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1 / 2)

司徒聞樂輕哼一聲, 顯然是感到不屑, “咦,你怎麼可能會忍不住。連這麼點自製力都沒有,你這將軍是怎麼混上去的?”

“再有自製力, 我也是個男人。隻要是正常男人,麵對美色時, 也是很容易丟失理智的。”姬朔低低地笑。

他用指尖熟練地挑出藥膏,塗抹到她的手臂和腳踝處。論處理外傷,他是頗為在行的, 但有之前的經曆在先,他不敢馬虎地對待司徒聞樂的傷口。

小姑娘的肌膚通透細嫩,是他從未接觸過的溫香軟玉。

下一瞬,姬朔卻發現她的指尖還在微微發顫,可見, 她對他還是心懷懼意的。

看著她心裡明明怕, 卻非要裝出凶狠的一麵時, 姬朔有點想笑。

他掀唇道:“更何況,公主你現在是衣裳半解的, 又打不過我,我想要做點什麼,實在是再容易不過。”

說話間,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讓立體的容顏更是英俊了幾分。許是常年在戰場廝殺的緣故,他的膚色偏向於小麥色, 但輪廓裡添了尋常男兒所沒有的血氣。

他渾身上下,都積蓄一腔熱血。擱在她足踝上的手臂,亦是充滿了力量。

這樣的男人,的確不是她能靠實力打贏的。

司徒聞樂早已領教過,知道自己打不過。

此時,聽他說出這般話,她的心一下提了起來。

司徒聞樂將身子往床角挪了挪,故作鎮定,一雙大眼睛卻在不斷地閃爍。

她的唇角一翹,似是不以為意,“西苑裡到處都是巡邏的金吾衛,你若是覺得,你非禮過本宮之後,還能全身而退,那你……你儘管來啊。”

她料想,姬朔總應該有所顧忌。

但話落,姬朔竟然真的是揚起唇,將小瓷瓶丟到一側。

他起身,慢慢地攀上床榻,向角落裡的她逼近,直到將那個小小的身影圈在自己的陰影裡。

有多小呢?

姬朔的目光從她身上一寸寸掃過,覺得自己能輕而易舉地將她舉起來,或者放到背上。

方才,他就覺得,小姑娘輕飄飄的沒有什麼分量,他身上多一個她也沒什麼感覺。

真是一朵容易被摧殘的小嬌花。

他對這小嬌花道:“能與公主共度**,也不枉我白活一場。”

大掌下,小姑娘穿的衣裙輕薄,很容易就能被他撕開。

司徒聞樂則被嚇到,都不敢和他對視了。

太凶殘了,太暴力了。她想哭。

“但是,等會禦醫來說,我怕我不知輕重,會被打擾到。”姬朔看了眼臂間的小姑娘,笑容徐徐地蕩開。

他覺得,這朵小嬌花還是養到新婚夜更有意思。

見他的身影離開,司徒聞樂深吸了幾口氣,抄起一個枕頭朝他扔過去。

“給本宮滾遠點。”

姬朔沒有避過,任由枕頭落在他身上,眸底深處,卻躍動著些許暗芒。

瞥見那團小身影時,目光熾熱了數分。

須臾,姬朔將鋒芒斂起,很細心地跟她分析:“在下跟公主說過,在晉國的這段時間,要留在公主身邊。公主也答應過我。所以,我怕是沒辦法滾遠。”

司徒聞樂:她怕不是引狼入室了?

“那你就做些麵首該做的事情,但是,你不能接近本宮。”

“在下遵命。”姬朔倒了杯水,殷勤地給她遞過去。

表現還算差強人意。

司徒聞樂接過水,就側過頭。

忽視他,當他不存在。

晚間的養心殿內,昏黃的燭火自窗紗透出,彌散出微弱的光,映照著清寂的身影。

司徒衍微垂首,指尖書頁翻飛,試圖平心靜氣。

而他的心思並沒有完全放在眼前的這封奏報上。

說來也慘,自從沈葭懷孕後,他每天晚上睡在她身側的時候,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控製不住,影響到她腹內的胎兒。

不得已,到了休憩的時候,他隻能與她分居。

分居久了,司徒衍自然有點懷念沈葭的味道,晚間,看奏報的時候,都不能專心。

這晚,他一如既往地翻閱奏報和書冊。

不多時,沈葭的身影卻是飄然而至。

待她進來後,司徒衍一揮手,她身側的侍女提了燈籠,退至門口。

沈葭自然而然地在他身邊坐下,眸裡,灩光流轉。

“皇帝哥哥,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說。”

司徒衍一轉眸,神魂被勾去。

他隻好側過頭,輕咳了一聲,“何事?”

沈葭笑言:“我覺得,我們可以給聞樂擇婿了。”

司徒衍俊美的容顏上,浮現出無奈的神色,“皇祖母先前就跟我提過此事,但她不願意,我也就隨她去了。”

“她以前不願意,不代表她的想法不會變呀。”沈葭單手托腮。

她回憶起近日來,司徒聞樂的表現,蹙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