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看到了護士小姐爆發出尖銳爆鳴聲的一幕。
見護士給鬆田重新換了一床被子,並且把藥拿走,說等二十分鐘後再紮後離開,萩原才在鬆田的床邊坐下: “你和冬子小姐到底怎麼回事”
這兩個月萩原也不是沒想追究這個話題,但每次追究,鬆田要不然就是一言不發,要不然就是轉移話題,問的急了還會生氣,他就隻能默默的把吃瓜的心放到肚子裡。
可現在,床上的男人雖然剛被護士訓斥完,但嘴角和眉梢的笑意卻一直沒有下去過,彆人看不出來,從小和鬆田陣平一起長大的萩原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鬆田陣平的反常簡直就如同黑夜中的探照光,他甚至都覺得鬆田陣平笑的有點蕩漾。
看著怪欠揍的。
萩原撓了撓手,克製住了想要給這個家夥臉上來一拳的想法。
不是,如果現在和好了,那之前鬨成那個樣子又是什麼原因
鬆田陣平清咳一聲,努力板著臉,含糊道: “沒什麼……就是突然發現冬子小姐離開我可能有苦衷。”
再加上降穀那家夥之前說的話。
能被降穀在那個組織裡看著長大,還對她心軟……冬子小姐絕對不是完全的壞人。
她如果對他真的完全隻是利用,那又為什麼要冒著生命危險回來尋找生死不知的他。
但更具體的情況,鬆田憑借著手頭上的資料也不敢斷定,他準備等到明天出院的時候去波洛咖啡廳一趟。
如果她真的有苦衷,他會幫忙的。
————————
第49章
“歡迎光臨——”
安室透手中還擦著玻璃杯,聽到風鈴的聲音笑著抬頭。
“……是鬆田警官啊。”
金發男人隻是微愣了一下,就繼續擦著手中的玻璃杯,即使玻璃杯已經被他擦得格外乾淨透亮,上麵甚至可以清出的倒映出咖啡店內的燈光。
鬆田的脖子上還纏著繃帶,臉上也貼著白色紗布包,但身上已經換回自己的衣服。
因為受傷,他獲得了一天的假期。
隻不過上麵的意思本是讓他在家裡好好休息休息,但他卻出現在了這裡。
“店裡沒什麼人啊。”他環顧一周,像是隨意一般的說道。
安室透終於把玻璃杯放下了: “畢竟今天還是工作日。”
鬆田的腦海中好像閃過什麼——奇怪,他怎麼記得昨天就是工作日的最後一天。
但這種想法隻出現片刻,就又消失不見。
“要吃點什麼”安室透表現的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咖啡店店員一樣。
有人被他們兩人的交談聲吸引了注意力,但也隻是看了兩眼就又低下頭去。
鬆田陣平坐到咖啡店鄰街的角落裡,並且把一半的窗簾拉上。
他接過安室透遞來的菜單。
安室透還沒忘記上次便當的事情,所以十分‘自然’的和他推薦了另外幾道和便當完全沒有關係的美食: “這個椰子牛角包和培根碎麵怎麼樣今天天氣很冷,可以吃些能夠快速補充能量的食物。”
鬆田不是來吃飯的,所以可有可無的同意了: “再來一杯美式。”
安室透將菜單接過,也沒急著走: “鬆田警官怎麼受傷了是最近有什麼棘手的案件嗎”
鬆田陣平的手指在桌上點了點,看著安室透的表情,接著搖了下頭: “並沒有,隻是一點小事。”
他剛進來時打量四周,可不隻是為了看店裡人數的多少,他還在觀察這些人桌上剩的食物。
現在是下午一點。
隻剩下這幾個人,而這幾個人眼看著也快要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