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可疑人物(1 / 2)

林振軒沒想到他們打聽的是這個人, 歎了口氣,說:“他是學校的校工,是他在學校裡組織和發起各種活動的, 在學生中的影響確實很大,學生們都挺信他的。”

“校工?”鄧秀寧有些吃驚地問。

蔡解放說:“那豈不是連老師都不是?”

校工在大學裡的工作是多種多樣的, 如果是教授或者副教授,亦或者隻是老師,也不會被稱為校工。

林振軒點頭。

“對於他的背景, 你知道多少?”蔡解放緊接著又問。

林振軒稍微換了換姿勢, 說:“以往,他在學校裡還挺不顯眼的,所以我們也沒怎麼注意過。他那個人的背景,我還真不太清楚。”

像林振軒這樣的教授,大多時候都是埋頭於自己的專業, 一邊搞教學一邊搞研究,對其他的事物不會傾注太多的關注的。段克己突然冒了出來,他們這些老師教授之類的, 也有些猝不及防。

蔡解放點頭說:“我明白了。”

林振軒知道他們是為了自己的事情,才這樣耐心地去打聽的,便說:“他現在風頭正勁,在學生中號召力很強, 所以你們千萬不要去得罪他。他那人……挺有想法的。”

林振軒不敢說人家有心機, 在家裡也隻敢說人家是有法子。

鄧秀寧點頭表示明白了,蔡解放卻沒應這句話。

從書房出來,鄧秀寧問:“看來得從彆的地方著手了。”

蔡解放點頭:“是的。”

“咱們都不是大學的人,可能還會有些困難,我現在就覺得很頭大。”

蔡解放安慰她說:“你彆擔心, 肯定會有辦法的。”

鄧秀寧覺得事情很不好著手,依舊憂心忡忡的。

蔡解放也說:“我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校工,竟然能夠將一所大學校園裡攪得天翻地覆的,還真是有幾分本事。”

現在,許多像林振軒那樣的教授,被迫賦閒在家,彆說搞研究和上課了,就是每天在家待著,都有些膽戰心驚的,生怕那些學生突然上門來找麻煩。

“所以才顯得奇怪,”鄧秀寧說,“如果他是學生,或者其他的身份,我倒還能理解一點,一個普通的校工就顯得太奇特了。”

不是鄧秀寧瞧不起校工之類的,如果這個人很有才能,為什麼之前沒有冒頭,而隻是一個普通的校工呢?而且一個校工,把學校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這是令人費解的地方。

要找到他的動機,摸清楚他那麼做的原因以及手法,就要把這個人好好調查一下。

蔡解放問:“你覺得,把那個段克己搞定了以後,眼前的形勢就會得到緩解嗎?”

鄧秀寧說:“我也不能夠確定,但總要試試。感覺就是那個人在背後搞風搞雨的,弄得許多學生都盲目跟從和信任他,然後對其他的老師們進行打擊。沒了他在後麵鼓動和策劃,應該會好許多吧。”

蔡解放沉吟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在他看來,現在許多大學生的獨立思考能力和辨彆是非的能力,還不如鄧秀寧這樣一個小姑娘呢。

“你彆擔心,我和你一起,咱們肯定能夠把段克己的背後挖出來的。”

鄧秀寧露出笑容,說:“反正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

蔡解放心裡頓時一軟,這姑娘就是讓他心裡覺得高興和歡喜。

兩個人查段克己的事情,也不能太大張旗鼓了,怕被段克己發現了,提前做一些防備工作。

沒有彆的辦法,隻能從最簡單但是也最繁瑣累人的跟蹤開始。

葛翠成知道鄧秀寧在做的事情,攔又攔不住,隻好叮囑她小心一點,不要被段克己給發現了之類的。

蔡解放平時要上課,他倒是想請假之類的來陪著鄧秀寧,但是鄧秀寧不許,所以白天蔡解放去訓練去上課,放學了才有時間和鄧秀寧碰碰頭之類的。

段克己是哪個人,鄧秀寧還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他的照片的,他的照片很少見。

好不容易把人和照片對應上,鄧秀寧看到段克己真人的時候,還十分意外,因為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文化人一樣,穿著藍色的中山裝,口袋裡彆著鋼筆,手裡常拿著書。

鄧秀寧仔細看了,才知道竟然是《毛選》。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也會讀毛選,真是令鄧秀寧意外得很。

如果不是因為段克己先前的一些作為,鄧秀寧說不定還會覺得,這是一個和自己一樣,喜歡和相信毛*主席的偉大思想的人。

蔡解放教了鄧秀寧一些跟蹤和隱匿行蹤的技巧,以方便她能夠安全又穩定地跟上段克己。

這些內容,除了課堂上教的,還有一些也是蔡解放耳濡目染學來的,鄧秀寧雖然是臨時抱佛腳學的,但以她的聰明勁兒,學了幾招後,還真用的不錯,令蔡解放也刮目相看。

“蔡解放,你那兒有沒有什麼望遠鏡之類的?每次隔太遠了,我就看不太清了,可是靠太近了我又怕被他發現。”鄧秀寧跟了兩天後,問蔡解放這個事兒。

蔡解放說:“我想辦法給你借一個來吧。”

鄧秀寧忙點頭。

蔡解放又問:“怎麼樣?這兩天有收獲嗎?”

鄧秀寧說:“一般般,隻覺得他是個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的人。”

蔡解放頓時有了一些興趣,問:“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