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也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些丟臉,甚至還要為他找補著: “他隻是太正直了,一心都在工作上,所以才沒看出來的。”
隻是她本來以為他會看不出來然後按著平田小姐的話去做,把平田小姐留在自己的身邊。
誰知道他竟然會拜托彆人。
但很顯然,平田繪裡並沒有那麼容易放棄。
她雙手捧著熱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走到了鬆田陣平的身邊,一邊軟軟的和小蘭說著話,一邊可愛的小口小口的喝著杯中的熱水: “呼——好燙啊。”
冬子看著她的動作,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到了一陣熟悉。
這種感覺……好像之前……她在誰的身上見過。
小蘭還以為真的燙到了她,連忙道歉: “太熱了嗎我再去換一杯好了。”
鬆田也如她所願的被吸引了注意力。
見卷發警官抬頭,平田繪裡表演的更加賣力了。
她小小的吐了下舌頭,好像小貓散熱一樣。
不得不說,她的容貌即使和旁邊那位小有名氣的歌手比起來也完全不輸於她,甚至還帶著女高中生特有的嬌嫩。
但——事情好像並沒有像她預想中的發展。
看著鬆田陣平微妙的眼神,平田繪裡的內心升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就看到鬆田陣平攔住了慌慌張張想要再去倒水的小蘭。
“杯子根本就沒冒熱氣。”鬆田陣平的語氣還是有些委婉的,畢竟是在工作途中,畢竟對方是剛剛直麵了屍體的女高中生, “感覺太熱的話,冷一下就可以喝了。”
貝爾摩德打了個響指: “嗯——倒有兩分正常人的樣子。”
不過……
“你確定他當時沒看穿你的偽裝”
貝爾摩德疑惑的問道。
冬子的偽裝是她一手帶出來的,有多少水平貝爾摩德心裡十分清楚。
短時間內用用還行,如果一個月都沒看破的話……那他也不應該能夠一眼看破平田繪裡的偽裝。
說實話,在見到鬆田陣平之前,隻聽他被冰梅酒迷惑了一個月還沒有發現破綻這種話,貝爾摩德打心裡認為這是個蠢蛋。
冬子死魚眼看她: “什麼意思啊。”
她的偽裝沒有那麼差勁好嗎。
最多隻是沒有她和安室透好,不至於差到看不出來就是笨蛋吧。
隻是冬子其實也是有點意外的。
因為她自己就是用偽裝示弱的方式接近他的,她……以為鬆田警官看不出來這種綠茶小手段。
可他又一眼察覺了平田小姐的不對勁。
冬子: “……”
你小子,雙標是吧。
冬子的心情很複雜,她一時分辨不出來乾脆也就不分辨了,雙手抱胸看他還要做什麼。
然後就見到鬆田陣平找侍應生取了一個乾淨的杯子,往裡麵倒了半杯的涼水,讓平田小姐兌著喝。
真是個好辦法。
鬆田陣平一點也沒覺得平田繪裡喜歡自己,他隻覺得麻煩。
他轉組的手續已經在走了,隻不過因為出了些問題,所以拖延了些時間,走的也不是轉組,而是借調。
時間目前是三個月,還不知道之後如何,但既然轉到了彆人的地方,就要先熟悉一下辦案流程。
雖然他的推理能力不錯,但有些搜查一課辦案的細節處還是要注意的。
就像搜查一課的人大部分都不會拆彈一樣,他們雖然同為警察,但其實並沒有對彆的課室的工作流程完全熟悉。
結果今天這個好機會就被破壞了。
像是爆炸物處理班,其實他們大部分時間打交道的還是不會說話的炸彈,每次出動都時間緊張,精神高度集中,伴隨著生死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