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覺得,和這種孩子剛出生、老婆婚前都是處的已婚男人“本壘打”是最棒的。
一來,因為他們年紀小、身強體壯而且需求多,老婆保守所以勢必長期欲/求/不滿,服務會很到位;
二來,他們才剛剛有孩子,為了孩子健康也做過一係列檢查,現階段還不至於有什麼臟病;
來,他們的老婆私生活單一、沒有臟病且戀愛經驗少,這種小姑娘往往把愛情看得很美好,最傻最蠢最好騙,哄兩句就會盲信,很難在現階段就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也好對付;
四來,他們的孩子還在繈褓中,老婆在搶孩子上會更有優勢,男人哪怕是為了孩子的撫養權,都會努力隱藏出軌痕跡。
啊……等等,這算是出軌嗎?
那自己算是小嗎?
算嗎?
不算吧?
朱祁還真的在這個問題上認真思考過。
她雖然稀罕這兩個男人的長相、身材、技術和服務,但根本不稀罕和這兩個男人結婚。
孩子還在繈褓中就出軌的家夥,她才不要和他們結婚呢。
她就是……合理利用被婚姻囚禁的年輕男性資源,大家彼此各圖所需開心一下,不算當小吧?
算了,無所謂了,她朱祁就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又能怎麼樣呢?
她倒是挺享受的。
她甚至幻想過這些男人的老婆哭著找上門來,在她麵前發瘋地喊“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們家庭”這樣的話。
她好喜歡摧毀這些蠢女人。
摧毀這些以為守著愛情、守著男人、守著希望和守著規矩就能被這個男人的世界善待的女人。
隻會互聯網上和男人鬥嘴有什麼本事?生活中不照樣是把男/寶們當祖宗一樣供著的女/奴們?
看著她們一直信仰的男人和秩序崩塌的那一瞬間門,多爽啊?
看著這群倀鬼被她們仰慕的老虎吃掉,多麼大快人心啊?
她不怕報應,因為她根本就不信報應。
如果這個世界上壞人真的會有報應,那就先去報複她那個狗屎一樣的家庭、那些對幼年的她動手動腳的狗男人和那些剝削她成癮的王八蛋吧。
哦,還有,為虎作倀的倀鬼們不也該死嗎?
正義的製裁不能隻降臨在她朱祁一個人的頭上,對吧?
如果上帝真的製裁了那些讓自己痛不欲生的畜/生,那麼,有一天,上帝要送她朱祁下地獄,也無所謂了。
畢竟她朱祁,本來就生在地獄。
·
朱祁的釣/凱/子之路一直都很順。
傷痛帶給了她過早的成熟,而過早的成熟讓她能夠對還不夠成熟的同齡人進行全麵無死角的碾壓。
直到和易明分手時,她的小金庫已經有了一筆可觀的數目。
算起來,她的個人小金庫的存款數額應該已經遠超普通的大學生水平,甚至遠超大部分30歲普通打工仔的存款。
她將大部分錢買成銀行理財,然後用剩下的錢繼續營造自己。
她開始願意在裝扮上表現出一點點“攻擊性”了。
曾經的她,為了取悅這個世界,一直都在偽裝清純的小白花。
她穿白色的連衣裙,穿樸素的小白鞋,化顏色簡單的素顏妝,讓自己纖細而柔弱。
她向世界拚命地展示著其實根本不屬於她的單純,希望能因為這樣討好的裝扮,得到世界更多的疼愛。
但現在的她,因為日漸富裕,漸漸不想再去討好了。
她想卸下麵具,她想成為自己,成為那個她期盼中的自己。
她開始敢嘗試去穿顏色豔麗的衣服,開始敢將大紅色的口紅塗抹在嘴唇上,開始敢去染棕紅色的長發。
她開始模仿白壽眉。
她故意在有白壽眉的地方頻繁出沒。
因為此刻的她看向白壽眉時,覺得自己好像距離這個女人更近了一步。
·
直到一杯奶茶從天而降。
白壽眉冰冷的聲音在她的頭頂擴散開來——
“真當沒人看出你的下流手段是嗎?你原生家庭要是不幸你就去拿/刀/捅/死你爸媽!誰折磨的你你去捅/死誰!你仗著彆人單純對你好你就下死手算什麼東西?你以為你是在報複這個世界嗎?你不過是個欺軟怕硬的孬/種!和欺負你的那些孬/種沒有任何區彆。”
白壽眉摔了杯子,怒不可遏地離去。
朱祁看向白壽眉離開的背影,忽然之間門感覺,曾經一瞬間門很近的距離,全都是她的錯覺。
她們之間門隔著的,是比銀河還要遙遠的距離。
那根刺的位置又開始痛了。
很痛很痛,痛得她無法呼吸,快要窒息。
為了緩解這份深入骨髓的疼痛,她開始做一個她從未想過的籌謀。
——她要毀了白壽眉。
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想,但就是打心底覺得,隻要毀了白壽眉,讓白壽眉挫敗和痛不欲生,她就會好過很多很多。
於是,她提前在儀仗隊做好了埋伏,隨後設計拿下了李誌庚,用李誌庚的裸/照羞辱了白壽眉。
白壽眉果然如她所料,暴揍她一頓之後就去暴揍李誌庚,風風火火開戰鬨得滿城風雨,最後在一片唏噓聲中退場。
結局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沒有懸念。
白壽眉就是個傻子,在玩心術方麵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