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尋找著反殺的機會。
但他更擔心隔壁房間的冬子小姐。
他們兩人這麼大的動靜,不會傳不到隔壁,冬子小姐不會出意外了吧
該死……得想個辦法才行。
他在床鋪的掩蓋下向左移動,試圖從床尾處突然襲擊,但琴酒就像是在他身上安了監控一樣,幾乎和他同步的移動了槍口,並且向床尾處警告般地開出一槍: “我勸你想好再行動。”
他的聲音甚至帶著像是誘哄一般的輕巧: “隻要你說出她最近有背叛組織的行為,那我立刻放你走。”
鬆田也冷笑: “你還是死了利用我這條心吧。”
他早就做好了準備,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竟然會這麼快。
“你對冬子小姐做了什麼。”鬆田乾脆不躲了,大搖大擺的站了起來。
既然他想要從他嘴裡知道消息,那麼就不會這麼快的殺掉他,他還有周旋的可能。
琴酒略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 “你比我想象的更大膽一些。”
但他還是沒有放下槍口: “放心,她還活著,隻是睡著了而已。”
催眠瓦斯嗎。
鬆田抿了下唇: “你想要我怎麼配合你”
琴酒站在背光處,鬆田看不清他的麵容和神情,這也讓他更加難以揣摩麵前之人的神色。
琴酒像是在思考: “怎麼配合……難得抓住冰梅酒的把柄,不把她徹底踩下去好像很浪費。”
鬆田趁著他思考的時候悄悄的舉起手槍,卻又被一槍打在了手邊: “我說過了,你最好老實一些。”
子彈擦傷了他的手背,讓鬆田感到一陣灼燒和刺辣的疼痛。
“像我這樣的人在組織裡可有千百個,你不會真的以為,隻憑你自己的能力就能保護她吧。”琴酒嗤笑了一聲, “真是喜歡開玩笑的浪漫主義者。”
“天真又愚蠢。”
鬆田即使被指著鼻子罵了,也沒有被惹怒,反而更加沉住氣。
鮮血順著他的手背滴到他的指節間隙: “但你需要我活著來作證不是嗎你不可能現在就殺了我。”
琴酒的唇邊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你不會以為活著是什麼好事吧”
他可不相信這位警察是那麼沒有見識的人。
即使不說組織,哪怕是他們日常處理的黑幫,對待敵人的手段也不會多麼軟和。
鬆田當然知道,那些令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僅僅隻是在人的腦海中過一遍,就會讓人不自覺的手心發涼。
但他得堅持。
他要確認冬子小姐的情況。
琴酒定定的看了他幾眼,確定他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後才放下槍,然後在鬆田疑惑的時候一腳踹到了他的肚子上。
“誰讓你住進來的。”
鬆田: “”
然後得知了琴酒的身份。
也就是,這幾乎相當於,大舅哥一進家門看到了他的鞋子,心生怒火考驗他一番,發現他還算看得過眼撐過去了考驗,但還是越想越生氣,覺得妹妹被他這頭野豬拱了,於是怒而揮拳。
剛才還敢反抗一下,但現在半點都不敢動彈的鬆田: “……是我的錯。”
他之前其實也覺得婚前同居不太好,但這不是特殊情況嗎。
可鬆田隻敢在內心反駁,嘴上是一個字也不敢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