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三章. 不小心發現黑曆史了!(4000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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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速寫的要點差不多就到這裡了速寫是繪畫的基礎之一,各位同學要是想學好繪畫,那就要先把基礎打好。”

崗野良子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貼在白板上的一幅畫說道:“像這幅畫就是標準的速寫我就貼在這裡了,不過這並不是老師的作品,所以希望各位同學能好好兒使用。”

這麼說著,崗野良看著白板上的畫

畫上麵是一位年輕的北義塾女學員。

雙眼很大,長相姣好,但那副看上去膽顫心驚的模樣,卻給人一種容易被人欺負的倉鼠感覺。

這幅畫正是當時東野司進入北義塾美術部時畫出來的速寫。

速寫對象就是以前的近衛涼花。

崗野良子很難想象,三年前東野司加入北義塾畫室,究竟是怎麼拿出的這一幅速寫來的

之後更是斬獲各種大賞的獎項。

“確實是一個很不一般的學生。”

崗野良子隻能這麼想了。

她這一輩子估計也就隻能遇見一次繪畫風格這麼個性鮮明,有特色的高中學生了。

“崗野老師,我們總聽你說東野前輩的事情事實上他真來過北義塾畫室嗎?”

下麵有個新學員架起畫板,一邊照著對麵的學生的臉畫,一邊好奇地問道。

他畫得顯然不是特彆好,對麵是個女學生,到了他手上就變得千奇百怪,看上去真有一種抽象畫派的感覺了。

不過聽見他這麼一提,其他的學生也好奇地看過來,似乎都想問問崗野良子這事兒是真是假。

當初北義塾畫室招人就用了這一條呢。

“這件事確實是真的。”

崗野良子點頭:“東野同學怎麼說呢他給我的感覺和普通學員不同。與他交談很舒服。”

她還想說些什麼,但想了想,也沒找到什麼好的形容詞,於是就補充一句:“感覺他很成熟。”就拍了拍手。

“好了,不說東野同學了,各位差不多該繼續畫下去了,這個星期畫室的新部團活動,每人都必須要交一幅速寫畫上來。”

一聽崗野良子這話,下麵有些剛入門不久的學生就忍不住唉聲歎氣起來。

在日本,高中的部團活動是強製性參加的,也就是所謂的‘部活’,而且像北義塾畫室這種部團活動,每次部團活動都還要有人專程整理好活動報告,到時候要上報給校方的。

要不然校方憑什麼每年都給北義塾畫室發活動經費?

原因就在這裡了。

且由於東野司的原因,想要報名參加北義塾畫室活動的學員增加,目前北義塾畫室已經增加到兩個了,一個新畫室資曆稍微老一點的學生去了新畫室,而另一個就是現在這個以前的舊畫室,主要是收納新生的。

這裡的學員不像新畫室那邊的學員見過東野司,自然對這個‘東野前輩’有些好奇。

眼瞧著下麵的學員又繼續開始畫畫了,上麵的崗野良子也沒繼續留在這裡打擾他們——最重要的是她剛才說了一大堆話,現在有些口渴了。

她拿起保溫杯走向辦公室,準備接點熱水再回來。

見此,下麵畫室的學生也沒多說什麼話,隻是一邊小聲交談,一邊時不時看向白板上麵東野司的速寫畫。

這畫可真好看啊

真不知道是哪位前輩的作品。

下麵有學員感歎一聲。

北義塾畫室一向都是臥虎藏龍的。

他們還聽說,當年除了東野司之外,還有一位名叫福島圓的前輩也拿下了東京青年畫賞學生組的銅賞近年來還有近衛涼花前輩也同樣拿下了畫賞金賞。

參加這種層次的部團活動,以後大學麵試的時候都能提上一句,粉飾自己高中時代的履曆。

伴隨著嘩啦一聲,畫室的拉門被拉開。

不過這並沒有引起下麵學生們的注意。

指不定是崗野良子去而複返了。

他們沒人在意。

然後

“不好意思,各位,你們誰知道近衛同學的畫板在哪裡?”

嗯?

這句話一說出口,就有人忍不住抬頭了。

因為這根本就不是崗野良子的聲音。

接著,他們就看見了已經從門邊走進畫室的青年男生。

見沒人回複,這個青年男生還樂嗬嗬地笑了一聲,又好奇地提問道:“不好意思,請問你們知道近衛同學的畫板在什麼地方嗎?”

近衛同學?

這個北義塾畫室姓近衛的就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近衛涼花

那可是三年級的大前輩,能直接叫對方‘近衛同學’的,這個青年也應該是三年級的前輩才對。

既然是上級生,那麼他們這群下級生就必須要有禮貌的對待了。

想到這裡,下麵有個馬尾辮女生舉起手出聲了:“那個前輩,近衛前輩的畫板不在哎?你在乾什麼?”

“嗯?我沒乾什麼啊。”青年有點疑惑地回頭。

“呃”

聽著青年這甚至有些理直氣壯的話語,馬尾辮女生都是被噎住了。

但她看著青年從白板上麵撕下來的速寫畫,又有些忍不住地開口了:“你為什麼把崗野老師貼上去的速寫示範畫給撕下來了?”

“為什麼撕下來嗯因為畫得很爛啊。”

青年很平靜地回答。

是啊。

因為畫的很爛,所以把它撕下來不是挺正常的嗎?

這確實是一個正常的邏輯思維。

但這話卻讓馬尾辮少女有點不可思議了。

畫得很爛?

她不是都說過了嗎?這可是崗野老師親自貼上去的示範畫他居然說畫得很爛?

要是示範畫都很爛的話,那他們的作品又是什麼?

直接丟進垃圾桶裡的垃圾嗎?

馬尾辮女生覺得自己的專業被外行人輕視了,盯著這位‘青年前輩’的目光也越來越不善了。

這目光的意思很簡單明了——你憑什麼覺得這幅畫不好?

“因為我現在能畫得更好啊。”

青年很有自信地回複一句。

青年這句話讓馬尾辮女生終於忍不住了。

她小聲地嘀咕一句:“什麼叫做現在能畫得更好真以為你是這幅畫的原作者嗎?”

這幅畫聽崗野良子的語氣,感覺好像是已經畢業的北義塾畫室前輩畫出來的。

不管是運筆還是構圖都很老練,線條有種靈活多變的感覺。

這青年算是哪裡來的小白菜蘿卜?憑什麼和他們北義塾畫室的老前輩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