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說,我剛剛還說過不打女人,現在為什麼打了你,是嗎?”
秦惑笑眯眯的摸了摸她被打紅的臉龐,反手又是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回蕩在山洞上方。
白媚都被打蒙了,她圓瞪著眼睛,捂著臉,“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你是我的誰?你要殺我,我打你兩巴掌都算輕的。”
秦惑收回手,嫌惡的擦了擦手掌上被沾到的眼淚,“白媚,我不理你,不代表你可以肆意妄為。”
“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因為在我這裡,你不是一個女人,你根本就不是人。”
“秦惑!”白媚癲狂的甩了一把頭發,“你是不是瘋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出去把獸人們找來,你看看他們是信你還是信我?!”
秦惑一腳踹了過去,直接踢中了她的小腿肚子,白媚腿一軟,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白媚背後手上的骨刀也順勢被甩飛了出去,在岩石上碰撞出沉悶的落地聲。
“哎呀,你知道錯了就好,怎麼給我行這麼大的禮,我真的受不住。”
白媚,“???”他瘋了???
秦惑一反常態,笑眯眯的把白媚扶了起來,白媚還沒弄懂是怎麼回事,就看到他背後有一個獸人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獸人看到這個場麵也沒多想,既然白媚對祭司這麼尊敬,那就更說明祭司很厲害了。
“祭司大人!不好了!”獸人急匆匆的說道,“我們剛剛打退鼠人族的時候,那個叛徒布魯竟然偷襲了族長,您快去救救族長吧!”
族長出事了?!
秦惑也不管還跪著的白媚了,“我去找族長,你去守著布瑪艾奇的房間,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去,包括白媚,隻有我本人才能進,彆人傳我的話也不能進,懂了嗎?”
獸人急忙點頭,“知道了祭司!您快去救救族長吧!”
白媚試圖在曾經這個受她蠱惑的獸人麵前哭慘,“嗚嗚嗚嗚嗚嗚他……”
話還沒說完,獸人急匆匆把她從地上一把拎了起來,放在一邊,“小媚,彆亂跑,我去了。”
白媚的眼淚還掛在眼角,嘴巴微張,“啊?……”
獸人很快根據秦惑的指示離開,白媚咬牙切齒的說,“秦惑!我跟你勢不兩立!有你沒我!”
感情之前她的試探這個男人全都知道,可是看她跟看耍猴一樣,之前就覺得不對勁了,看來真的是她早就猜對了。
“這個世界,隻能有一個主角,那就是我!”
白媚的眼中隱隱有鮮紅的血絲閃過,可是她現在更關心一件事情,那就是族長到底怎麼樣了,畢竟是她在部落裡最大的靠山。
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把甩飛的骨刀撿了起來,收好,腳步一深一淺的跑了出去。
她來這裡本來就是想殺了秦惑,誰知道不但沒殺成還明顯的惹怒了對方,她已經跟秦惑不死不休,這個節骨眼兒上,族長絕對不能死。
她趕到的時候,秦惑也才到了沒多久,他正在給族長把脈。
族長身上沒有任何傷痕,麵色正常,可是就是一睡不醒。
“祭司大人,族長他怎麼樣?”赫恩焦急不已。
鼠人族已經撤退,至於叛徒布魯,他們也已經親自處決,這個往日的好兄弟好夥伴,早就在森林捕獵的那次就已經死了。
秦惑搖搖頭,“你們說說族長被布魯偷襲的全部過程,我要聽聽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媚在一邊不敢說話,這個跟她來自同一個世界的男人還是有點真貨,她什麼都不懂,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這個男人身上。
赫恩回想了一下具體過程,說道,“當時我們已經將鼠人族逐出部落,可是族長說看到布魯了,他就去追,我不放心,也跟著過去。
等我到的時候,就隻看到布魯往昏迷的族長嘴裡吃什麼,我很急,就直接上去捉拿布魯,誰知道反而被他所傷,還好是後來趕到的獸人們救了我。”
“昏迷?族長的體力可不比布魯差,他怎麼會突然昏迷?”秦惑問道。
赫恩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趕到的時候已經這樣了。”
族長的嘴巴抿的很緊,秦惑掰了一下掰不開,“赫恩,你能把族長的嘴巴掰開嗎?我想知道他到底吃了什麼。”
赫恩的力氣大,但也頗費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把族長的嘴巴掰開,裡麵立刻傳來了一陣腐臭的氣味。
白媚站在旁邊,竟然首當其衝,胃裡一陣倒騰,最後實在忍不住跑了出去。
“嘔——!嘔——!”
秦惑皺著眉頭,沒有直接用手去摸,而是撿了一根地上的樹枝去扒,“赫恩,忍住。”
他看赫恩的麵色也非常不好,可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不能退啊,秦惑可掰不開族長的嘴。
樹枝剛伸進去,立刻就被腐蝕了,漆黑一片的樹枝發出“撕拉撕拉”的聲音。
赫恩臉色大變,鬆開手震驚的後退了幾大步,“這是……族長……巫術,這是巫術!!!”
