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 34 章(1 / 2)

作者有話要說:致讀者:

寫到現在有評論說女子很婊,男主惡心,我發誓我寫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也無意把男女主塑造成婊跟惡心。在我的認識裡,男女主你情我願,不涉及到道德問題。(當然這也可能是我老撲街作者很久沒有看文,不了解現在的趨勢,思想有點落伍)。對於這一點,毒到了一些讀者,我表示很抱歉(不知道要不要排雷,或者應該怎麼排雷才妥當)。

作為一個老撲街作者,說實話的稿費是很少,完全和付出不成正比,碼字的最大動力其實也就是分享腦洞故事而已,因此讀者的評論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也是一個很受評論影響的人。(我玻璃心我檢討)

現在文已經寫得很長了,我也無法修改了,隻能放飛自我,作為一個三無作者(無大綱無存稿無人設),完全是想到哪裡寫到哪裡,現在可能沒辦法跟以前一樣每天寫那麼多,隻能保持日三千。

最後,謝謝大家對我的誇獎和對文章的喜歡

蘇煙扯扯嘴角:“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寡婦都能再嫁,我怎麼不能嫁人了?再說了,誰說女孩子非得嫁人?我覺得一個人過得蠻好的。”蘇煙的父母,姑姑姑父,家裡親戚的婚姻沒有一個人美滿的,有的時候看著他們那些雞飛狗跳、互相怨恨的婚姻,深深的覺得還是不結婚為好。

蘇煙並不是不相信這個世上有好男人,有美滿的婚姻,隻是她自己從小到大的運氣都不太好,不相信自己能遇見罷了。

蘇煙讀大學的時候就跟離婚的老爹老媽說過,自己以後可能不會結婚,作為一個十足的悲觀主義者,還特地計劃了自己年老的養老生活,除了擔心養老院不太靠譜之外,其餘的一切都是可以接受的範圍。

現在到了六十年代,那就更不用擔心了,燕子和小剛能經常去養老院看望自己,以保障自己不會被護工虐待就很可以了。

蘇煙這樣想著有點出神兒,望著秦占武心道:不打算結婚,不代表一輩子要做老姑子吧,正常的xing生活,還是很有益於女性身心健康的。雖然以前隻敢意淫,架不住看的片子多啊,酒壯慫

人膽,竟然破天荒是實際操作起來了。

現代觀念開放,蘇煙當然可以這麼想,可是誰叫秦占武是六十年代的軍人呢,板正的責任感這個東西不是蘇煙能夠理解的。

在秦占武的觀念裡麵,哪有正常的小姑娘說自己不打算結婚的呀,他聽了這話,隻當做蘇煙十足十的拒絕了自己。

秦占武把手裡拿的軟膏遞給蘇煙:“醫院開的藥膏,你自己擦一擦吧!”

蘇煙把藥膏接過來,狠下心道:“那天晚上的事,對於我們兩個人來說都實在是一個意外,沒有誰占誰的便宜這個說話。咱們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我不需要你負責,也不想嫁給誰。同樣,你也彆叫我負責,行嗎?”

秦占武望著蘇煙不說話,不說行,也不說不行。蘇煙歎了生氣,就轉身合上門,把秦占武關在門外。

秦占武晚上回去,叫淋了雨,半夜發起高燒來,他心裡奇怪,不就是淋了幾滴雨嗎,怎麼也生病了?

他硬扛著不去醫院,拖了幾天竟然發展成肺炎。何誌向把他拖到軍醫院去,數落他:“占武,你至於嗎?不就是被個小姑娘拒絕了嗎,至於這麼要死不活的?你還是個革命軍人呢,革命軍人鋼鐵意誌,你看看自己這樣,像話嗎?”

秦占武掉著水瓶,翻了個白眼:“你少在這兒給我上綱上線,我得肺炎關那個小娘們什麼事?我還懷疑是你傳染給我感冒的呢,你自己嘚吧嘚吧吃了藥,好了。我反而拖成肺炎了?”

何誌向坐下來,勸:“你就該聽我的,自己使勁兒事倍功半,叫領導去做她工作,一準兒成。”

秦占武搖搖頭:“算了,以後彆提了。”

何誌向直覺一定發生了什麼,隻是任憑他怎麼問,秦占武都一個字都不肯說。

蘇煙這樣說,秦占武似乎死心了,從那以後便再沒有來找過蘇煙。工會的王大姐還問了幾句:“怎麼沒見那秦副團長來找你?”

蘇煙笑著道:“這回是徹底掰了,王大姐。”

王大姐奇怪:“你這孩子,掰了就掰了,怎麼這麼高興?”一麵又問怎麼掰了,直道可惜,一麵又同蘇煙講:“你知不知道大言去相親了,你猜猜他跟誰相親?”

自從搬到四樓辦公室之後,

除了在食堂,蘇煙就沒見過蔣大言了,她搖搖頭:“這我哪兒知道啊?”

王大姐撇了她一眼:“你呀,兩耳不聞窗外事,就是你們辦公室的那個明凡,才十九歲。”

蘇煙道:“那挺好的,明凡是個好姑娘。”

王大姐搖搖頭:“好什麼好,蔣大眼壓根就不同意。蔣大言父母對明凡很滿意,偏偏正主兒不同意。我聽說,他現在都不跟明凡講話了。”

蘇煙聽了這麼一耳朵,等回去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明凡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她站起來給蘇煙倒了杯茶:“英子姐,跟蘇聯專家下車間很累吧?”

因為蘇煙那天的表現,叫蘇聯專家很滿意,因此在廠裡麵大都叫蘇煙充作翻譯。

蘇煙說了聲謝謝,接過來喝了口,笑:“我倒是還好,你一個人寫稿子比較辛苦。”

明凡聽了笑笑,望著蘇煙:“英子姐,你這襯衣真好看,在哪裡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