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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外麵有個緊急病人。”小婉疾步走進看診室,對正在凝結治愈藥劑的阮軟說,“因為傷勢很重來不了,所以點名要你出外診,這是給的診金。”

因為阮軟的名氣大實力強,如果傷情很重,偶爾就會有人點名隻要阮軟看病,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阮軟把指尖凝結成的液體用瓶子裝好,然後把裝滿的瓶子整齊裝進桌前的盒子裡,這是要送到前線的補給。

清剿k組織一戰中,涅槃被推舉為盤龍乃至北方所有基地兵團的領頭,在清剿運動中做先鋒隊伍,為整個北方戰場開先鋒做表率。

然而其他人隻看到了涅槃的勇猛和戰無不勝,讚歎於他們的實力強勁,卻不知道他們每場戰鬥之所以能持久保持著充沛的異能,就像永遠不會耗儘一樣在前方披荊斬棘,依賴的是阮軟在他們後方源源不斷地提供治愈藥劑。

加之他們曾經曆過魔鬼集訓,單兵近戰可攻可守,集體作戰能無條件聽從指揮,指哪打哪,絕不掉隊,才能以超高服從度和配合度完成一場又一場清剿任務。

小婉幫著阮軟把藥劑裝好,問她:“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看診室還需要人看著呢,又不遠,我自己去就好。”

為了清剿k組織,涅槃派出了一半的戰鬥力,剩下一半則留守基地,防止被敵人攻擊後方,愈者裡隻有阮軟和小婉兩人被留下來,看診室平時也很忙沒必要兩個人都去。

阮軟收拾好東西就走出看診室,看見外間等著一位青年,就上前詢問:“我是阮軟,是你叫的出診?”

青年點頭:“我朋友受傷了,還請阮小姐跟我走一趟。”

“那走吧。”

青年有車,地點就在民宿區,離這裡不遠,大約五分鐘就到了。

雖然阮軟就住在民宿區,但平時卻不怎麼關注民宿區的住戶,最多隻有周邊的領居比較熟悉,目的地和她住的地方幾乎形成了對角線,是從來沒見過的住戶。

院子很亂,不知道是住戶懶不愛打掃還是什麼原因,連秋季的落葉都還留在院子裡,淩亂地堆積在鵝卵石小道兩旁,等進了屋子,就連家具上都蒙著一層灰,看起來不像經常有人住打掃清潔的樣子。

阮軟微微皺眉,覺得有點奇怪,隻是帶路的青年卻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徑直帶她穿過客廳上樓,想到病人更重要,阮軟隻好壓下疑慮跟著他上樓。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走進院子的時候,有兩個小身影正好經過這裡,意外看到阮軟的身影,驚喜地想要和她招手打招呼,隻是因為他們走得匆忙,竟然都沒有發現兩小隻的存在。

青年打開了二樓一間屋子,阮軟和他一起走了進去,屋裡的陳設很簡單,但是沒有外麵和客廳的臟亂,至少能看出住過人的樣子,床中間躺著一個人,微微鼓起的被子蓋住了他的身形,阮軟看不到他的臉。

青年領著阮軟來到床邊解釋:“這就是我朋友,他從外麵回來之後就一直這樣昏迷不醒,我也看不出他到底出了什麼事,知道阮小姐是最厲害的愈者,所以才請你來看看他。”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阮軟可不覺得自己當得上最厲害這個誇獎,隻謙遜道:“過獎了。”

阮軟坐在床邊準備好的椅子上,因為不知道病因,還想像以往那樣先視看情況,於是就把床上病人的手從被子中拿出,搭著他的手就要放出精神力,然而還不等她有所動作,床上的人卻突然坐起,一把握住她的手。

阮軟一驚,下意識想甩掉那隻手,立即警覺地想要瞬移離開,然而被握過的手腕一陣刺痛,像是被火灼燒了一下,隨後她就震驚地感受到自己無法再使用異能了。

無論她怎麼努力異能都不再受她控製,仿佛被什麼東西禁錮了。

床上的人鬆開了阮軟的手,而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個金色的圖案,上麵浮動著一股陌生的異能,類似於什麼符文鎖著她的異能。

“為了能抓到你,我可是耗費了不少心思呢。”

屋內突然響起了第四個人的聲音,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隱秘的角落走了出來。

阮軟捂著灼痛的手腕退到一旁,心中又驚又懼:“王玲?怎麼是你?”

王玲脫下披在身上的披風,露出了鎖骨之上脖子之下的一圈黑色紋路,遠看像是裝飾用的項圈,近看卻能清晰地看到黑色紋路下起伏的血管。

王玲目光陰惻惻地看著阮軟,一步步走向阮軟。

阮軟心中驚駭,下意識退後了幾步,不敢置信地說:“你是改造人?”

王玲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對,我是改造人,怎麼,感到害怕了嗎?”

“你原來不是,為什麼變成這樣了?”

“為了變得比你更強啊!”王玲一步步逼近阮軟,表情變得扭曲且猙獰,“我四階進階失敗差點變成喪屍,在喪化的時候是石大人救了我,把我變成改造人,我現在才能站在你麵前。

你知道改造的過程有多痛苦嗎?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搶了我的一切,我才會變成現在這樣!你該死!”

王玲的情緒明顯不穩定,似乎還有點魔瘋,她猛地撲過來,阮軟因為失去異能和一時不察,被她一把掐住了脖子。

王玲用了十成的力氣,像是要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