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他拒絕當炮灰09(2 / 2)

“你算什麼東西,也值得我解釋!”男人眼神輕蔑,抬起手來輕輕一轉,做了個捏爆的手勢,是警告,也是威脅,他極力表現出沒有把蔣文樂放在眼裡的樣子,可他話語中的回避和攻擊,反而暴露了他已經對蔣文樂生出忌憚之心。

“秦教主惱羞成怒了嗎?”蔣文樂還是笑眯眯的,並沒有因為他的舉動萌生退意,言辭愈發犀利,步步緊逼,“何必再三轉移話題呢,秦教主就直接了當的告訴我們,你到底是不是凶手,不就好了嗎?”

兩人幾番交鋒,蔣歡竟然沒有插一句話,按理說她是武林盟的盟主,萬事皆該由她出麵,但她現在對秦玖冷了心,不想再浪費自己的感情,未免自己再心軟幫他,乾脆任由蔣文樂發揮。

蔣文樂直接搶過了她的話語權,她卻不覺得蔣文樂是越俎代庖,反倒很是欣慰,認為弟弟一定是為了她才出這個風頭。

蔣歡的存在感一弱,更是凸顯出蔣文樂的優異,網上突然多了一堆吹捧蔣文樂的帖子,說他不驕不躁具有領袖氣質,說他臨危不亂有大將風範,說他心性純良又果敢堅毅,十分適合領導他人……這樣的帖子一多,風向慢慢變了,開始有人提出如果他是武林盟的盟主,想必也不會讓秦玖禍害江湖至今,又有人狀若中肯的列舉蔣歡的功過,因為蔣歡繼任時間尚短,幾乎還沒做成什麼事,就被人說是能力不足,嘲笑說除了和秦玖傳過桃色新聞,現任盟主簡直一事無成。

蔣歡這會兒還不知道,她以為做什麼都是為了她的弟弟,已經在很多人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認為蔣文樂比她更適合當這個武林盟主,隻待這顆種子生根發芽,她這個現任盟主,也就做到了頭。

男人不知道怎麼想的,明明看不起蔣文樂,卻偏偏繞過蔣歡隻和他對話,又是明褒暗貶,又是朝他頭上扣帽子,都被蔣文樂不軟不硬的擋了下來,反過來將他一軍,眼看他再逃避下去和承認沒什麼兩樣,男人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可怕,忽然沉默下來,咬牙喘著粗氣。

他的模樣就像被逼近了死胡同的野狗,明明怕的要死,卻還要虛張聲勢,又狼狽,又可笑。

武林盟的人,有幾個忍不住真的笑出聲來。

秦玖一直以來給人的印象,都是身份貴重,地位崇高,隻看這偌大的房間中堆砌的王座,也知道他該是怎樣的地位,可這麼一個不可一世的人,眼下卻是一副敗家犬的模樣,讓他們怎麼忍得住不笑。

空蕩的大廳裡,這些笑聲格外清晰,男人臉色鐵青,顯然憤怒到了極點,但他還沒來得及發作,身旁突然響起一陣悅耳的鈴聲,他的表情隨著循環的音樂聲慢慢恢複平靜,最後甚至心情愉悅的跟著哼唱起來。

武林盟的人先是不解,接著是防備,男人怪異的表現讓他們心生警惕,甚至有種什麼都不管,直接離開這裡的衝動。

然而。

“晚了。”

在男人嘲弄的眼神中,武林盟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甚至連幾名攝影師都沒有幸免。

他們中毒了!

雖然不知道男人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他們丹田封閉,四肢酸軟,渾身沒有半分力氣,彆說逃走或者反抗了,他們連武器也拿不住。

蔣文樂是唯一一個強撐著站著的人,顯然意誌極為堅定,他緊皺著眉頭,艱難的挪動身體擋在蔣歡身前,聲音不穩地道:“我還以為秦教主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本座是個什麼樣的人,和你有什麼關係。”男人一副不愛搭理他的模樣,餘光瞟見躺倒在地還試著舉起武器的烈火禪師,哼笑一聲,“不用嘗試了,就算能拿起來又怎麼樣?”男人閒庭信步的走下高台,停在烈火禪師麵前,一腳就踩碎了他禪杖的末端。

烈火禪師的眼珠都差點脫框,啞聲道:“怎麼可能,這可是玄鐵鑄造,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踩碎?不可能,不可能……”

男人挑挑眉,眼神得意:“玄鐵的話,當然不可能就這麼碎掉。”他俯身,撿起一塊碎片,在手中掂了掂,隨手就扔在了烈火禪師的臉上,“還沒發現嗎,諸位的武器早就被我替換了,怎麼,以為我是無聊才讓你們過安檢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秦玖:默默的吃著盒飯等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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