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童倦話沒說完腰突然一直,眼睛也直了。
那小團尾巴不知道是不是被熱水刺激到了,從他股縫開始掃,抖動著往外來,玩水玩的比他還高興。
他小心翼翼抹了下尾椎骨,果然摸到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小毛絨。
“尾巴出來了?”顧鬆言很熟悉他這個表情,害怕和緊張的時候會不敢看人。
童倦嘴硬,“沒有!”
他絕對不要顧鬆言揉尾巴了,每次都挺著腰讓他給自己揉回去,最後軟在他懷裡真的太丟臉了。
“快點洗,我都要感冒了你動作怎麼這麼慢!”
顧鬆言也不強逼他,擰乾毛巾讓他站起來,童倦被熱水泡得皮膚泛粉,連帶著發紅的耳根都可愛極了。
那小團尾巴乖巧的貼在尾椎骨上,襯得他皮膚越發粉嫩,像個剛剛成了精還不會控製尾巴的小妖精。
顧鬆言用食指輕輕一點,“這是什麼?嗯?”
童倦搶過睡褲自己套上,落荒而逃般趿拉著拖鞋跑出去了,“你快點洗啊,我睡覺了。”
浴室門關上。
顧鬆言輕舒了口氣緩緩褪下自己的衣服,將那個早就對童倦誠實的地方釋放了出來,就著童倦泡過已經有些涼了的水,將自己埋了進去。
他像個變態,精心算計步步為營,把童倦一點點困入自己懷中。
沒有選擇紓解釋放,一如往常拿起極薄的刀片貼近皮膚輕輕一壓,皮肉立刻綻開,伴隨著徹骨疼痛血腥氣衝入鼻尖。
病態的快/感和滿足從四肢百骸蔓延出來,他伸手抹去血跡放進嘴裡嘗了一口,低眉嗤笑。
他這樣的人,還妄想著得到童倦。
顧鬆言站到冰涼的淋浴頭下,讓血液和水一起流到肮臟的下水道,同時帶走自己陰暗的**,偽裝成那個清冷淡漠的學霸。
“你怎麼守護他的,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顧玉書的聲音。
顧鬆言聲音冷厲,“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童倦出去之後,我不會嚇到他。”
顧鬆言“嗯”了聲,“我去晚了讓他受了傷。”
顧玉書看到他依然滲血的傷口,冷聲說:“你每次都這樣,不肯讓欲/望外泄就極端的壓回去,我看你真是瘋了!”
顧鬆言垂眸,“早瘋了。”
水聲漸停。
童倦知道顧鬆言洗完澡了,立刻收回手閉上眼睛裝睡,努力調勻呼吸讓自己看起來毫無破綻。
顧鬆言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找出藥膏看了會用法用量細致地給他上了藥,又把他右手輕輕放好才揭開被子上床。
沒有那股清苦的香水味,倒是多了一點水草般的沐浴液香氣,童倦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顧鬆言關上燈睡覺,很快呼吸就變得平穩而綿長。
童倦感覺他睡著了才悄悄睜開眼睛,試探性喊他:“顧鬆言?”
沒人回應。
他鬆了口氣,那團尾巴從在浴室裡開始就貼在尾椎骨上弄得他蝕骨難耐,強忍著不讓他碰可自己試著揉了一會卻怎麼都不得其法。
心裡那簇火越燒越厲害,童倦狠狠捏著尾巴揉,疼痛讓他好了一些,一鬆手卻是加倍的難受,讓他癢的受不住。
不行,不能求助顧鬆言!
童倦一遍遍告訴自己,他自己也能行,一個破尾巴他還不能製伏了?
他加重手上力道學著顧鬆言的樣子去馴化,可它就像匹烈馬,越是對他狠越是難以馴服,反倒刺激了它的野性,和自己對抗般越發麻癢難耐。
嘴唇被咬的發白,手指根本用不上力,最後連攥都攥不住了。
他心裡焦躁煩悶,越發急地拚命去撕扯,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變得像是第一天那樣、足足有小臂一般垂在尾椎下,怎麼都回不去了。
“顧鬆言。”
他睡得很沉,童倦又小聲喊了他一句,見他還是沒反應,輕輕朝他懷裡蹭了蹭,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皺了皺眉卻沒看見顧鬆言身上有哪兒流血,小心翼翼地半跪起身欺近他,月光落在他的側臉上,打了層冰冷的光。
童倦忍不住伸出手點在他的鼻尖上,“睡得這麼沉,那我借你手用一下不許醒啊。”
顧鬆言呼吸依舊平穩,童倦鬆了口氣跪著,撈住他的手往自己尾椎送。
不知道尾巴會不會像第一次那樣消失,但現在這種蝕骨的麻癢讓他受不住,難受地像是中了會成癮的毒。
他握著顧鬆言的手去摸尾巴,小心翼翼怕吵醒他,可一小團的時候他知道怎麼做,這麼長一個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急的眼睛都紅了。
童倦膝蓋軟的跪不住,又煩又氣的丟開顧鬆言的手,打算讓這股痛苦燒死自己算了,就在他泄氣的一瞬間被一個極重的手勁攥緊尾巴,膝蓋一軟跌了下去,被人拽進懷裡。
“小狐狸,拿我的手玩兒得開心嗎?”
童倦被嚇傻了,“你你你醒著!”
“我本來就沒睡著,你裝睡的時候就不要瞎聞我身上的味道。”顧鬆言托著他的腰扶著他半跪,另一隻手攥著尾巴,“玩的這麼長,嗯?”
顧鬆言的嗓音本就偏低,在黑夜裡更顯低沉攝人,一路融過耳膜過電一般令人戰栗。
童倦一陣委屈湧上來,眼淚啪嗒一下掉在了枕頭上。
彆人都沒有尾巴,就他長出這個東西像個怪物,不能打架不能劇烈運動就算了,還要每天擔心什麼時候會冒出來!
徐恒的事他也憋了一晚上,連帶著一起爆發出來,眼淚越掉越凶。
他想讓顧鬆言覺得自己巨帥巨酷,可每次都隻能軟在他懷裡顫著聲音喊哥哥,他討厭這個尾巴,也很討厭這麼沒用的樣子。
“你撒手啊!”
顧鬆言聽見他哭就慌了,立刻起身開了燈,伸手抹了下他的眼睛,“彆哭,我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