威脅的意思連掩飾都不屑於,大有一言不合就群毆的架勢。

哦,以烏程侯的厚臉皮,他肯定是好意思的,所以為了防止那種情況發生,還是源頭上杜絕他找借溜走的可能。

官署裡的官員也要過年,忙過臘月始這天,接下來什要緊事就能各自家過年了,他是兗州牧,孫文台是兗州刺史,既然誰留在昌邑都可以,為什不能讓孫文台留下?

曹操幽幽看過,“你也知道年將至啊。”

年將至,正是一年到頭最忙碌的候,這家夥平待在軍營不幫忙也就算了,好歹人在昌邑,心裡也算有個安慰,可是他在這裡忙裡忙外忙到腳不沾地,這家夥卻找借跑鄴城嬌妻稚子環繞膝下,準兒明年這個候幼子都滿月了,他好意思嗎?

唉,他急著鄴城有他的理由,他和這家夥不一樣,這家夥的妻妾子女在鄴城又不耽誤在兗州搜羅美女生孩子,他不一樣,他和夫人感情好著呢,可有在兗州搞出孩子讓夫人鬨心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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