巫術,秦惑早就通過原主的記憶知道,是一種邪惡的法術,是邪惡的力量,跟祭司的神力是兩極分化。
族長的嘴巴重新關上,赫恩死也不願意上來幫他了,而且族長是中了巫術的事情,很快就被其他族人得知。
白媚是未來的族夫,現在一臉慘白的癱坐在房子外麵,他們還能聞到巫術那股令人惡臭嘔吐的氣味。
縱使現在白媚很慘,獸人們恨不得跑上來抱著安慰,而雌性們更多的是在嘲諷。
“白媚這個雌性,我早說過不行,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族長是被布魯傷的,這個布魯又和她……”
“布魯和她有一腿?我怎麼不知道,那豈不是她也跟把族長害成這樣的事有關?”
“布魯怎麼會巫術的?明明之前我們都看著他長大的。”
“說不定有某些雌性教唄,不然怎麼會的?”
“那可不是嗎?這個雌性來到我們部落的第一天起,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獸人,族長和獸人們簡直就跟下了巫術一樣喜歡她。”
“天哪!照這麼說,她也會巫術!”
“離她遠點,離她遠點……”
白媚都懶得理這群人,不過都是嫉妒她的美滿和身體,等族長醒了,她依舊還是這個部落最高地位的雌性。
可惜她的願望很快就落空了。
秦惑和赫恩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秦惑看了一眼麵前焦急的部落群眾們,看大家基本都到了,就宣布了剛才他們兩個確認的事實。
“族人們,我們族長因為布魯的巫術偷襲,現在已經被天神帶走了,從現在起,你們不能接近這裡,我怕巫術會傳染,等我把族長的身體送回天神身邊以後再次進行消毒。”
“天哪!太恐怖了!竟然真的是布魯的巫術!”
“說不定真是白媚這個雌性教的,真是太可惡了!”
“那布魯還會不會再來我們部落?”
“他會巫術,我們的祭司才剛剛繼任,那到時候怎麼辦啊?”
下麵鬨哄哄的,秦惑咳嗽了兩聲,“布魯已經被我們的護衛隊抓住了,他因為抵抗而被我們的護衛隊殺了,所以大家不必驚慌。”
聽到布魯死了,下麵的人都紛紛鬆了一口氣。
秦惑繼續說道,“族長已死,現在部落裡不能沒人管,大家認為先暫時由誰代替這個事情呢?”
白媚眼睛一亮,“我本來就是未來的族夫,我可以。”
“呸!誰要你管。”說這話是洛維。
洛維消沉了好久,誰知道剛剛打起精神,部落裡就出了這個事情。
秦惑已經騎在他頭上,這個他看不起的,之前還陷害過自己的白媚絕對不能騎在他頭上。
洛維隱隱是雌性之首,他反對,再加上那些雌性本來就不喜歡白媚,自然是擁護他的決定。
至於獸人們,有些獸人礙於白媚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心有不忍,就想替她出頭。
“不如就讓白媚替代吧,她平時跟族長住在一起,說不定也能管理好。”
“對啊,我們部落以前也不是沒有雌性暫代的時候,我覺得可以。”
“反正就代替這麼一段時間,也沒什麼關係吧。”
有幾個稀稀疏疏跟白媚說話的獸人,白媚心裡暗笑,看來她之前的廣撒網多撈魚的決定是正確的。
看這些輕易就被表麵迷惑的獸人們就覺得可笑。
赫恩一直是一個正直的獸人,以前白媚怎麼勾搭他,他都當白媚是族夫,所以是少數沒有被白媚迷惑的獸人之一。
有的獸人也想附和,但是被自己身旁的雌性要麼掐手,要麼狠狠地剜眼珠子,倒是都忍了下去。
白媚雖然漂亮,但是最終還是比不過自己的雌性。
獸人一直堅信,一旦結契就要忠於自己的雌性,否則天神就會拋棄他們。
赫恩率先站出來,“我覺得可以讓祭司暫時代理,祭司既能夠帶領我們抵禦其他部落的入侵,也能幫助我們治病。
現在艾奇還小,剛剛成年,還不足以上任族長,距離族長的競選也還暫時不能舉行,所以我覺得祭司才是合適代替族長的人。”
“我同意!”
沒想到第一個同意的,竟然是之身一直跟秦惑不和的洛維。
洛維的思想很簡單,祭司本來就是部落裡最高地位的人,族長本來就在祭司下麵,那麼祭司代替族長對他沒什麼影響。
總之,白媚這個惡毒的雌性,絕對不能讓她的陰謀得逞。
雖說部落裡一直是以獸人為主體,可是雌性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覷的,雌性們紛紛附議。
大部分獸人沉默。
還有一部分亞獸人自然是支持秦惑。
因為秦惑上次因為祭司身份的發言已經是無形的提高了亞獸人在部落裡的地位。
就在多方的默認下,赫恩的提議得到全票通過。
白媚倒是想反駁,可是她一不會管理部落,遇到事情就隻會哭,二不會治病,她最擅長的就是吹枕頭風、挑撥離間和搬弄是非。
秦惑正式接管了部落的所有大小事務。
艾奇布瑪和白媚,都被默認為分到他家。
也就是說,秦惑現在是原文男女主和反派的大家長。
這是經過部落所有族人的認證,也就代表著在部落裡,秦惑可以算是一言堂,男女主的教導正式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