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準備等他們都離開了,再找機會和安室透打聽關於冬子小姐的事情。
安室透點了點頭,保持著一個普通咖啡店員和客人之間該有的界限感,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先給鬆田陣平上了一杯冰檸檬水,接著就回到後台忙碌著。
很快,周圍的人就陸陸續續的走了,隻剩下了他們兩個。
安室透把食物放到桌上: “說吧,想要問什麼。”
早在鬆田陣平進入咖啡館的第一眼,他就看出來了。
穿著黑色皮衣的卷發青年把自己的墨鏡摘下,輕輕的合上,放到了咖啡旁: “我想要問你——”
“關於冬子小姐的事情。”
*
關於冰梅酒,其實安室透也並不知道什麼更多的信息。
他隻知道她的名字裡有一個冬。
貝爾摩德,伏特加,以及其他的看著她在組織裡長大的組織成員,有些叫她冰梅酒,但有些卻叫她小冬。
她的能力出眾,和琴酒一樣,深得boss信任。
“他們是從組織的黑暗島上出來的。”
黑暗島。
是組織BOSS專門培養自己中心的下屬而存在的地方。
公安追查了很久,卻也隻追查到那地方在澳大利亞的海域旁,已經超出了他們能追查下去的範圍。
“每三年, BOSS會挑出一百個有潛力的孩子扔到島上。”
他們是敵人。
“那一次隻活下來了他們兩個。”
簡直像是什麼都市裡才會有的地方,卻是真實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
那個組織,遠遠要比普通人想象的更加黑暗。
“我在剛加入組織的時候,作為新人被她帶過幾天。”安室透的眼神裡有著回憶, “那個時候我對行動遠沒有現在熟練——我差一點就因為突發情況死亡。”
是冰梅酒救了他。
十五歲,酷拽酷拽的少女蹲在電線杆上,嘴裡還嚼著泡泡糖。
“她說她覺得我不適合這份工作,還是趁早回家吧。”
安室透笑的眼睛彎彎: “她對我說這份工作之後是要殺人的,要殺很多很多的人,有老人有小孩,有壞人也有好人。”
她說他握槍的手抖了: “你還沒有做好加入組織的準備。”
即使七年過去,安室透已經在組織裡爬到了一個相對比較高的位置,但這幾句話的情誼他卻一直記在心裡。
當時的冰梅酒,是在真心勸導一個誤入歧途,還有可能回頭的人。
她從始至終都不覺得組織是一個好待的地方。
安室透作為新人,偶爾會被人帶著做一些比較大型的任務。
冰梅酒的任務百分之八十都是單獨任務,她出現在他麵前的次數其實不多。
隻是安室透在最初的那幾天過去之後一直在打聽她的消息。
他們說——
‘她的槍和匕首用的都很好,擅長近戰,暗殺也很出色。’
‘和組織裡的三把手是兄妹關係。’
‘她的脾氣不好,連朗姆都是想罵就罵,隻會在boss,貝爾摩德,和琴酒這三個人麵前溫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