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1 / 2)

大漢第一太子 時槐序 5896 字 4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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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青年已經伸手去抓元娘,被元娘偏身躲過去。

“阿兄一定要這般想我嗎?一定要用如此激烈難堪的言辭來攻擊我嗎?”

元娘雙目赤紅,眼眶閃著淚光。

銀柳扶住她,看向青年:“小郎君,郎君身故,女郎也很難受。你們是兄妹,是血親,你這話不是在紮她的心嗎?

“女郎從未想過為柏山開脫,她所做一切都隻是想給柏山一個公平公正的機會,想要案子能夠在清明的情況下得到徹查,想要一個確切的真相。”

“真相?”青年冷笑,“所以說來說去,你還是相信柏山,相信一個凶手?”

元娘對此並不反駁:“我是相信柏山,以我了解的柏山,他不會殺人,更不可能殺我的阿父。我是怕……”

她咬了咬唇,抬眼看向青年,“難道阿兄就不怕嗎?”

“我怕什麼?我隻怕不能為阿父報仇雪恨。柏山迷惑你,又殺害阿父,我怕自己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元娘神色一暗:“就是這樣。阿兄素來不喜柏山,所以你認定了必是柏山,隻想著怎麼弄死他。可萬一呢?

“阿兄就沒有想過,萬一不是柏山怎麼辦?你不怕被此刻的憤怒與仇恨蒙蔽了雙眼,而導致自己親手放跑了真正的凶手嗎?”

青年一頓,神色忽青忽白,轉瞬又冷靜下來:“我隻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柏山被當場抓獲,彼時阿父躺在他旁邊,他手上全是阿父的血。

“這種情況,你跟我說哪裡來的萬一!不過都是你為柏山開脫的借口罷了。

“走,跟我回家!有我在,你休想進城,我絕不會讓你找到大殿下,不會讓你做出這種不孝之事,令阿父九泉之下不得安息。”

對峙到現在,青年耐心已經耗儘,他一聲令下,仆從齊齊湧上,兩人圍困住。

青年趁勢將元娘抓上馬背,疾馳而去。反倒是銀柳被拋下了,她跟著馬匹奔走幾步,忽然頓住,想到早先元娘的交待,咬牙轉身朝內城而去。

女郎沒做成的事,她要為女郎做到。

卻不料青年帶著仆從去而複返:“差點忘了你。”

青年揚鞭,眼見鞭子就要砸在銀柳身上。

祁元娘驚呼:“不要!阿兄,銀柳雖是我所救,卻不曾賣身於我祁家。她是良民,非奴婢賤籍,你不能隨意傷她,更不能打殺她。”

祁元娘奮力拽住青年的胳膊。青年心中暗罵,到底有所顧忌,不是顧忌銀柳乃平民,而是顧忌祁元娘倔強執拗的性子,遂將鞭子放下來,厲聲道:“帶回去!”

下一瞬,銀柳被仆從擄上馬,路邊再次揚起一片塵土。

——這劇情發展的。一開始我以為是碰瓷;後來以為是惡霸跋扈、英雄救美的故事;結果居然是戀愛腦?

——一見戀愛腦就心理不適。我真搞不懂這些人,渣男都殺你爹了,你還要去為渣男奔波叫冤。真的很想知道她們腦子到底怎麼長的,這種事一般人真乾不出來。

戀愛腦?

劉據並不是很理解這個詞,但可以想象不是什麼好話。他微微蹙眉,對彈幕這種妄下定論的舉動很不高興,正要開口,便聽霍去病低頭詢問:“你怎麼看?”

劉據想了想:“雖然具體情況不明,可我覺得她們有句話說得沒錯:至少要給柏山一個公平公正審理的機會。不過……”

他蹙起眉頭:“這種事情官府一般都會查的吧,那位女郎為何這般緊張,好似我不插手,柏山即便無辜也大有可能被定罪的模樣。這其中是不是有彆的緣由?”

信息太少,霍去病也不清楚,拍拍他的頭:“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說吧。你若不放心,可以先遣個人去同長陵縣令交待一句。”

劉據接受了這個方案,不知想到什麼,他眼珠一轉:“我讓左監去。”

霍去病:???

這種芝麻綠豆大的事用得著廷尉府左監出馬?

劉據眨眨眼:“給他找點事乾,明日就不必聽他讀卷宗了。父皇讓我接觸刑獄偵緝之事,也沒說非得局限於卷宗。

“我理論學了這麼久,總該實踐實踐。表哥不也說過,熟讀兵書百遍,不如親曆戰場一回嗎?”

霍去病:……你自己不想看卷宗你直說,實在不用拿我扯幌子。我可真是謝謝你了。

回宮後,劉據果然讓豐禾去傳令給左監。次日在習完必要的日常文化課程後便帶著人出了宮,當然為了讓父皇母後放心,他再次拉上霍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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