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架(2 / 2)

而兩相交界的地方最為混亂,無論是妖是人是魔,似在此處,屍身和靈力轉眼都會被妖魔瓜分。

容淩看向對麵的人,並不意外:“白掌門來都來了,又何必偽裝?”

既然她一言挑明,原本黑衣打扮的白長老也徹底無需掩飾,暴.露出猙獰的麵目:“嗬,黃毛小丫頭,受死吧。”

說著,他便亮劍過來,直擊容淩要害。

容淩飛速轉身,靈巧躲過。

即便如此,白掌門劍意洶洶,卷起罡風,震得容淩不由得後退幾步。

容淩沉聲道:“掌門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本尊做錯了什麼不成?”

“嗬。”在白長老眼中,容淩已經是個將死之人,自然無需隱瞞,“你最大的錯,就是和你那冥頑不靈的爹娘一樣,擋了本掌門的路。”

他突然提起自己早已殞沒的父母,容淩心頭一跳,臉色沉下來:“我爹娘是被你害死的?”

“是我害死的又如何。”白長老殺紅了眼,口不擇言,“誰叫你那爹娘蠢鈍如豬,明知若是我等再不進境飛升,便隻有羽化的可能,偏生還不肯接住琮玗鐘的神力,真是蠢得可以。”

他此話一出,容淩就明白了來龍去脈。

神者並非永恒,倘若數千年過去仍然未能飛升成仙,便極有可能羽化消散天地間,白長老大概是不願麵對這種結果,便打起了琮玗鐘的主意,想借其飛升。

然而琮玗鐘乃是上古神器,一旦出世,其煞意豈是輕易可以平息的,必定要血流成河方才能將其撫平。

想必白長老就是因為此時與自己爹娘起了爭執,背地裡下黑手,製造出二人皆是為了加固禁製才殞沒的假象。

不過琮玗鐘還是有現世的可能,直到自己用一對蛟珠徹底將其封印,便斷了白長老的念想。

失去盼頭,難怪他會發瘋,瘋到恨不得讓容淩葬身於青砂獸腹中。

新仇舊恨加到一起,容淩也不打算客氣,掌心幻化成劍,與白長老過招。

幾次交手下來後,容淩胸腔被白長老滔天劍意壓迫,喉頭湧上一股腥甜。

明明以自己對白長老的了解,他不可能如此之強。

容淩看得出來,白掌門幾乎進入了癲狂的狀態,他雙目赤紅,像是運轉了某種能夠讓法力大增的邪術。

好在容淩早已留了後手,自儲物鐲變幻出聞祁留給自己的玉環,不假思索地將其捏碎,等候著他的出現。

誰知還不等聞祁出現,橫空中突然冒出一道火紅的身影,猛地朝白長老擊出一招,將他打得連連後退。

“謝輕挽?”容淩低喚出身,沒想到謝輕挽根本就沒有離開,竟然一路跟著自己。

“這就是師尊說的要事?”謝輕挽回過頭來,麵色低沉,“為何不肯告訴我,非要自己一個人扛?”

然而不等容淩開口,下一秒空間被撕碎,聞祁執劍從中踏步而出,劍端對準謝輕挽,將她當做了攻擊容淩的人:“你究竟是誰?”

“嗬。”謝輕挽的臉色已經難看得不能再難看,“原來師尊並非獨自作戰,隻是記不起我罷了。”

“師尊?”聽見她的稱呼,聞祁微微擰眉,不解地朝容淩看過來。

“先解決了白長老再說。”容淩無視二人的目光,硬著頭皮開口道。

突然之間對手變成了三個高手,白長老正打算開溜,卻被謝輕挽飛出去的藤蔓拉回來狠狠摔回地上。

甚至不用容淩和聞祁動手,以謝輕挽的妖術,再加上她泄憤般不要命的打法,不過幾個來回,白長老便被她製服。

眼看著白長老奄奄一息就要丟了小命,容淩伸手止住謝輕挽:“等等,先留他一條命再說。”

謝輕挽意猶未儘地收手,白長老的事算是告一段落,聞祁低聲朝容淩問道:“師姐,這位是……”

“我是誰同你有什麼關係?”謝輕挽搶在容淩前頭出聲,如同宣誓主權般握住容淩的手腕。

聞祁少年有成,又是門派中的,何時受過這般挑釁,當即也冷聲道:“我不過是同師姐說話,又與你何乾?”

二人之間溫度瞬間降到冰點,劍拔弩張的氛圍一觸即發。

作者有話要說:謝輕挽: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師尊打群架居然不叫我,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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