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
李峰寫報告寫到十二點,但早晨七點起來還精神抖擻。
反觀何雨柱,感覺臉上黑眼圈很是沉重,李峰不明白為什麼。
看著他像個行屍走肉一樣,從屋內踉蹌的走出來,感覺他的陽氣好像被黑山老妖給吸沒了。
“不應該呐,這貨不會真去聽牆根去了!”
馬華此時也端著臉盆,從月亮門走了出來,三個男人,在中院的水龍頭下,碰麵了。
柱子看向李峰時,還有些埋怨的,當注意到身後的馬華時,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這點小表情,還真被李峰觀察到了。
馬華看起來也是神采奕奕的,估摸著,感覺李峰要洗完了,湊上來接水。
“新郎官知道今天該上班了,婚假要不要再給你延長兩天?”
李峰身體微微後傾,看了一眼馬華的腰子,嘴角帶著笑意,然後下意識的看向了何雨柱。
他不光眼圈黑,臉也黑了,眼神很凝重,看著馬華的後腦勺,估計想把手中的搪瓷臉盆敲上去,嘴唇還在碎碎念叨著什麼。
“不,不,不用,今天該上班了!”
李峰的這個話題,讓馬華十分尷尬,估計有點後悔,這時候湊上來,特彆是師父的眼神,跟老鷹似的,怎麼盯著他,有些疲憊的後腰。
“不不不,你倆住一起了,昨晚動靜還不小呐,你看柱子這黑眼圈,一晚上沒休息好!”
肉眼可見的,馬華從脖子,立馬紅到了耳朵根,手都不知道放哪好了,眼神躲閃,心虛的一塌糊塗。
反倒是何雨柱,李峰拿誰舉例子不好,拿他,頓時後槽牙碾動的聲音,都能聽到了。
“你紅口白牙可彆瞎說,我沒偷聽,我昨晚睡的好著呢!”
麵對馬華若有若無看向自己的目光,何雨柱搓了搓鼻子,立馬腦袋斜四十五度,看向了院牆,仿佛要把那裡,看出花來。
“欸,我想問問,女方年齡不到,能扯證麼,你這可得持證上崗呐,不然,萬一被某些人舉報了,你小子可吃不了兜著走!”
看著何雨柱明顯暴露出問題的肢體動作,李峰胳膊肘杵了杵馬華的腰子,立馬感覺到他下意識護著,咧嘴一笑,好心提醒道。
聲音不大不小,何雨柱正好也能聽見,頓時目光隱晦的看了一眼李峰,潤了潤嘴唇,又把目光轉移到馬華身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街道也說了,後邊,去,去她們公社辦的,公社看了一眼介紹信就給開了!”
聽到師父提出了這個問題,馬華下意識瞥了一眼何雨柱,臉色有些猶疑不定,他可是了解這廚子,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隻有他乾的出來。
“也對,農村到年齡就結婚,你現在是婚也結了,媳婦也有了,後頭可就得好好乾了!”
扛不住了,越聊下去,李峰感覺柱子的怨念越多,馬華到底還是扯了證,想走官方渠道,都走不了。
“院子裡,年齡到的,該結都結了,哪怕許大茂,他不能生,也好歹跟你秦姐有過夫妻關係,柱子,這事兒,本不該我來說,但還是要提醒你一下,你也該加點緊,彆掉隊了!”
要說奪筍,還得是李峰,擰乾毛巾,倒掉臟水後,一劍封喉,直接把何雨柱整的,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怨念更加濃厚,馬華看李峰還好心提醒,有些詫異,這不是對牛彈琴麼,多此一舉,搞不好,還落不著好。
“跟你有什麼關係,哼!”
待李峰過了穿堂,何雨柱把臉盆直接扔進了水池裡,丁零當啷之下,麵色不忿吐槽到。
對於馬華,那就更沒好臉色了,搶了他未過門的對象,關鍵,人還結婚了,恨得牙癢癢,還毫無辦法。
“何雨柱,他說的沒錯,到年齡,是該成家了,偷聽牆根不好,劉嵐人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