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你是我的藥23(1 / 2)

楚將離張了張口,他的口中發出了一聲不明意義的悲鳴,像是啞巴淒涼地呐喊,這一刻失去了言語能力。

門口一聲突然的巨響,轟隆一聲地動山搖,跟天塌了似的。

腳步聲慌亂接近,佛耳喘著粗氣跑了過來。

楚將離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佛耳為什麼會過來,佛耳來了會怎麼樣,他的耳朵裡隻能聽見刺耳的鳴叫。

佛耳一腳將楚將離踢開,紅著眼睛看著南星,然後將耳朵輕輕貼在南星的胸口,一隻手按住他的脈搏。

緊接著佛耳開始按南星的肚子。

一下一下的,像是要將那單薄蒼白的美人按壞了似的。

楚將離終於有了反應,他暴怒要將佛耳推開:“你乾什麼,佛耳你不得好死!”

佛耳如一座泰山般半跪在那裡,楚將離沒有辦法將他推動,他定定地在那裡,按了按南星的肚子,又按他的胸口,一邊輸送內力,仿佛誰也無法阻撓。

楚將離像個瘋子般想要過去殺了佛耳,但是刑堂的人很快就來了,十幾名絕頂高手齊齊上陣,終於將他扣押帶離。

走的時候像條瘋狗般不斷叫喚:“放開我!不!放開我!讓我在這裡……”

佛耳手腳不斷的動作,他有條不紊,很快的,南星終於吐了一口水咳了起來,佛耳連忙將他微微扶起,按著他後心,以內力推動順氣。

佛耳又按著他的肚子,讓他吐了好幾口水,才將他抱在懷裡慢慢順氣。

“你嚇死我了。”佛耳從他的下巴摸上他的臉頰,看著他的眉眼,“你為什麼這麼不乖,那日我便發現了你衣服上有血跡,血跡有蠱蟲的氣味,我以為你是懲罰他。”

“他把蠱蟲弄死了......”南星又咳了起來,他哆哆嗦嗦地說:“我好冷。”

佛耳沒有說話,攔腰將他抱起,抱出了陰冷的洞穴,屋子裡早就準備好了炭火。

佛耳還為他換了身乾淨的衣衫,給他裹上厚厚的毯子取暖,南星有氣無力的問他:“今夜不去寒□□了?”

“不去了,主子受驚了,好好歇歇。”

南星懨懨道:“彆殺他。”

此時此刻A7已經完全脫離了能量危險預警狀態,南星沒有

想到楚將離竟然祭獻般把自己的命運靈魂和他綁在了一起,A7調現出他命運的線幾乎被楚將離的線纏住,他的線並沒有被染紅,隻是星星點點的紅色,但是那條紅線已經無意識地為他輸送能量,而且在水底的時候發生了祭獻般的交換轉移,A7很快捕捉到了交換的意念並且合法獲取了一波能量,而且現在楚將離的線呈現出一種奇怪的狀態。

他作為主角主動把自己的命運和南星一個炮灰配角的線綁在了一起,如果南星死掉,楚將離也會因為各種原因死去。

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觀,南星的線在規則容許內沒有變成紅色就已經和主角綁在了一起,並且成為影響其中一位主角的重大因素。

南星獲益良多,但是他知道,規則已經隱約發現他很不正常。

他現在必須加快進度了。

佛耳本是站在他身邊,但突然又蹲下來,他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南星,問:“你怎麼這麼縱容他。”

南星翻了個身,縮進更深的被窩裡,沒有回答他。

屋子裡很是暖和,但是南星還是冷,他的手腳冰涼,後半夜發起了高燒。

佛耳連忙叫大夫進來給他診治,不斷的換水換毛巾,大夫開了方子又忙活著煎藥擦汗,待一切忙亂安定,便守在他床邊候著。

南星睡得很不安穩,睡著時總是皺著眉頭,像是被鬼怪魘住了般無處躲避四肢發抖。

佛耳握住他的手安撫道:“主子彆怕,我在這裡。”

他的手有些溫暖,終於讓南星的手又暖了些,他探進被子了,摸到了他一雙腳,那腳比臘月裡的冰雪還要冷,佛耳有立刻讓人將燙水裝進皮袋子裡為他暖腳。

如此悉心照料,南星還是病了好些天才恢複過來,這兩個月養回來的元氣又被病痛帶走了,有內力時還好,十五那日恐怕是更難熬。

南星懨懨靠在塌上,問:“阿離呢?”

佛耳的手握成了拳,他微微喘著粗氣:“主子非他不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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