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你(2 / 2)

貪嗔癡妒懼。

這一次,她是妒。

嫉妒,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情緒。

今朝抬起大手,一點點擦去她眼角地淚,問了和幻境中一樣的問題:“哭什麼?”

阮軟低下頭,緊咬著下唇,沒有回答他。

她在和自己較勁。

一方麵,她覺得那都是今朝的過去式,她不應該對此心懷芥蒂耿耿於懷,另一方麵,她卻又沒有辦法完全不介意。

而且,今朝都穿過來,說不定那個女子也是呢?

如果那個女子也存在在這個世上,如果他們有相遇的那一天,她又該何去何從?

她如今最害怕的,不過是成了彆人的第三者。

於情,她是後來者,於理,她是插足者。

今朝卻沒想就這麼作罷:“怎麼不說?”

他有預感,若今日不將事情問明白,將來必然會留下什麼誤會,成為他和阮軟之間的罅隙,隨著時間發展變得越來越大,直到無法彌補時,為時已晚。

而且,他也想知道,阮軟在幻境裡看到他們在一起的場景,會不會懷疑,有沒有一點可能回憶起前世的記憶。

“那說一說,你在裡麵都看到了什麼?”

今朝見她一直不肯說原因,隻能曲線救國,問了另一個問題。

這下阮軟反而更不願說了。

這問題簡直是揭人傷疤,讓她血淋淋地麵對事實。

今朝無力極了,他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而知道問題的軟軟卻不願說。

他做不來逼問軟軟的事,最後隻能先作罷,他放開她,從她的床上下來:“你剛進階身子虛弱,先休息吧。”

他想今天是問不出來的了,隻能以後慢慢弄清楚。

隻是轉身要走的時候,身後傳來拉扯的感覺,他低頭看去,一隻小小的手緊緊抓著他衣服下擺,因為太過用力,手指有些發白。

阮軟微微仰起頭,泫然欲泣地看著他,眼裡盛滿了掙紮和痛楚。

她嘴唇煽動幾下,在今朝的注視下,終於艱難地說出了從幻境出來後的第一句話。

“你……會不會和我分手?”

“分手?”今朝像是被這個詞語刺痛了,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慢慢地目光逐漸變得危險起來,於此同時,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

變得強勢而恐怖。

他抓住阮軟的手,猛然將她壓倒在床上,聲音像是壓抑著怒火,啞聲說“你再說一遍?”

阮軟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驚,直到被他抓住的手腕傳來一點痛感,她才逐漸回神,眼眶一紅,眼淚不受控製掉了下來。

“手疼……”

今朝也慌得收回了理智,看著被他抓紅的手腕,立刻鬆開了手上的力道,隻是依舊把她囚禁在他和床之間,似是泄了股氣,語氣也不知不覺軟了下來,甚至帶著點可憐的祈求:“為什麼要分手?我做錯了什麼了嗎?”

他的語氣實在可憐,讓阮軟這個更委屈的人都不禁愣住了。

這一愣把她的哭聲也打斷,抽抽噎噎地回答:“我、我沒說要分、分手,我是在、在問你會、不會和我分手……”

今朝想都沒想就答:“不會!隻要你不提,我一輩子都不會!”

說完覺得問題好像要找到,於是緊接著問她:“為什麼會這麼想?”

“因、因為你能穿越到這個世界,說不定她也會呢?她若出現了,你不會跟她重新在一起嗎?”

畢竟曾經是愛人,還為他殉情,這樣的情感,不是說忘就能忘的啊。

今朝一懵:“她是誰?”

阮軟咬著下唇,良久才說:“昭陽野史曾記,今將軍一生未娶,卻有一妾,尤其寵幸,如待正妻……後來妾為將軍殉情,死於自刎……這些說的,難道不是你以前的愛人嗎?如果她也……”

阮軟還能繼續說完,因為原本不明所以的今朝突然低低笑出了聲。

阮軟拴緊拳頭:“你、你笑什麼?”

今朝低下頭,額頭和她相抵,臉上笑意未消,他說:“那你可知,你所說的這個人她姓甚名誰?”

阮軟一愣,看著他靠近的臉機械地回答:“阮氏?”

“阮軟。”他聲音低沉,似含著無儘情意,“她叫阮軟,阮籍之姓,柔軟之意。”

阮軟猛地睜大了眼睛,滿臉震驚。

和她同名同姓!

今朝溫柔輕吻她嘴角,繼續道:“你為什麼不想想,我為何會剛好出現在那片林中,被你所救?為何不想想,你就是她?”

“何來有她,從來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生死時速,沒有辜負。

掉馬現場,接好~

不會寫矛盾衝突,有一點點尷尬哈哈哈……

【小劇場】

今朝:可愛。

阮軟:……

今朝:沒想到夫人還會吃自己的醋?

阮軟臉紅,堵住他的嘴(此處可以自己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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