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水廠裡的冰塊收換好後,她回到領地,帶著冬冬、商夜還有張毅出發,張毅保護三人的安全——白天還是太危險,有個軍人跟在身邊,宋鵬濤放心一些。
傳送過來的時候,幾人做了著裝上的改變,昨天黑人婦女一身破破爛爛隻能含糊遮體的衣服,想必大部分人都差不多,那他們大白天過去就不能穿得太好太齊整,否則不是讓人惦記麼?
破爛衣服還不好搞,最後還是在徐姨家找到幾件埋汰衣服,這幾件衣服徐姨沒舍得扔,聞溪換的是她一件老氣碎花裙,而冬冬三位男士穿的是沈叔的,不僅舊褲子還破幾個洞,穿上身短一截,不過,一點也不難看。
當然不管怎麼裝扮,他們膚色、精氣神都與眾不同,被撞見還是會讓人好奇,改變著裝隻是不想太醒目而已。
昨天選擇放置傳送鈕扣的地方在一片石頭堆附近,這裡稍微遠離了黑人居住地,周圍沒有高大建築,四人傳送過來後,打量四周,不見一絲綠色,到處都是灰撲撲的模樣,實在是荒涼。
此時正午十二點,太陽毒辣,特意沒有穿任何時裝過來體驗一下暴汗感覺的商夜,差點沒被熱得抱頭鼠竄,實在是太熱了,人就像在鐵板上烤一樣,正因此,這個時間段路上基本沒有人。
聞溪碎花裙裡麵是她的睡裙時裝,因而能十分淡定地看著商夜被曬出大汗,笑話道:“你真不在裡麵套件衣服?萬一半路上有人暈倒,我可不想被人看見大變活人。”
商夜覺得他失策了,這裡比領地要熱,難怪有人會中暑死,這天氣正常人在太陽底下根本堅持不了半個小時。
於是他選擇換防護時裝。
謝季冬和張毅在觀察周圍的地形,確定好方位後,喊聞溪和商夜兩人動身。
四人遠離沿海朝東北方向去走去,一路上能看見不少小矮房子,但凡有陰涼的地方可能就有黑人,四人走在寬敞的路上,會吸引不少視線的打量,大概是沒想到有人敢這種天在外麵晃悠。
走過這些土著區,他們看見幾座被挖空的山體,山腳下留著不少碎石,四周有雜草但都已經枯死了,至於大樹全部都被砍得隻剩下一個木樁子。
所有的樹都被砍去蓋房子了。
穿過這些幾乎被夷平的山體,他們看到不一樣的地方,這裡的房子顯然精致一點,路麵平整寬敞,可比土著們住的地方好多了。
四人靠近後,就看見這裡房屋的門窗全都緊閉著,房子前都有一片地,這些地顯然被侍弄過,可惜太陽很烈把土壤都曬出淺黃色,乾得跟幾個月沒降過雨一樣,這種情況下地裡剛冒出頭的植物直接曬死了。
聞溪進入全息視角,偷窺屋裡的情況,準備找一個人少最好獨身的房子,進去看看情況,對這片大陸恐怕最了解的就是阿美利人了。
第一間屋子裡,有兩個阿美利人正在屋子裡躲避烈日,他們竟然難耐到裸著身體躺在地麵上,裸著,一男一女......
然後很自由奔放地,讓聞溪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
小臉一紅,頓時睜開眼睛。
張毅負責警戒,謝季冬和商夜都在打量附近,但不經意看她時,發現她已經睜開眼睛,目光對視還有些躲閃。
“怎麼了?”謝季冬小聲問。
她鎮定搖頭:“沒什麼。”
都是一起長大的誰都看得出來她在撒謊,商夜:“看到啥了,竟然藏著不說。”
聞溪瞪眼,“都說沒什麼了。”
然而她掩飾也沒用啊,屋裡兩人可不知道外麵有人,叫得剛好能讓他們聽見。
行了,這下尷尬的是四個人了。
最後是張毅這個外人淡定說道:“換個地方吧。”
所有人讚同。
他們走了一段路,就聽見一陣敲門聲,四人瞬間隱匿著沒有動,由聞溪查看。
拍門的是一個老婦人,沒多久門就被打開了,露出一張凶狠的男性麵孔,聞溪看見這人腰上插著槍支,顯然不是善茬。
隨著老婦人進去,聞溪發現房屋內情況很複雜,這房子也就二十來平方,兩間房有七人,而一間屋裡三個女人手腳都被困著,赤身**都是傷痕,還有一個小姑娘躺在地上,她的頭上傷口十分醒目,麵部大片凝結的血漬。
老婦人往關人的屋裡去,那三名男人看起來很放心的樣子,沒一會兒,聞溪就知道老婦人是乾嘛來的了,她來給隻有一口氣的小姑娘包紮上藥來的。
就在聞溪覺得這是一丘之貉時,就見老婦人遞了一把手術刀給其中一女人。
隨後,她站起來掏出一把袖珍手.槍,往外走去。
槍戰響起來時,聞溪聽見一個男人用憤恨的語氣喊了一句:“貝莉瑟你個老女人找死!”
聞溪心跳漏一拍,腦子還糊塗呢,下意識就張開防護罩想擋下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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