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你是我的藥29(含入v公告)(2 / 2)

朝辭夕笑:“那是自然。”

南星傲慢嗤笑:“可我看你連佛耳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朝辭夕有些不服氣:“請宮主指點!”

南星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這才開始指點:“第一,在本座麵前不能自稱‘我’,得稱‘屬下’‘奴才’,第二,對本座說話要用敬稱,第

三……”南星走過去盯著他嗬嗬地笑,“做我的狗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是你剛剛做了什麼?不過一鞭子,你竟然躲開了?”

朝辭夕說:“宮主是要我死在這裡?”

南星甩手扇了他一個耳光,斥道:“還敢頂嘴!”

朝辭夕不敢相信南星居然打了他一巴掌,有些發狠的盯著南星。

南星笑道:“怎麼?不服氣?”

南星說罷又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然後悠哉遊哉地走到了佛耳麵前,捧著佛耳的臉笑道:“我也是這樣打佛耳的,佛耳從來沒有不服氣。你這賤種武功不如佛耳,脾氣倒是大得很,我如今明白義父的意思了,義父肯定是厭惡你的脾氣便使你過來,好我替他管教!如此說來,那你便留下吧,不過,本座不開心就會賞你一兩耳光,你若是再這個脾性,那便回去吧!”

朝辭夕咬牙切齒地應下:“是!”

他冷冷盯著南星那戴著金色麵具的腦袋,心裡想你這廢物也囂張不了幾日了,不過是一下賤的藥人罷了,如今還是可憐兮兮地被蒙在鼓裡,待你藥效被月見吸儘,我便破開你的醜麵具扇你十幾個耳光再取你項上人頭!

他盯著南星耳垂上未消的吻痕,心裡十分嘲諷,掰著手指頭算南星不多的時日。

南星拍了拍佛耳的臉,剛才他心中不快對佛耳已經起了殺心,但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賤種,他又決定讓佛耳好好活著。南星對佛耳輕輕笑道:“既然朝辭夕接了你的堂主之位,往後你便專心伺候我吧。”

他回頭冷盯著朝辭夕:“義父沒給佛耳的令牌來吧?”

朝辭夕狠狠道:“是!”

尊主沒給令牌,是以為佛耳被南星弄死了,誰知道南星還沒來得及讓佛耳死。朝辭夕接到令牌便馬不停蹄趕了過來,由於他迫不及待想讓南星落在自己手裡,趕快了些,在佛耳沒死之前就來了。說不定南星是見他來了才決定不殺佛耳的。

南星的手指沾到了佛耳身上的一絲血,他十分擔憂道:“我是不是打疼你了?”

佛耳微微垂眸,安靜地看他:“不疼的。”

南星說:“都怪你不聽我的話!你若是好好聽話,我便好好對你。”

佛耳說:‘好。’

朝辭夕怪

笑了一聲,佛耳的眼睛冷冰冰地看向了他。

朝辭夕裂開嘴舔了舔牙齒,對著佛耳說了兩個字,他沒有說出聲,隻是輕輕的唇語。但是佛耳這一刻殺意爆漲,一瞬間就到了朝辭夕麵前,伸手便是要掐爆他的腦袋。

朝辭夕武功一流,和南星不相上下,或是比南星厲害一點,但是遠遠比不了佛耳,一開始還討巧的能對抗幾招,最終是被佛耳按住腦袋壓在地上,佛耳卸掉了他的下巴,從他的嘴裡扯出一根舌頭掐住。

朝辭夕眼睛盯著佛耳,唔唔了幾聲,佛耳瞧了他許久,最終還是放開了手。

南星頗為遺憾:“他怎麼惹你生氣了,你怎麼就放開了?”

被放開的朝辭夕立刻就爬了起來,遠遠地和佛耳拉開距離,南星趁機嘲笑:“廢物!三兩下就敗在了佛耳手裡,果真是連佛耳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他哈哈大笑拿出一塊令牌扔在地上:“拿著令牌去刑堂吧,彆在我這丟人現眼!”

朝辭夕撿起令牌惡狠狠地盯了南星一眼便離開了,南星覺得他心裡肯定在把自己大卸八塊。

南星哼哼拍了拍手,然後道:“讓人給我拿盆水來,我要洗手,剛剛打了朝狗的臉,臟。”

不一會兒佛耳端了盆水進來為南星洗手,南星說:“我讓下人去端水又沒讓你,你回去療傷,彆臟我的地板。”

佛耳低頭輕輕地為南星洗手,他突然說:“你的病好了,我會殺了他。”

“誰?”

“那晚那個男人。”

南星眉頭擰起,突然將盆裡的水打翻了!

他勃然大怒:“我沒病!你這蠢貨才有病!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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