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符合他們的性格。
冬子微微的貼近他,帶著她自己可能都沒發現的一點依賴: “這不是已經習慣了嘛,下意識就吃掉了。”
因為暴露給其他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她和琴酒這兩把boss手裡最鋒利的刀可不能有這麼大的弱點。
甚至為了她的安全,琴酒說不定還會把她拉去做脫敏訓練。
冬子可不想連續吃上一個月的銀魚。
安室透有些心疼,也可能是因為冰梅酒這麼多年相貌都沒什麼變化的原因,他每次看到她的臉,就感覺她好像還是他剛加入組織時那個十幾歲的孩子。
會麵無表情的用槍抵著他的腦袋,也會乖乖的在景光做飯的時候蹲在一旁等待。
最後他隻能說: “再等等。”
這句話他其實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但冬子一直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再等等,是等什麼呢
等BOSS年老暴斃,放她自由,還是等波本爬上了管理層搶了朗姆分配任務的權力,又或者是什麼呢
她隻是很乖的應了一聲,然後就又像是一隻纏人的小蝴蝶一樣,飛去了鬆田的身邊。
*
雖然毛利小五郎的推理漏洞百出,但幾人在他的提醒之下,竟然還真的抓到了些頭緒。
“請說一下奈月小姐離家出走的具體經過。”鬆田拿著本子記錄著。
日本的案件頻發,他加班都已經加習慣了,隨身都會攜帶著一個記錄本和一支最常見不過的黑色水筆。
因為經過推測,他們幾人都認為闖入奈月小姐屋內的那人,刻意來到這裡在進行動手,想要找出的對象就和幾年前奈月小姐離家出走有關。
即使知道失蹤的人可能是自己的二女兒,但老板娘卻一直很沉得住氣。
冬子覺得她看起來並不擔心,包括看似性格活潑開朗,甚至還有點天真的奈星小姐也是這般。
她覺得這其中必定有問題,不過她可不是偵探,偵探辦案是要證據的,她隻能靠直覺。
柯南乖巧的坐在冬子的身邊,他這兩天一直沒有放棄從各個地方來打探她的念頭,今天也是,一邊聽著鬆田對幾人的對話,一邊小聲的對冬子問道: “冬子姐姐之前遇到過很多這樣的事情嗎”
他和小蘭他們總是會遇到案件,所以已經習慣了,但冬子小姐怎麼會也在這些人中,可能有一個人在半夜撬鎖將人帶走之後還這麼淡定呢。
似乎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
冬子先是奇怪他對她的稱呼什麼時候從冬子小姐變成了冬子姐姐,接著才回答他的問題。
她又開始裝模作樣了。
乾淨透徹的眼眸微閃狀似不經意一般飄到前方高大的身影上,又低下頭看著自己交握在一起的雙手,用低到柯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 “並沒有,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在人群中失蹤的事情。”
第一次以旁觀者的身份。
之前她都是造成彆人失蹤的那個人呢。
柯南又不死心的繼續追問道: “那冬子姐姐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
少女白皙的麵龐上漸漸染上一抹紅。
柯南看著她的臉,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這個問題……會讓人感到害羞嗎
安室透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在心裡不由得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