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妤瞬間石化。
溫續文見此,哈哈笑了兩聲,離開了。
許舒妤看著溫續文離開,實在不知道作何表情,她是許家大小姐,洗衣服這種事自然有下人去做,哪裡輪到她動手。
溫續文此言擺明是故意逗她,這人太可恨啊,乾嘛說得那麼曖昧,害她一陣心驚膽戰。
許舒靜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姐姐臉色變了又變,心裡悲憤不已。
這是公共場合,**不能回房間嗎?一點也不知道保護她幼小的心靈。
......
回到房間,溫續文將懷中的兔子泥偶拿出來,放在書案上,這份禮物不好再送給許舒妤,還是他自己留著吧。
今日下午他不打算再出去,縣學的課業繁忙,他的空閒時間很少,趁著現在,多寫些《後宅》,溫續文打算將書分為六卷,每十五萬字左右一卷。
他之前給許舒靜的手稿才寫到十二萬字,還差三萬,現在趕緊寫完,下一卷能在兩個月內完成即可。
更新速度不用太快,要讓讀者體會等待的滋味,她們才會更加迫不及待,書的銷量才會好。
當然,溫續文沒有時間也是一方麵原因。
......
次日,溫續文從縣學回來,便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站在他房門前。
看到他回來,那少年連忙行禮,恭聲道:“公子,小的何順,老爺讓小的今後跟著公子。”
許士政一直在給溫續文物色隨從的人選,他在外行事,總要有個可以使喚的人。
這何順在許家多年,挺機靈的,而且他的父母是許家莊子的佃戶,可以信任。
許士政可不想再發生惡仆傷主的事情。
溫續文並不意外,今早的時候,許士政就把何順的賣身契給了他,溫和地衝他點點頭,道:“你今後就跟著我,平日裡我都在縣學,一般沒什麼事,有事我會吩咐你去做。”
“是,公子。”
何順是許士政挑的,溫續文相信他的眼光,忠誠是不用擔心的,隻是能力如何,還需要再看看。
......
五月份,鄭縣的氣溫開始躁起來,人們開始換下厚實的衣物,穿上輕薄透氣的衣衫。
溫續文隻有幾件洗得發白的衣衫,以往穿這個還行,畢竟寒門學子大多如此,他們僅有的錢財都用在讀書上,哪裡舍得花錢置辦衣物。
可現在他是縣令的姑爺,一言一行,穿著打扮都關係到許府的麵子,再加上李氏看他越來越順眼,哪裡舍得讓他穿舊衣服,早早地便讓人給他準備了幾套衣衫,皆是上等的好料子,摸著就很舒服。
溫續文模樣本就清雋,配上寶藍色的窄領長袍,氣質更加溫文爾雅。
這衣服是李氏選的,見溫續文穿上效果不錯,含笑道:“還是續文模樣好。”
許舒妤嫻靜地站在一旁,聽到李氏的話,笑而不語。
許舒靜卻是暗自撇嘴,裝模作樣。
溫續文笑道:“嶽母費心了。”
“應該的,妤兒兩姐妹的衣物都是我置辦,自然不能略過你去。”
“隻可惜,老爺最近忙得焦頭爛額,沒功夫試新衣服,”李氏搖頭歎口氣。
溫續文隻知道許士政很忙,倒是不曾打聽因為何事。
許舒靜消息靈通,皺眉道:“陽山上的那幫盜匪,太猖獗了。”
李氏接話,“陽山太大了,那夥盜匪每次搶完就跑,你爹也是無可奈何。”
溫續文大概聽懂了,疑惑道:“嶽父為何不向府衙求助?”
如此為禍鄉裡的盜匪應該儘快消滅才是。
“老爺何曾沒有求助過,隻是那夥盜匪聰明得很,從來不搶其他地方的商隊,隻搶鄭縣本地的,鬨得不大,沒法引起府衙的重視。”
總得來說,陽山的盜賊對鄭縣來說是腫瘤,但對於其他縣以及興元府來說,掀不起一點浪,旁人自然不會重視。
隻是這樣一來,鄭縣的百姓就不堪其擾了,許士政身為鄭縣的父母官,自然也會受到影響。
每次鄭縣的商隊被搶,都要來縣衙哭訴一番,甚至曾經有幾家商隊聯名逼縣衙出兵,隻可惜在陽山搜了三天三夜,也沒有見到盜匪的蹤影。:,,,