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三章. 不小心發現黑曆史了!(4000字)(2 / 2)

她嘀咕著,結果沒想到青年居然真笑著點頭應了一聲:“我是這幅畫的原作者啊。”

是啊。

他就是這幅速寫的原作者東野司,他憑什麼沒資格說這幅畫很爛?

這位青年自然是剛過來的東野司。

他不清楚現在的北義塾畫室是什麼情況,隻是看見自己以前隨手畫的東西貼在白板上麵,有些忍不住,就想上前把它撕下來

畢竟他畫畫水平確實已經有了進步。

現如今看著這玩意兒就好像是以前的黑曆史,當然就忍不住想撕下來。

馬尾辮女生顯然也被東野司這句‘我就是原作者啊’的話給弄得無話可說她實在是沒想到眼前這個青年還真敢承認這畫是他畫的。

正當她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崗野良子剛好拉門進入。

接著

崗野良子有些訝異:“東野同學,你怎麼來這裡了?”

“啊崗野老師,我這次過來其實主要是為了吉峰校長”

北義塾舊畫室的學生們就隻能這麼眼睜睜看著剛走進來的崗野良子與這個不知道是誰的青年熱情地攀談。

但還是有幾個敏銳的學員捕捉到了崗野良子話語中隱藏的信息

東野同學?

東野?

難不成是東野司?

這麼一想,就有人忍不住看了一眼東野司的側臉。

崗野良子這麼一說,他們才發現這青年與電視上麵的東野司還真是越看越像。

正當他們還在仔細觀察的時候,上麵東野司的聲音也傳了下來。

“真是崗野老師,我記得這幅速寫不是最後送給福島前輩了嗎?怎麼又到你手上了?還用這種黑曆史教學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該說不愧是東野司麼?

說話都有種莫名的

“嗬嗬,當初福島圓同學畢業的時候,說是東野同學你沒答應她的追求,她看著這幅畫又容易睹物思人,所以就把這幅速寫轉交給我了。”

“還有這麼一回事?”

就算是東野司,聽到這裡有的時候,心裡麵也是一陣無語。

當初把這幅畫送給福島圓,其實也就是順手。

結果兜兜轉轉又到了崗野良子手上

“等我畫好了吉峰校長交代的那幅畫,再重新畫一幅速寫畫吧。”

東野司把‘黑曆史’卷好了收進自己手中。

他是覺得不能再把這玩意兒留在北義塾了。

免得到時候北義塾的學生誤解了自己的水平以為自己這個畢業的前輩也就這麼個水平。

將這檔子事情處理好後,東野司這才把自己要找近衛涼花畫板位置的事情告訴了崗野良子。

東野司要找近衛涼花的位置本來是為了從涼花那兒拿那一份她已經繃好的畫布用一下。

畢竟讓他現在開始繃畫布那未免也太晚了。

至少要等個幾天才能開始正式將‘破繭之蝶’這幅畫給畫出來。

“如果是這件事的話很不好意思,東野同學了,近衛同學的私人用品其實都已經拿回家了。”

崗野良子先將新舊畫室的事情給東野司解釋了一遍,隨後又補充一句。

高三年級的課業到現在其實已經結束了,而畫具這些東西又挺昂貴的,所以崗野良子通常都是提醒高三學生記得將私人物品先拿回家,不要留在部室裡麵。

“原來是這樣”聽過到這裡,東野司也算是明白事情的大概情況了。

那他這次算是白來了啊

“如果東野同學不介意的話,可以用那邊繃好的畫布。”

崗野良子指了指牆角放著的畫布:“我最近剛好打算要教他們接觸油畫了,所以就繃好了畫布既然東野同學來了,剛好也讓他們看看什麼叫做職業級的畫家。”

崗野良子是一個願意承認自己有所不足的老師。

她知道自己的水平比起東野司來講欠缺的不是一星半點。

既然東野司有需求,她這裡有畫布,倒不如讓東野司幫忙授業也讓這些學生了解一下油畫的魅力。

這算是興趣啟迪了。

有助於學生們以後學習。

“真可以嗎?崗野老師?”

東野司倒是無所謂,但還是要問一下的。

“沒關係的,東野同學,倒不如說是我占你便宜了。”

崗野良子知道東野司的實力。

對方加入了新世紀美術協會,且東野司畫出來的東西也引起過一陣青年追捧說一句職業畫家新星是沒有問題的。

能有職業畫家教學不僅是學生能學到東西,就連她也一樣能學到東西。

“我明白了。”

既然崗野良子都這麼說了,東野司也沒有繼續推辭。

他雙手拿起畫布,將其在畫架上麵固定好。

同樣的,他也沒客氣,直接就坐在了畫室最中間的位置。

既然說是要現場教學,那當然是要讓所有人都看得見才行。

至於東野司會不會緊張?

這就不大可能了。

以前東野司在天朝也是有個畫室,專程教彆人畫畫的,這流程對他來講就是輕車熟路,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他又借了點顏料,隨便找了塊表麵光滑的小木板就開始試色了。

東野司甩動手腕的動作很大,看上去竟有些灑脫之感。

首先是底色

天空肯定是要透著點白色的

但不能白的太耀眼,要有一種陽光回暖的感覺。

櫻花也是一樣,肯定也是白色占主體,帶著點粉色就行了這裡就還需要調色了。

當然,肯定還是白色占主體位置這一點東野司心裡還是有數的。

而這樣一來,白色就消耗的更大了。

這就是為什麼專業裡總會說學油畫基本上白色一個學期要用幾大管

其原因就在這裡了。

白色操作空間大,很多顏色都要用這顏色調。

而對於東野司來講,調色並不是多困難的過程。

而畫好一幅他已經胸有成竹的畫就更不是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