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1 / 2)

蘇煙聽見了,立刻就要起來:“那個房間我好久沒進去過來,不過有新床單被子,我拿給你換上。”她披著一塊兒談資,站在桌子上往衣櫃最上邊,拿東西,一邊對秦占武道:“要不,就拿這個新被子吧。”

蘇煙見他不回答,回頭去瞧,一聲驚呼,已經是被攔腰抱起來。

秦占武恨得牙癢癢:“陸英子同誌,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可是合法夫妻。跟你丈夫分床睡覺,你覺得合適嗎?”

蘇煙訕訕,心虛道:“那不是沒有辦婚禮嗎?要是被人家知道,說不得要怎麼編排我呢?“

秦占武哼一聲:“要睡早就睡過了,領了結婚證反倒不能了?”他抱著蘇煙,隻覺得太輕了,顧慮著她有了身子,外麵又冷,把她放在床上,攏好被子。

蘇煙自覺無法反駁他的話,道:“上麵有床被子,自己拿下來。還戰鬥英雄呢,還四五天不吃飯都行,怎麼回了江州就嬌生慣養了,有點灰就睡不了人了?在戰場上不是爬冰臥雪嗎?”

秦占武並不反駁,打開衣櫃,見最上麵果然放著一床新做的棉被,抱下來,鋪在床上:“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蘇煙讓出來一半的床,沒好氣道:“你老人家的英雄事跡報告,我可沒少聽。”

蘇煙困極了,轉過身去,把自己的被子的壓嚴實了,免得熱氣跑出去了:“睡吧,我困了。明天你最好早點走,不要叫街坊鄰居看見了。”

蘇煙的這張床是陸英子父母結婚的時候買的,後來陸英子念大學,家裡又生了兩個小孩子,占地方,就收了起來,足足有一米八。她讓了一半出來,睡到最裡邊,兩個人之間還空著一個手臂的長度。

秦占武僵硬的躺在床上,隔得近些,便又聞見幽幽的梔子花香味兒,這個季節早已經沒有梔子花了,哪裡來的香味兒?那花香仿佛一個鉤子一樣,飄進身體,變成小腹下的一股暖流。

他煎熬得睡不著覺,卻聽見床那邊不過一會兒,就已經呼吸均勻,睡熟過去。

秦占武歎了聲氣,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舒緩過來,他剛剛好受了些,就見蘇煙蹬了被子,轉了個身,一隻白花花的胳臂伸出來。

秦占武去過醫院,受過叮囑,知道孕婦是不能感冒的,要是不小心感冒了也不能隨便吃藥,很是受罪,他側過身體,把蘇煙的胳膊放回去,見那白色的睡裙已經散開,露出胸口一片雪白柔嫩的肌膚。

秦占武覺得那處光亮甚明,呼吸為之一怔,心裡仿佛有幾隻螞蟻在蒙頭轉圈,蘇蘇麻麻,他覺得是手臂上發癢,伸手去撓,偏偏又不是。又伸手去撓臉上,臉上也不癢。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明白是手心在發熱,忽然聽得蘇煙輕輕的嚶寧一聲。蘇煙好似在做夢,不知夢裡夢到了什麼,皺著眉頭。隻這麼一聲,秦占武下身又僵硬起來。他暗歎一聲:真是自討苦吃!

他輕輕搖了搖蘇煙:“英子?”

蘇煙本來就睡得不好,零零碎碎做夢來著,叫秦占武叫醒,尚且迷糊著,問:“怎麼了?”

秦占武指指蘇煙的脖子:“你瞧,你脖子怎麼紅了一大片,是不是叫什麼蟲子給咬了?”

蘇煙這才發覺自己衣衫已經敞開了,忙拉攏了被子,罵道:“流氓!”

秦占武倒是不否認,隻是還十分不解:“我去拿藥酒給你擦擦,你脖子上紅得跟胎記似的。”

蘇煙翻了個白眼:“你裝什麼裝?那天晚上不是挺會的嗎?”

秦占武湊過去,笑:“喔,原來乾哪兒事,有的人連脖子都會紅。”他一邊說,一邊掀開蘇煙的被子,硬擠進去:“天氣太冷了,我給你暖暖手。”

蘇煙本來是側著身子背對著睡覺,他一貼過來,蘇煙下麵被他抵住,頓時僵住了,又見他環腰過來,伸手去解蘇煙的睡裙。

蘇煙掐他手,道:“我可告訴你,胎兒前三個月,如果夫妻同房,就很容易流產的。我無所謂的呀,正好不用去醫院做手術了。搞不好,連婚禮都不用辦,直接去領離婚證就可以了。”

秦占武聽了,心道還有這回事?不過他不敢冒險,要是孩子真沒了,他可不一定能留得住蘇煙,即便是現在有孩子,秦占武也對蘇煙說離婚的事情的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