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聽出了許大茂的口風,瞬間臉上換上了一絲笑意,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許大茂的肩膀,動作十分親昵,嬌嗔著說道。
“不就是問問,都是姓許,一家人怎麼還說上兩家話了!”
“彆,秦姐,我這可還沒結婚呢,到底跟誰是一家人,這還說不準的事兒!”
看了看門旁櫥櫃裡擺放的賈東旭照片,許大茂重新找回了自我,瞅了瞅四周沒人,輕佻的食指挑了挑秦淮茹的下巴,不過被她靈活的躲開了。
“哎呀,大茂,乾啥呢!”
“嘿嘿,就是想跟秦姐親近親近,放心吧,仨孩子,在我這邊,可比他她重要!”
許大茂倒是絲毫不急,這時候反而是最有意思的時候,就像釣魚老,看到水麵下的大魚,正在魚鉤前徘回不定,上鉤了固然舒服,但彆人家的魚,吃起來才香。
“咳,咳!”
對門的廂房,此時驟然開了門,何大清穿著單薄的褂子,端著臉盆牙刷牙缸,此時麵無表情的走了出來,做賊心虛的秦淮茹趕忙退回了屋內。
許大茂則斜瞟了一眼身後,嘴角抽搐了一下,對於何大清,他並不是很熟悉,隻是父親對他甚是忌憚。
“秦姐,槐花今天交給一大媽帶吧,我爸媽去醫院,也沒那麼快回來!”
隨便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許大茂轉身就走,不想被何大清抓著什麼把柄。
俏寡婦在屋內磨磨蹭蹭,看著何大清在水龍頭那磨磨蹭蹭的刷牙,眼看再不煮飯,時間就來不及了,索性拎著鋁鍋,擰著翹臀走了出來。
“東旭媳婦,早!”
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何大清明知道秦淮茹現在死了丈夫,還提她那丈夫的名字,見她拎著鋁鍋出來,占著水龍頭,甚至身子都沒挪動。
“何大爺,您起的可真早,要不,讓我先淘個米唄,不然等下上班來不及了!”
秦淮茹倒是麵色自然,撩了撩垂在鬢角的發絲,不過她可能意識不到,何家的血脈本質,對於寡婦的抗性,約等於零,加上她舉手投足之間的風情,何大清倒是麵色不自然了起來,身體默默的貼進了水池邊。
聽著秦懷茹軟軟糯糯的話,何大清趕忙用牙刷攪了攪茶缸,一腦袋砸進了盆中的涼水裡,隨後這才往邊上挪了挪身子,示意讓給秦淮茹來接水。
站到水池邊的秦淮茹,默默的淘米,隻是,一旁閉著眼洗臉洗頭的何大清,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胳膊肘總是會蹭到她的胳膊,以及腰肢…
看著何大清腦袋埋在臉盆裡,秦淮茹有些羞惱,但是也不好說什麼,人也不一定是故意的,隻得匆忙接完水之後,像個受了驚的兔子,慌裡慌張的跑回了屋內。
待到旁邊沒人後,何大清這才一盆水倒進了一旁的水池,神色坦然的擦了擦頭頂,瞥了眼賈家的房門,施施然的回到了屋內。
一直到飯做好,給小槐花喂完奶,送到了對門的一大媽那,秦淮茹腦子裡,一直回蕩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不知道何雨柱這個無賴父親,到底是真正經,還是假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