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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你會守好的嗎?為什麼人都不見了?”

去叫人的小孩推了看守的小孩一把,大聲質問著。

留下來看守的孩子滿臉委屈和不知所措:“我真的一直守在外麵,沒有人從裡麵出來!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不見了!”

“一定是你偷懶睡著了沒看住!”

“我沒有!”

兩個小孩紅著眼睛互相爭辯,險些扭打起來。

一刻鐘前,兩個小孩路過此地,意外發現了阮軟被人帶進民宿之後遇險,一個離開去找大人,一個留守在外麵,隻是等找來他們的大哥,三人一起潛進屋子裡想要救援時,卻沒有看到任何人,房子早已人去樓空。

“哥哥,我們真的看到軟軟姐姐和一個男人進到這裡了,這個窗戶就是她砸的!而且還有個女人一直叫著‘殺了她’!”

“哥哥我真的一直守在外麵,沒有看到有人出來!我沒有偷懶。”

兩個孩子拉著半大的少年,急切地述說著經過。

少年也是一聽到弟弟地傳息就第一時間趕到這裡,此刻因為劇烈奔跑而不停喘息著,聽了兩個孩子的陳詞,少年稍微鎮定地朝他們打了個靜止的手勢,讓他們安靜下來。

人不可能憑空消失,他聽說過阮軟擁有可以瞬移的變異空間能力,猜想他們會突然從屋裡消失可能與這種能力類似。

異能使用過後短時間內會留下殘餘的波動痕跡,正常情況下這種微弱波動是難以察覺的,但是有些人因為自身異能原因對異能波動的感知就很強烈。

比如強化五感的異能者就普遍對異能波動很敏感。

少年也是強化類異能者,強化的是視覺和速度,他的眼睛能直接透過空氣看見殘留的異能波動。

他靜下心察看,很快發現靠近窗邊的位置留下了一股還很強的波動,顯然是剛剛使用過異能。

“哥哥你快看,地毯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閃閃發光?”

小孩指著那處有異能波動的地毯驚喜地說道。

少年連忙蹲下去,謹慎地伸出手摸向那圈發著微弱金光的地毯。

“啊!哥哥你的手!”

兩個小孩突然驚叫出聲。

少年伸向金光裡的手指竟然無故少了一半,就像被什麼東西吞了一樣。

“我的手沒事。”少年麵色如常地把手收回來,脫離金光之後,他消失的手指又變回來了。

“啊,變回來了!怎麼回事?”

少年蹙著眉,反複翻看自己的那隻手,為了確定心中的疑慮,他又把手伸進金圈裡,伸過去的手又消失不見了,收回手又是毫發無損,反複試驗幾次之後,少年一咬牙直接把頭伸進圈裡,然後看到了圈那邊的光景。

他心下駭然,身體僵硬在原地,兩個孩子看著他突然消失的頭,害怕得連忙把他拉離那個詭異的圈圈。

少年的頭就又變了回來。

“哥哥!你怎麼了?”

少年神情恍惚片刻,餘光看見地毯上那圈金光變得暗淡了幾分,殘留的異能波動也在消散,他猛地下定決心,拉著兩個弟弟語氣鄭重地叮囑:“哥哥先去救軟軟姐,你們現在趕快去通知其他人,把這裡的事告訴他們!就說軟軟姐被k組織的人抓走了!”

少年快速說完然後放開他們,直接整個人跨進圈裡,在金光徹底消失之前,他整個人也消失不見了。

兩個孩子看著突然原地消失的哥哥,懵逼地跌坐在地上,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他們連滾帶爬地伸手去摸那個圈,卻無論如何也沒有再出現手看不見的情況。

好在他們隻是慌亂了片刻,還謹記著哥哥的吩咐,擦擦流下來的眼淚,手拉著手一起跑出房子,飛奔著去通知其他人。

與此同時,一處研究所內,阮軟被兩個男人押著穿過一條條的走廊。

她被打了那巴掌之後,隻是暫時地暈眩陷入了昏迷,雖然她不能使用異能,身為愈者的本身自愈能力卻還在,臉上的傷一會兒功夫就好了大半,所以此時的她是清醒的,隻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在假裝昏迷。

她被抓之後,在她手上留下符文封印她異能的男人在地上打了一圈金色的符文,然後幾人就通過這個圈被傳送到了另一處提前畫好了符文一間房間裡。

因為這意想不到的符文傳送,阮軟所有關於離開七區途中的自救方法都白費了。

她萬萬沒想到這些人能想得如此周到,找了個會使用金符的特殊類異能者,就是為了克製她的瞬移,成功將她抓走。

因為看不到外麵的風景,所以她不確定自己現在身處何處,隻能勉強通過路過的幾間房間從玻璃窗戶看到裡麵的各種儀器試管猜測,這裡可能k組織的一處研究所基地。

這兩個男人都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風度,粗魯地扛著阮軟一路穿過七彎八拐的走廊來到一間房前,他們在門前停下,一人走過去進行麵目掃描,半分鐘後設有防禦係統的門才自動打開,阮軟被帶進去,粗魯地摔在地上。

“大人,人帶回來了。”

阮軟不敢睜眼,保持著躺在地上的姿勢聽著他們的對話。

不知道他們乾了什麼,有人走近她身邊,一把抓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然後一個沙啞粗糙顯得不男不女的聲音傳來:“是她。”

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地怨恨,像是要把她千刀萬剮一樣。

這可比王玲那莫名其妙的恨意濃多了。

她在不知不覺中到底是惹過多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