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之所以折騰的時間長,是因為要勘察地形,以及找東西,回去的時候,有了路線,走起來也就不用七拐八拐的了,走的是最捷徑的一條路,所以半天時間折騰回來,足夠了。
但薑擎還是被她的舉動驚了下:“你呀你,不知道重活應該留著我們男人乾嗎?你都把沉的扛回去了,那我這點魚肯定是不夠的,等著我再去抓點。”
曾尛沒有拒絕,薑擎抓的的確不多,和昨天差不多,二三十條的樣子,估計這些是想讓她背的,考慮她的負重量,沒抓那麼多,現下聽說她將蜂蜜和魚都帶回去了,自然下了大力氣抓了三四十條。
弄完的時候已經下午三四點了,他將先前的魚又往自己的竹簍裡裝了點兒,給她留下了二十多條的重量,就背著打算回家,曾尛想要多給自己抓過來點,平衡一下重量,他不同意。
看他堅持,她隻能隨他去,二十多條魚也就四十來斤,不沉,可是他的竹簍大,得有百來十斤。
倆人拄著木棍走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微微黑了,一路小心翼翼的回到家,姐妹倆早就等著了。
累的半死的倆人把魚一卸下來,就躺在了房簷下大喘氣兒。
小姐妹倆幫著把魚擱到大盆裡,往裡麵澆了水暫時保鮮,又給倆人燒了不少的熱水,讓他們洗澡換衣服。
家裡有兩個大木桶,誰也不耽誤誰,在各自的房間洗了澡,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出來。
小姐妹倆就把飯給端出來了,饃菜湯,很實惠的量,吃的很飽,也很舒服。
吃完飯,她們倆把碗收拾了,才過來問候倆,並朝著薑擎豎起了大拇指。
當然,誇他的是曾垚,曾蕊隻是默默的給曾尛捶背。
“下午的魚呢?”
“我和曾蕊殺了,洗了,醃製了一會兒,就拿出去晾了,”
曾尛看看天色,怕等到第二天魚會變質,於是招呼姐妹倆過來拾掇魚,讓薑擎去休息。
薑擎看都是女人,曾蕊對他有些懼怕,就點頭同意了。
曾尛要做的是貴州那邊的特色醃魚,和他們這邊的口味兒差不多。
招呼著姐妹倆先將魚從背部剖開,除去內臟,而後加食鹽、料酒、茴香等作料,晾起來。
這個工作看著簡單,卻也折騰她們到半夜。
這兩趟加起來的魚有一百多條,大大小小加起來可真不少。
“你們下午都是這麼做的?”
“是的姐,和你的步驟一樣,這樣掛起來,就能晾了?”
魚掛在了院子裡的晾衣架上,彆的地方不敢放,怕有老鼠,若不是空間沒有外麵通風,她都打算放到空間裡了,外麵到底不安全。
滿手都是魚腥味兒,她們用肥皂香皂洗了好多遍,可還是有味道,帶著這個特殊的味道睡到第二天早上。
曾尛數了數,一百二十二條,一條也不少,嗯,這下放心了。
曾蕊揉著眼出來,“姐,今天還要晾嗎?需不需要我們做彆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