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讓賈張氏瘋狂,這比把她趕到鄉下,還要讓人不寒而栗,兒子沒了,房子沒了,錢沒了,她要是跑了,讓她一個農村戶口的老太婆,怎麼拉扯仨孩子。
如魔鬼索命的賈張氏,體內迸發出極大的力量,雙手死死的掐著秦淮茹的脖子,前後搖晃,與以往扇耳光時的教訓不同,此時,她是真的動了殺心了。
“你該死,秦淮茹,你這個騷蹄子,要了我兒子的命,然後嫁給許大茂是吧,拿著我賈家的東西,去討好他們家,你可真想的出來!”
嘴巴裡的口水,隨著賈張氏撕心裂肺的嗓門,四處飛濺,周圍的街坊們,看著這一幕,下巴都快掉了。
怎麼說呢,這事兒,秦淮茹確實乾的不地道,不明真相的人,憑借現有的消息,大致得出的判斷,也是她要把老賈家掏乾淨跑路。
好家夥,賈家分房子,原來裡頭還藏著這些算盤,所有人心底直升起一股涼意,表麵上看,孝順婆婆,疼愛孩子的秦淮茹,原來是這種人。
憑借著婚姻這個台階,洗劫了人家兩代人的財富,五百多塊,彆說分房了,買房都夠了,她來個換房,可不就是想把名字換成自己的。
看不慣賈家歸看不慣,畢竟賈家也是院子裡的自己人,秦淮茹反而是外嫁進來的外人,這哪裡是娶了個好媳婦,這是引狼入室啊。
心頭的這股涼意,把這些街坊們可是凍的直打哆嗦,仿佛看見這件事落到自家頭上的後果。
結了婚的,不停的舔舐著嘴唇,望著自家的媳婦,擔心著,自己哪天死了,會不會導致家裡下一個秦淮茹出現。
沒有任何人上前去拉,哪怕是心底於心不忍的何雨柱,他再傻,作為個男人,分得清大是大非,這事兒,怎麼說,她秦姐乾的都不地道。
騙了他那麼多天的盒飯,還從他手裡騙過去不少錢,自己還真當她日子過不下去了,誰知道竟然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
地上的秦淮茹,雙眼已經被掐的泛白,舌頭吐了出來,隻有她自己清楚,她沒有婆婆想的那麼下作,她把錢存著,真的是一門心思為了賈家,為了仨孩子。
雙手無力的捶打著婆婆的,結果,賈張氏逮著了機會,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跟瘋狗一樣,不停的甩著腦袋,眼瞅著血漬瞬間從胳膊流了下來,隨著不停的掙紮,手心手背全紅了。
“趕緊,來人,拉開,拉開,再掐下去要人命了~!”
劉海中在原地急的直跳腳,這要是再出命案,他這一大爺,就甭說繼續乾了。
沒錯,這時候的他,並不同情秦淮茹這樣的女人,真想往前走一步,誰都理解,但這樣乾,於情於理就說不過去了,找人拉秦淮茹,主要還是擔心自己院裡的地位。
“光齊,光天~!”
眼看沒人招呼,賈家幾個小的,還嚎嚎著嗓子添亂,哭天撼地要救媽媽,劉海中腦門沁著汗珠,隻得招呼自家孩子幫忙。
“我不去,跟瘋狗一樣,萬一被咬著,得了瘋狗病,死的可慘了~!”
結果劉光齊被自家媳婦拉扯住了,劉光天就彆說了,這時候,賈大媽發瘋,他可不想把自己送上去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