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術真有這麼厲害嗎?”
“不錯,隻要獲得修運術者的善意,對方確實可以擁有一定程度的好運!”
遠離了燃燈道人,又奔行了一天,確認完全甩脫了燃燈道人,容添丁才好奇詢問一些相關之事。
他記得自己打瞌睡前的情況,那時候的燃燈道人打馬虎眼,想從對方嘴裡獲得一些什麼有用的信息難之又難。
但在他清醒後,反而變成了燃燈道人求張學舟繼續敘說。
這種需求的角色彼此之間完全發生了調換。
明明是張學舟要求燃燈道人,後來不知怎麼就變成燃燈道人求張學舟。
這種轉變是如此之大,容添丁也免不了好奇。
除了口才方麵的能力,張學舟覺得自己靠近水域的運術也發揮了一定作用。
隻要他處於水域旁,他冥冥中就很可能有一些好運。
甚至於他在河裡抓魚的運氣都比容添丁運氣要好很多。
處於他發揮能力的主場中,張學舟和燃燈道人溝通順利也有了上佳的配合。
甚至兩者關係融洽,這或許還能給燃燈道人帶來一絲好運。
張學舟也不介意燃燈道人拿了什麼好處,他反正是從燃燈道人那兒獲得了西方教十萬八千竅術。
這是西方教的無上之法,有部分人修行,但修行到位的至今隻有如來佛子。
相較於仙庭諸多規避之術的妙用,西方教的十萬八千竅術可謂是能耐全麵開花。
繁雜門門精通的後果則是十萬八千竅修行的難度超出正常規避之術數倍,又在專長方麵不如昆侖聖地的十萬八千竅術。
譬如相互比較辟穀方麵的能耐,張學舟在同修為層次必然勝出如來佛子,又譬如比避水、避塵、避風、避雷等能耐都是如此。
但專精再多,昆侖聖地的規避之術缺陷同樣存在。
一者是規避之術需要轉換,另一者是昆侖聖地專精的規避之術並不能防患每一種困境的情況。
譬如止戈決能防患刀劍但不能防患拳腳,遭遇地、水、風、火等術法圍毆時,到底用什麼規避之術應對,這都是九大規避之術難於做出選擇的問題。
而對西方教的十萬八千竅術而言並不存在這種問題,不論遭遇什麼,對方都隻有一種術抗衡。
在沒有打破極限前,這種十萬八千竅術堪稱無敵,而一旦遭遇擊破極限,所擁有的一切能力宛如流水做不得數。
或許是如來佛子的十萬八千竅術還不曾到極致,又或婆羅賀摩天的蛇杖威能過於凶悍,這導致燃燈道人覺察出如來佛子實力的不足,也才有了兩者彼此的互換。
張學舟和燃燈道人的互換隻是講述一遍,燃燈道人勝在常年累月的教導與知識累積,而張學舟則勝在記憶方麵的能力。
他坐在馬背上幾乎回想了一整天,才將對方講述過的內容重新整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