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2 / 2)

偏偏容淩也知道白臻說得也不無道理,她就是算準了現在自己不能沒錢,更離不開容家,才能如此肆無忌憚。

見她瞪著水汪汪的眼,白臻不禁心頭軟了幾分,不再步步緊逼:“離晚宴結束還早,姐姐可以好好考慮。”

看似有商有量,結局卻早已注定。

晚宴結束時,白臻站在容家父母身旁,得體識禮地送客,容淩卻不管不顧,坐在角落裡的沙發上揉著自己站了整晚酸軟得不行的小腿,心裡想著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走人。

如此亂七八糟的一整晚,她此刻隻想回去睡覺。

容淩仰著頭,不知不覺間竟然當真睡著了。

朦朧之間,她感到一隻手落到自己肩上。

容淩睜開眼,正好與白臻四目相視。

看她俯身伸手的姿勢,是打算將自己抱起來?

容淩瞬間睡意全無,想也不想地從沙發上跳起來,輕拍了拍自己睡的有些發紅的臉蛋,環視四周,這才發現所有人走得乾乾淨淨。

容家並不缺豪車時,回去時,陳秀卻主動和二人坐上了同一輛車。

坐在容淩與白臻之間,她牽起容淩的手:“淩淩,從此以後你就多了個姐姐,你和臻臻從前不就是同桌嗎,相信你倆一定好好相處,你說對吧臻臻?”

“嗯。”是白臻清冷的嗓音。

容淩輕哼一聲,抽回自己的手:“我困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一方麵容淩真不想搭理這二人,另一方麵,踩著高跟鞋累了大晚上,容淩的確是困得不行。

車子在容宅前停下,容淩便徑直下車,頭也不回地上樓躺倒在臥室的床上,閉著眼重新沒心沒肺地睡過去。

甚至連房間門被推開都未曾察覺。

借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白臻看清床上的人呼吸微微起伏,長睫在眼窩處落下一片陰影。

容淩顯然是累得不行,不但連妝都沒卸,絲綢係帶尖底高跟鞋都還懸在腳尖也沒來得及脫。

白臻俯下.身,單手握住容淩纖細得幾乎握不住的腳踝。

肌膚處落下冰涼的觸感,容淩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她雙手撐在床上,垂眸看著陰魂不散的這人:“你來乾什麼?”

白臻不說話,替她脫掉鞋子,才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創口貼:“腳踝都磨破皮了,難道你沒覺得痛嗎?”

容淩這才發覺大概是因為平時不穿高跟鞋,她腳踝處已經被磨出血痕,在雪白的肌膚上看起來甚是眨眼。

這一晚上的糟心事太多,她的確連這點痛都不曾察覺。

反倒是白臻,也不知是幾時發現的。

容淩垂眸看著她給自己貼上創口貼後揉小腿,神色若有所思。

顯然容家人是站在白臻這邊的,自己如果同她硬碰硬當然行不通,看來隻能智取。

白臻一抬頭,便看見她這副深思熟慮的模樣,活像一隻小貓咪正在秘密謀算著怎麼毀滅地球。

她站起身伸手,忍不住想要揉一揉她毛茸茸的頭頂。

“彆拿你的手碰我。”容淩猛地後退躲開她的手,滿臉厭惡冷冰冰地吐出一句話,“才碰過腳,臟。”

作者有話要說:白臻:??我尋思剛摸的不是你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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